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大爺也對三大爺的態度感到厭惡。
“你是不是有事?”
何雨柱看出閻埠貴欲言又止的模樣。
“是這樣的,你也知道我家老大閻解成。”
何雨柱微微皺眉,這個家夥不知所蹤,閻解成好像還是他的下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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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是來求情的,這小子最近太囂張了,上次差點跟我動手。”
閻埠貴急忙解釋。
“三大爺今日前來,可是為了緝拿歸案?
若真是如此,可不歸我們柱子負責。”
秦淮茹的話幾乎讓三大爺啞口無言。
但他不敢招惹何雨柱,自然更不敢觸怒秦淮茹。
“實話說吧,我那老大雖說,但畢竟是我的兒子。
我不敢袒護他,隻是想抽空把他帶回來好好管教,就算打幾下也沒關係。”
閻埠貴長歎一聲。
此事實在難以啟齒。
養出這樣的兒子,換誰都不會感到驕傲。
後來閻解成的經曆也算得上傳奇,不過和何雨柱相比,何雨柱堪稱英雄,而他則是一生放縱。
起初,他在陣營鬥爭中站錯邊,得罪了何雨柱——即便沒有他,何雨柱也會因與於莉仍是夫妻關係而被調離原崗位。
何雨柱不願讓於莉繼續追隨閻解成。
當然,他也因私生活混亂被廣播站掃地出門,到了食品廠後依然惹是生非。
最終被開除,成為第一批“頑主”
。
然而,他最終被小驅逐,此後便沒了音訊。
“我知道過去的那些事讓我無顏開口求助,但如今這孩子眼看就要走到儘頭,我也隻好厚著臉皮來懇求您。
若有空閒,請幫忙找人將他帶回,哪怕打斷兩條腿,也總比他一命嗚呼強。”
這個請求其實並不過分。
“行,到時候我會讓手下留心,但到時若受些苦,您也彆心疼,畢竟這是為了教育。”
“放心,我雖不像劉海中那樣信奉棍棒教育,但也明白對付這種頑劣之人,必須動真格的。
這件事就拜托您了。”
畢竟閻埠貴是閻解成的父親,這些年儘管表麵裝作對大兒子漠不關心,卻始終擔心另外兩個兒子效仿。
而閻埠貴本就是一名人民教師,深知如果不常加管教,一個人的一生可能就此定型。
如今何雨柱作為這場運動的領導者之一,自然深諳教育之道。
何雨柱輕輕點頭,他雖不願深陷其中,但至少這點自由還是能保住的。
對上方幾位大佬,他既不敢招惹,也不想起衝突,隻求自保。
慈祥領導並非要害他,而是借這個身份讓他保護自己。
烏雲總會散去,若非現實所迫,他也早想脫身了。
畢竟,做個和平年代的富家翁,遠勝過一切官職。
可惜眼下他還無法抽身。
“知道錯在哪了嗎?
還想喝水?
當初構陷他人時,可曾想過對方是無辜的?”
幾名製服人員冷眼盯著李副廠長。
他已被禁水一整天,這僅是最輕微的懲罰。
昔日威風不再,滿臉悲戚,眼神空洞無光。
王部長因先前得罪太多人,已被調崗,自身難保。
“該認的錯我都認了,這次真冤枉了何部長。
我是為工作,但也知錯了,接受任何處罰。
現在隻希望能喝口水。”
平日裡,許多人連喝水都覺得麻煩,寧可忍著口渴躺著。
可此刻,喝水竟成了李副廠長的最大願望,比掌控紅星軋鋼廠的渴望還要迫切。
人到絕境,心願也隨之改變。
“以為自己還是副廠長主任嗎?
老實交代吧。
即便認錯,之前乾過的那些事呢?
你不總愛翻人舊賬、批鬥彆人嗎?
我們時間多得很,慢慢說,把你做過的事全講出來!”
李副廠長坐在椅上,滿心後悔。
然而,他懊悔的並非過去所犯下的惡行,而是此次事件實在過於粗心大意。
那個叫尤鳳霞的女人,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。
若有機會,他發誓一定要置她於死地!
隔壁屋裡的許大茂,境遇甚至比李副廠長更慘。
至少李副廠長在調查未結束前,仍保留著國家乾部的身份,雖已無人對他百依百順,但也沒人敢輕易動他。
許大茂的人緣卻更糟。
平日裡,李副廠長的諸多指令都要靠他傳達,這人陰險狡詐,整人的手段比劉海中更為狠毒。
因此,廠裡眾人對他的得意姿態深感厭惡,如今他失勢落魄,更有人想趁機整治他。
許大茂蹲坐在地上,目光可憐兮兮地看著麵前的人。
“許大茂啊許大茂,我一直覺得你像個小人,沒想到一查才發現,你乾了不少壞事。
說說吧,你老婆小芬和賈張氏是不是都被你害死了?”
這事當然不能承認,他也確實與此事無太大關聯。
他急忙搖頭,擠出一抹諂媚的笑容。
“真的跟我沒關係,各位領導,我確實做過不少錯事,那也是年輕不懂事,懇請給予改正
的機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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