閻埠貴攜三位母親及兩個孩子,麵帶笑意。
看到閻埠貴,於父冷哼一聲。
雖然於莉生活尚可,但見此人就來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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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年於莉並未怎樣,隻是覺得閻家人吝嗇。
結果被趕了出來。
換成誰,都會生氣。
自此便是長期分居。
後來閻解成背叛了婚姻。
再後來,兩人雖然分居卻遲遲未離。
當初得知於莉打算與閻解成‘複合’時,於莉的父母實在難以接受。
然而他們無力乾涉,畢竟女兒已是國企乾部,如今更是自主創業的女老板。
但心底對閻家人的不滿依舊深埋。
“這變化真是令人意想不到。”
於海棠率先開口。
她一向心直口快。
“你就是海棠吧?
上次見麵時你年紀還小呢。”
“是呀,三大爺,那時見您我還很稚嫩呢。”
這話並未讓閻埠貴感到羞愧,隻是稍顯尷尬。
“我知道你們老於家一直瞧不上我們,過去的那些事就讓它過去吧,現在看在孩子的分上,彆再糾結了。”
三大媽說完便想逗弄孩子。
“這孩子隨母姓,不隨父姓,我們也沒複婚,隻是想要個孩子罷了。”
於莉語氣平淡地說完,輕輕轉過孩子,示意於海棠抱走。
“直接說吧,你們今天來究竟有何事?”
“沒錯,有什麼話直說就好,何必遮遮掩掩,讓人輕視。”
閻埠貴幾人臉色變得難看。
顯然他們一點麵子也沒給。
“不錯,有事直說便是,若想見閻解成,自己向上級申請。”
即便到現在,三大爺等人要見閻解成仍需授權。
但夫妻二人此行並非為此。
他們深知,隻要涉及閻解成,開銷便不可控,而且病情也難以根治。
所以此次前來,另有目的。
“於莉啊,之前真是低估你了,沒想到你在商場上的手段這般高明。”
“你們是想投資入股吧?”
於莉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“咳咳...如今國家鼓勵經商,不是嗎?”
閻埠貴推了推眼鏡,神情略顯尷尬。
許大茂剛出獄時,閻埠貴確實動了心思。
周圍不少人辭掉工作去經商,他卻沒那份膽量,萬一全賠了怎麼辦?
雖然自己節儉,但對做生意一無所知。
許大茂本身靠不住,又遲遲沒行動,家裡人開始著急。
這時閻解放想起一個人——他的前大嫂於莉。
哪怕隻是參股,也能賺不少錢吧,入股誰還不是一樣?
“大嫂,當年的事是父親和哥哥不對,但我們家現在也不富裕。
我是個電焊工,收入有限,父親工資也不高。”
“閻解放,我不是你大嫂,你家的事我不感興趣。”
於莉打斷了他的話。
那段最艱難的日子裡,她曾因同情分出食物,那是她唯一一次心軟。
後來,她覺得對閻解成已無愧疚。
如今看到他們再來求助,心中很不悅,即便有點關係,也被閻家人耗儘了。
“話彆這麼說,畢竟有孩子,你和我大哥複合也是遲早的事。”
閻解娣雖在讀書,但在三大爺家影響下變得自私。
“這話是誰告訴你們的?”
於莉輕蔑一笑:“親戚關係斷不了,彆看你現在做生意賺錢,風水輪流轉,未來誰強誰弱還不一定。
你能否成功跟我沒關係,我不想再與你們有任何牽連,之前不是說好了嗎?
孩子甚至都姓於。”
三大爺一家早料到於莉會如此反應,對此毫不動搖。
利益當前,臉麵毫無價值。
“莫非真當我們不知曉?
有些事非得撕破臉才肯罷休?”
三大媽突然站起身,多年來對這個大兒媳的不滿終於爆發。
她認為於莉雖掛著奶奶的名號,但其子並非親生,而是借著閻解成的身份掩護。
她覺得,閻解成如今那副模樣,根本不可能生育,所以於莉是在利用他為孩子謀取合法身份。
想到這裡,三大爺一家便理直氣壯地來找於莉理論,他們今日勢在必得。
“談不攏就算了,現在竟要威脅?
是不是覺得我們於家無人?”
於莉的父親聽後很不滿。
畢竟名義上,於莉的孩子仍是閻家血脈,而閻解成雖曾救過於海棠,但爭端也由此引發。
“誰威脅了?
你女兒乾了什麼事,自己難道不清楚?
不如帶孩子去驗個dna吧。”
閻埠貴索性撕破臉,他本就沒打算和親戚講情麵,隻求自身利益。
於莉臉色驟變,雖然她內心坦然,但若此事被公開討論,總歸像一道難以愈合的傷疤。
她擔憂日後孩子長大,聽聞這些流言蜚語,心理難免留下陰影,這對孩子的成長不利。
因此,她暗下決心,有必要將這家人趕出四九城,或者另尋他處發展。
“去就去,不過檢測費用你們出。”
於莉深知三大爺一家的弱點所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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