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李副廠長而言,劉海中並不重要,誰都可以,隻要能滿足需求。
審問結束後,他便離開。
而許大茂仍在繼續。
劉光天和劉光福被關在廠裡,兄弟倆一臉無助。
“哥,咱們不會有事吧?”
劉光福真的怕了。
周圍的人個個虎視眈眈,體格健壯,滿臉凶相。
這些人都認識,過去劉海中帶他們四處抄家,附近無人不知。
除了小那一幫人,就是他們最出名。
劉光福從小被小欺負長大,膽子卻越來越小。
若非後來小忙於其他事,他早想搬走或離家去外地了,畢竟挨打的日子實在難以忍受。
二哥平日囂張跋扈,此刻卻默默無言。
劉光福注意到,平時說動手就動手的二哥蹲在地上時雙腿直抖,大概是累了吧?
“不清楚,但這事是咱爸做的,我們沒什麼大事吧?
對,我們完全不知情!”
劉光天突然站起身,雙眼瞪得又大又圓,劉光福立刻領會了兄長的意思。
這話倒也沒錯,都是父親讓他們來挖東西的,他們根本不清楚狀況,這時也不該談什麼孝順與否。
一個人擔責總比三人同罪好,劉光天有工作,且自視前程無量,而劉光福雖暫無職業,但這事也會深深影響他的一生。
他們絕不能進監獄,一旦入獄,劉光天未來彆說成家,就連相親可能都會遭人嫌棄,畢竟在當下,坐過牢的人常被社會排斥。
“把手舉高,蹲下,規矩點!你們這樣的就算進了監獄,也隻能是最低等的存在。”
守衛人員迅速嗬斥道。
劉光福嚇得馬上蹲下,劉光天卻一臉坦然,因這些人他們都很熟悉,同屬一家工廠。
“不對啊,這事跟我們毫無關聯。
我隻是隨我爸去給自家祖墳燒香,結果他說發現什麼讓我們挖,才遇到你們。”
眾人以輕蔑的目光注視著劉光天,旁邊明明是荒郊野嶺的墳場,竟跑那兒尋根祭祖,確實荒唐,但此話又難以辯駁,畢竟大半夜去那種地方,除了上香似乎彆無他因。
“你們說的是真話?”
正當劉光天喊冤時,一陣聲音傳來,眾人回頭,滿臉堆笑迎接。
“何廠長!”
何雨柱笑盈盈地看著這對兄弟。
兩人眼中滿是驚恐。
“何廠長,關於今日之事……”
“今日的事我都清楚,不必多言。
隻是目前暫時無人審問你們。
我是紅星軋鋼廠廠長,也是行業的領軍人物,自己廠子出事,我自然該關注。”
相比李副廠長,大家更懼怕何雨柱。
因何雨柱長期擔任廠長,早已樹立威望。
“何廠長要親自審問你們。”
明知李副廠長與何廠長正明爭暗鬥、爭奪權力,身為下屬的小兵們也不敢參與其中。
稍有不慎,便可能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。
"何廠長,我們真是被冤枉的!什麼都不知情,都是我父親——劉海忠同誌!讓我們去的,我們住在一個四合院,您也知道他對我們的態度,稍微不順心,就會挨一頓暴打。
從小到大,不知打斷了多少根皮帶,您也在旁邊聽見過我們的慘叫聲。
所以,這樣的命令我們哪敢不服從?
到了地方才發現,我父親竟成了小偷,作為他的親生兒子,我覺得很羞恥。
"
劉光天急忙說道。
"依你所說,你們兩兄弟確實不知情,是劉海忠私自拿東西藏起來,你們隻是被動協助。
"
不愧是廠長,說話果然更有條理。
劉光天連連點頭,旁邊的劉光福起初覺得不太仗義,但轉念一想,若真進了監獄,一切希望都將破滅,於是也忙不迭地點頭附和。
"既然如此,身為四合院的一員,我不能坐視不管。
這樣吧,我帶你們去派出所,把事情原原本本說出來如何?"
這句話聽著有些嚇人,要是去了派出所直接被關進監獄怎麼辦?
"若去派出所能洗清我們的冤屈,我們一定去,太這對兄弟的話發自肺腑。
從頭到尾,隻有何雨柱願意伸出援手。
"嫂子,您在看什麼呢?
這麼專注,看起來還有些著急。
"
閻埠貴在院子裡溜達時注意到二大媽焦慮的模樣,好奇地問。
這種事,二大媽怎會告訴他?
兩家關係早已勢如水火,即便交情再好也不至於坦露心聲。
原本還算團結一致,二大爺和三大爺聯手向一大爺奪權,當時也成功了。
但何雨柱一回到院子,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。
這讓兩人感到毫無成就感。
因此,本就不合的兩人,在短暫合作後迅速分道揚鑣。
“沒留意看呢。
海中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乾活了,按理說上午該回來的,不知道怎麼回事,到現在還沒回來。”
二大媽語氣裡透著焦急,但表麵仍裝作平靜。
“多半是去外麵吃飯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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彆急,到時候自然會回來的。
那父子三人一出門,誰也不敢惹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