何雨柱笑著問道。
秦京茹模仿著何雨柱的語氣答道:“沒事,誰敢找何廠長家的麻煩?
更何況還有我呢。”
她隨即帶著孩子翻找起行李箱,“裡麵裝著給你帶回來的東西,有香腸、特色麵包,牛奶沒法帶,放太久會壞。”
“哇!讓我看看!”
秦京茹催促著。
“何雨柱回來了?”
許大茂聽到外頭的聲音,從屋裡走出,看到何雨柱大步而入,手中提著個大行李箱。
“嗯,我還以為他回不來了。”
許大茂略感失落,卻也無可奈何。
“這箱子不小,不知道裝了多少好吃的。”
小芬對箱內物品充滿期待,雖與何雨柱並無深仇,但還是好奇。
“大概都是吃的吧,不知道他去了哪兒。”
眾人皆不明所以,連聾老太太等人也守口如瓶。
“不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棒梗喝著稀粥說道。
即便主糧已能充足供應,肉類仍屬稀缺品。
例如許大茂家餐桌上幾乎全是炒青菜,小芬雖有工作,許大茂也是領導,但肉價依舊高昂。
雖比過去好了些,可要天天吃肉還是做不到。
“彆想了,那是廠長家,你小子要是真敢動歪腦筋,準進派出所!”
許大茂自斟一杯酒,心中五味雜陳。
並非因棒梗吃不到肉而不快。
畢竟這小子心眼多,又非親生,何必為這種事生氣。
沉默五年後,許大茂表麵上對何雨柱畢恭畢敬,心底卻仍有芥蒂。
同一個院子裡長大的,從小到大一起玩,如今各自的生活竟相差懸殊。
沒人比三大爺更明白這句話的含義。
何雨柱的生活條件,叫人羨慕得緊。
要不是天色已晚,他早就追上去瞧熱鬨了。
這一箱東西,不知從哪兒來,看著挺稀罕,三大爺心裡早癢癢了。
在三大爺看來,和何雨柱處好關係遠比與大兒子維持關係劃算。
畢竟那小子既不能養老,還可能啃老。
而自己現在住的房子還是自己的,閻解成的事雖然讓人頭疼,但還不至於讓他太掛心。
在他的價值觀裡,有用才是關鍵,底線嘛,低得很。
“廠長咋了?
管他從哪冒出來的,我一個老婆子才不怕他!”
賈張氏冷哼一聲,眼底滿是輕蔑。
孫子雖是她唯一的骨肉,但她並不懼怕何家。
即便有一天自己不在了,姓氏又如何?
即便不主動惹事,也無需畏懼。
“媽,小聲點!這四合院這麼小,咱們挨著他們,真傳進去了,隨便讓他們吩咐點麻煩事兒,就夠我和大茂頭疼的。”
小芬急切地勸阻。
“吃穿不愁的日子,有什麼好怕的?”
“對啊,我和您想法一致。
等有空教棒梗幾招,教訓那個何明昊!我兒子絕不能受委屈。”
背後站著一眾長輩,但許大茂在外人麵前依舊柔弱地喚母親。
“沒錯,棒梗要是替咱們出口氣,都一樣是孩子。
時代變了,哪還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!”
賈張氏今日異常安靜,未與許大茂爭執。
“好的!我明白了!”
棒梗笑著咽下最後一口飯。
“你懂什麼!彆惹事!”
小芬急忙製止。
但心裡並不怎麼在意。
畢竟時代不同了,對方不是過去的縣官。
“奶奶,皮箱裡裝的會是什麼好吃的呀?”
睡覺前,棒梗悄悄問。
“那個何廠長啊,以前是個廚師。”
賈張氏本有些疲憊,聽見小芬壓低的聲音,心裡不屑地嘀咕。
就像隻無主的公雞,白費力氣!
為避免棒梗再問些尷尬問題,隻好陪他聊幾句。
“什麼?
廚師?”
“對,他做的菜很好吃,可一般人吃不到!”
“人都有本性,這大箱子裡肯定都是美味!”
“這麼多好吃的?”
棒梗眼睛一亮。
在這個年代,好吃的東西對孩子依然極具誘惑。
“沒錯,肯定有不少好吃的——”
賈張氏話說到一半突然停下,順著窗縫往外瞧。
何雨柱一家有說有笑地出門了,聾老太太也被背著送上車。
“這一家出去吃飯了?
哼!帶這麼多好吃的還去餐館,總有一天我要舉報你!”
賈張氏越想越煩,轉身離開。
“他們都走了?”
棒梗眼珠一轉。
“趕緊睡吧。”
聽那邊沒了動靜,賈張氏語氣帶著不滿。
“奶奶,我要上廁所!”
棒梗已經穿戴整齊。
如果說電視裡的棒梗還有點人情味,懂得給妹妹帶吃的,現在的棒梗就是一個滿腦子歪主意的小孩。
他剛出門,沒去廁所,而是確認四周無人,溜進何雨柱他們剛住過的房間。
我倒要看看,你們還有什麼好吃的!
棒梗乾這事不是一天兩天了,院子的房門他幾乎都進過。
他從不貪多,就是一些小零食,比如土豆、地瓜,或者幾把青菜之類的東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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院子裡的人聽見動靜罵幾句也就算了,大概都知道是小孩子拿的。
在他們眼裡,這些不過是小事一樁。
然而這樣的寬容,卻讓棒梗越發變本加厲。
他輕手輕腳溜進何雨柱的房間。
第一眼就瞅見桌上那盤菜。
四合院雖有規矩,但多數時候沒人丟東西,也沒人特意鎖門。
秦京茹剛才隻是順手鎖了,那大鎖對普通人來說進不去,可小孩子輕鬆就能鑽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