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拋棄了妻兒,但心底深處仍會不時浮現關於他們的記憶。
即便心腸再硬,偶爾還是會憶起這些往事。
“是不是又想起了你的兒子和女兒?
這麼多年過去,那些事應該早就釋懷了吧。”
白寡婦察覺到了何大清的不悅,多年相處下來,她早已能讀懂他的心思。
“莫要提那孩子,竟將親生父親趕出家門。
雖說我有錯在先,但在眾人麵前讓我顏麵儘失,想到這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。”
何大清冷哼一聲,他也明白自己沒有立場繼續糾纏此事。
然而白寡婦有意揭開這段傷痛,因為她深知這樣做會讓何大清感到愧疚,從而減少與子女和好的可能性。
儘管何大清對她已足夠好,但她依然不願放棄掌控權,不給他們修複關係的機會。
“你不必為此自責,那房子也算是給了他們兄妹倆。
當時那房子可真便宜,隻用了幾鬥米便換來了。
即便那時米價高昂,也遠不及房產珍貴。”
白寡婦本不願提及舊事,可歲月流轉,當初無理的一方竟成了有理的一方。
對外宣稱,因對子女愧疚,將房產相贈,卻絕口不提當年以米換房之事。
“話雖如此,算了吧,不提他們了。
我們的房子不久也會分給兩個兒子,也算是公平了。”
白寡婦心中微顫,不敢再說下去。
“跟你說這麼多,我心裡倒是輕鬆不少。
原本身子不太舒服,現在好多了。
看來我的問題更多是心病。”
見白寡婦健談起來,何大清頓時將煩憂拋諸腦後。
隻要她身體康健,其他皆可釋懷。
“媽,何叔,我們來看您了。”
兄弟二人拎著東西走進來,何大清本有些不悅,平時僅因顧及白寡婦才勉強對他們笑。
但今日見他們帶了禮物,心情稍好,畢竟是親生兒子,母親病重時雖未伸手相助,如今能有這份心意已屬難得。
“是他?”
李勝利一臉驚詫,話未出口。
麵前正是火車上向自己借火的老者!
莫非他就是何大清?
這般巧合實在令人難以置信。
若當時何雨水見到此人,也不至於兜這麼大圈子。
“是你!”
何大清亦感意外,萬沒想到對方為了兩根煙追至此地。
這兩人果然認識,兄弟倆心下安定。
“他們是誰?”
白寡婦目光中透著幾分戒備。
“這位是我的大侄子,失散多年才重逢。
這位兄弟此行也是為探望我而來,聽說他們在香江經商,頗為成功。”
兄弟倆如探寶般,迅速將剛得悉的信息透露無遺。
白寡婦瞬時領會了兒子們的意圖——有貴人自香江來訪,欲探望何大清。
在當下,香江是富庶的象征,與之結緣無疑是祖輩積德的結果,因其到來意味著財富。
蘇萌的大舅便因香江的關聯而在四合院備受豔羨。
然而,白家現狀不佳,兩兄弟因生意失利負債累累,正為償還債務犯愁。
白寡婦未向何大清提及這些困境,僅言生活艱難,卻隱瞞了他們多年居所即將出售還債的事實。
若真遇此良機,倒是個解決之道。
索性將房產售出,全家遷往香江享受錦衣玉食。
白寡婦心中躍動著希望。
三人皆懷心思,唯獨何大清覺察異樣。
確實有個哥哥,但按理說那時應逢戰亂,或已戰死沙場。
“我姓何,父名何大明,名喚何勝利。”
現今取名為“勝利”
者甚多,想必也是因應那段曆史更名所致。
何大清之兄亦稱何大明,顯而易見,何父當年文化不高,喜好聽些演義故事,適逢清朝覆滅,眾人常談反清複明之事,他為簡便,遂給二子取此名。
此事曾被何雨水當作笑談告知李勝利,今日竟成為關鍵線索。
何大清一時迷惘,他與兄長久未謀麵,記憶模糊,當年年少離彆,如今均已垂暮,又無照片留存,難以辨認實屬正常。
“哎呀,你的名字跟我大兒子的一樣,隻是姓氏不同,看來這是天意啊。”
白寡婦立刻熱情搭話,她看得出李勝利體格健壯,氣質非凡,顯然不是普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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