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說道:“我們都是被何雨柱傷害的人,現在他在院裡一手遮天,大家都聽他的。
我們應該聯合起來,互相扶持,成立一個屬於我們的組織。”
秦淮茹注視著許大茂,語氣平靜但堅定:"我隻是希望在我們受到欺壓時,有人能為我們發聲,而不是孤立無援。
"
許大茂搖搖頭,輕蔑地說:"就算我們聯合起來,也鬥不過他。
他現在是軋鋼廠廚房主任,又是楊廠長的心腹,還掌控著整個院子的事物,大家都聽他的,你這是在做無用功。
"
易中海在一旁開口支持秦淮茹:"淮茹說得沒錯,我們應該團結起來,不能讓他繼續控製這個院子。
"
秦淮茹和二大媽聊了很久才離開。
待她們走後,二大媽停止了哭訴,疲憊地起身回了家。
屋內,何雨水鬆了一口氣。
"終於安靜下來了。
"何雨水感慨道。
何雨柱回應道:"不必在意那些無理取鬨的人,我們問心無愧。
"
"嗯,我不怕她。
"何雨水點頭表示讚同。
晚飯後,何雨柱將美味的菜肴送至後院給老太太品嘗。
剛進屋,小當和槐花姐妹就熱情地招呼他。
"何叔!您來啦!"
"傻柱,又給我們帶好吃的了嗎?"老太太笑盈盈地迎上前。
何雨柱笑著遞上準備好的紅燒肉:"這是特意為您做的,您嘗嘗看。
"
"紅燒肉啊?
我最愛的!"老太太接過便開始品嘗,小當和槐花也圍上來分享這份美味。
她們吃得很儘興。
“傻柱,聽京茹說,二大媽跟你鬨過事。”
飯後,老太太開口道。
何雨柱點點頭,“嗯,就在那裡又哭又鬨,跟賈張氏一個樣,撒潑耍賴!昨天晚上就應該把劉光天給收拾了,那樣的話他們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
老太太說道:“劉光天那混小子就該被收拾!有其父必有其子,他們一家人都這樣,不成體統!”
何雨柱回應道:“可惜我沒這個權力,不然劉光天那家夥早就沒命了,我留他一條活路,他們該感激我才對。”
老太太說道:“這種人不能縱容,要是再,就得強硬對待。
表麵上她看起來凶,其實內心脆弱得很,怕得很。
我在四合院住了幾十年,住的時間最長,沒人比我更了解他們!”
兩人聊起了二大媽和劉光天的事。
“你上午去上班後,警察又來了。”
過了一會兒,老太太突然提到。
“警察又來了?
來乾什麼?”
何雨柱驚訝地問。
老太太說道:“能有什麼事?
當然是為了小當的事,那個案子還沒定論呢,警察已經跑了好幾趟了,反複問小當的情況,找尋證據。”
何雨柱說道:“那個案子雖然重新審理了,但證據很難找到,估計秦淮茹和賈張氏還是脫不了乾係,小當的清白也難以恢複了。”
事情過去了好幾天,一直沒結果。
實際上,他也沒抱太大希望,因為沒有證據,翻案的可能性幾乎為零。
但他還是很佩服警察的敬業精神。
老太太說道:“不還小當清白的話,她心裡的疙瘩就解不開,她就不會認秦淮茹,她們母女的關係很難緩和了。”
何雨柱說道:“就算大白,小當的清白得以恢複,她們母女的關係恐怕也難以修複了。”
老太太說道:“現在小當和槐花都不願意回家,隻想待在我這裡。”
何雨柱說道:“她們想待在這兒就讓她們住這兒,我們不是討論過她們倆的問題嗎?
我們一起照顧她們,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的。”
老太太搖了搖頭說:“撫養她們並不難,她們吃得不多,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。
我一天比一天老,總有一天會糊塗到無法照顧她們。”
何雨柱安慰道:“你會活到兩百歲的,等你真的老了,小當和槐花早就長大了,能自己照顧自己了。
再說,我們也沒攔著她們回家,隻是她們不想回去罷了。”
老太太歎氣道:“我希望小當和槐花能回到秦淮茹身邊,一家人重新團聚,可我又害怕她們回去。
秦淮茹教孩子的方式我不認同,她已經讓棒梗變壞了,要是槐花和小當也被她影響,那這個家就全毀了。
我心裡很矛盾。”
何雨柱點頭道:“我理解你的擔憂,但事情隻能順其自然,強求不來。”
這時,門外傳來秦淮茹的聲音。
秦淮茹走了進來,看到何雨柱在場,略有遲疑。
她很快鎮定下來,對小當和槐花說:“乖女兒,跟我回家吧,我做了好吃的,有肉有餅,還有糖果,快回家一起吃吧。”
然而,小當和槐花根本不理會,徑直跑進裡屋,關上了門。
秦淮茹敲門呼喚多次,卻毫無回應。
姐妹倆依舊躲避著母親,不願與她相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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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久未得到回應,秦淮茹臉色陰沉,默默離開。
何雨柱意識到,這母女之間的裂痕已無法彌合,關係徹底破裂,想要恢複從前的狀態幾乎是不可能了。
淩晨更新,秦淮茹從老太太家離開後,何雨柱也告辭離去,返回中院自己的房間休息。
一夜安眠。
次日清晨,生活恢複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