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鳳霞身材迷人、容貌出眾,或許能如願懷上孩子。
想到此,許大茂眼中閃過亮光,內心激動。
尤鳳霞的家不在附近,而在遠離49城之地。
她熟知紅星軋鋼廠和何雨柱,僅因常在此地行騙。
兔子不吃窩邊草,行騙亦需避開家鄉。
如今世道動蕩,尤鳳霞欲借混亂脫身。
她佯裝要走,卻被眾人攔下,稱其卷入案件,即使警方未查,他們也會詳問。
許大茂保證安全,尤鳳霞被迫隨行。
尤鳳霞無奈跟隨眾人。
許大茂暗自竊喜,或可借此得妻。
劉海中則覺解脫。
在不遠處避難的何雨柱也舒了一口氣,這些人總算上鉤了。
"李副廠長,她就是劉海中提到的那個女孩,也是保姆家的女兒。
"
許大茂諂媚地說著,他察覺到李副廠長正盯著尤鳳霞的臉,目光同樣熾熱。
這個老色鬼是不是又打什麼歪主意了?
實際上,李副廠長早年結過婚,但因對方立場問題,果斷離婚,至今未育,也是單身一人。
事實證明他的選擇是對的,若兩人仍是夫妻,現在恐怕已受牽連。
"你叫什麼名字?
彆緊張,我是這裡的廠長。
找你來是了解情況。
希望你能如實回答,這對大家都有好處。
"
尤鳳霞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。
"這調查工作交給我吧。
"
許大茂卑躬屈膝地說道,他也對眼前的女孩起了心思,不過還是要先弄清她的底細。
"我姓婁。
"
聽到這個奇怪的姓氏,李副廠長和許大茂差點站了起來。
"我冒險從香港回來,其實是因為家裡有個祖傳手鐲丟了。
"
他們假裝鎮定,內心卻掀起了波瀾,果然涉及資本家,抓住背後的人可是大功一件。
"你是婁家的孩子,這次來找祖傳手鐲,這本是你家的東西,為何不光明正大地回來?"
"我本來就是光明正大地回來的,隻是不想太過張揚。
其實這手鐲是我父親給三姐的,跟我沒關係,所以這次我也是"
尤鳳霞臉上閃過一絲尷尬。
婁家娶了多個妻子,幾乎每位妻子都為他生兒育女,在四九城已是公開的秘密。
不知實情者皆疑惑婁曉娥是否真有其妹,畢竟時過境遷,當年婁家最小的妻子與她年紀相仿,十餘年來,昔日的小姑娘如今模樣無人知曉。
“婁家確實有不少女兒,當年離家時還帶走了好幾個小女孩,說不定就是其中之一。”
婁家那位長輩似乎頗為懂得享樂,眾多妻妾間,單看尤鳳霞的狀態便可推測,她的母親年輕時想必更加美麗動人,真是令人豔羨。
李副廠長心中一沉,冷笑一聲,竟覺索然無味。
多年來勤勉拚搏,竟不及對方的一個疏漏。
“你說你是婁小霞?
有何憑證?”
許大茂心知李副廠長之意,他們真正的目標始終是何雨柱。
為了對付何雨柱,特意繞了如此大的彎路,尋找這位名為婁曉霞的女子,隻為達成目的。
若能將婁家全員牽涉其中,自然更好不過。
“我無身份證明,因我家十多年前遷至香江,父親曾為第三軋鋼廠最大股東,後因被收回。
我家人在香江定居至今,隻是近來經濟不佳,投資失利,才想把資產帶回。”
論對婁家的了解,或許婁父都不及何雨柱透徹,如今掌控婁家大權的是婁曉娥,其餘人已被邊緣化。
“三姐婁小娥掌控家族權力,排擠姐妹,連父親也無可奈何。
聽說背後有人指使,因此父親需帶回家財以圖複興。”
尤鳳霞刻意模仿當地口音,僅跟隨何雨柱學了一段時間,便精通香江話。
“難怪初聽你說香江話有些生疏,原來自幼便講那邊的方言。”
許大茂半信半疑,打趣道。
但尤鳳霞並未回應。
“何雨柱?”
李副廠長驚呼,雙眼瞪大,失去了平日的鎮定。
“沒錯,我還在香江見過他,他和一個外國人來找過我姐姐,好像在商量什麼重要事情。”
這對李副廠長和許大茂而言,無疑是晴天霹靂。
何廠長平時嚴肅寡言,誰料他竟暗中做了這麼多大事。
但這件事真的嗎?
“婁,這樣的機密,沒有證據我無法輕信。
何廠長是咱們廠的大領導,與上級關係密切,現在還是鋼鐵行業的主要負責人,我原則上受他管轄,因此我無法接受你的指控。”
李副廠長皺眉思索,他對何雨柱的事一直小心翼翼,這種態度早已深植心底,難以改變。
他曾多次與何雨柱交鋒,卻屢戰屢敗,甚至差點喪命,所以對涉及何雨柱的事情格外謹慎。
“不信就算了,我現在能離開嗎?
我清白無罪,已與婁家斷絕關係,若要抓我父親,儘管去香江找,我可提供具體地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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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鳳霞滿不在乎。
“實話說,我冒充保姆隻是為了避嫌。
我知道現在的情況,你們從我這兒得不到有用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