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秦淮茹、棒梗、許大茂和二大爺等人不在被邀之列,即便邀請,他們大概也不會來了。
中午在飯店吃完飯回院子後,傍晚時分,何雨柱親自下廚,再次宴請院裡的眾人。
他們像上次一樣,在中院的院子裡擺桌設宴。
大家大快朵頤,滿院子都是肉香。
"媽,這窩窩頭太難吃了,我不想再吃了!我寧可餓死也不吃了!"
與此同時。
秦淮茹和棒梗關起門,在家裡啃窩窩頭。
起初,棒梗還能勉強吃下這些,但聞到肉香後,他就完全吃不下去了,感到惡心。
"不吃這個你還能吃什麼?"秦淮茹問。
棒梗說:"槐花和小當他們在那邊吃大魚大肉,我隻能啃窩窩頭,我心裡不服氣。
"
"不服氣?
你還想吃那些東西?"秦淮茹冷聲道,"你知道是誰請大家吃飯的嗎?
是傻柱,他最討厭你了,你覺得他會給你吃嗎?"
"媽,能不能讓槐花和小當分點給我吃?
他們根本吃不了這麼多。
"棒梗請求道。
聞著撲鼻而來的肉香,他饞得不行。
"不行!你在胡思亂想什麼?"秦淮茹嚴肅地說,"你什麼都吃不到的!棒梗,咱們得有點誌氣,好嗎?
想吃好的東西,就自己努力去爭取,彆想著占彆人便宜,吃人嘴軟,拿人手短!"
"可是我真的想吃肉啊!"棒梗說。
他不理會母親的話,趴在窗戶邊,透過打開的窗戶向外張望。
外麵,何雨柱他們正大快朵頤,吃得津津有味。
這場景讓棒梗忍不住直咽口水。
外麵的歡聲笑語和他的家形成鮮明對比,那種感覺簡直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——淒慘!
再恰當不過了。
不知過了多久,有人敲響了秦淮茹家的門。
來者是一大爺易中海。
"一大爺,你怎麼突然來了?
難道他沒請你吃飯嗎?"秦淮茹驚訝地問。
"你是說何雨柱?"易中海冷淡地說,"他都跟我斷絕關係了,你覺得他會請我?
就算請,我也不會去,我才不稀罕他的施舍呢!"
"我來給你們娘倆送點吃的。
"他說完從懷裡掏出一些食物。
一聽是吃的,棒梗立刻興奮起來。
"爺爺,是什麼呀?
裡麵有肉嗎?"他急切地問。
易中海搖了搖頭:"沒有肉,隻有白麵饅頭和炒了些菜,比如乾煸豆角。
"
"沒有肉,這也算好吃的?"棒梗嘟囔著嘴,一臉失望。
"爺爺,我想吃肉,你能幫我弄點來嗎?"他又問。
易中海答道:"我也想給你買肉吃,補補身體,但我沒有肉票,買不到肉,可能要到下個月才能買到。
"
"還要等這麼久。
"棒梗不滿地說,"你就舍不得花那個錢吧,要是舍得,早去買肉票了,有了肉票就能買肉了。
"
秦淮茹插話:"買肉票的東西太貴了,不劃算!"
易中海點點頭:"沒錯,我問過了,太貴了。
我現在也沒多少錢,能有饅頭和菜吃已經不錯了。
"
"棒梗,聽話,來吃豆角吧,用油炒的,應該挺香的。
"秦淮茹勸道。
他接過易中海遞來的饅頭和菜肴,展示給棒梗。
棒梗連看都沒看,就說:“我不吃這個,我要吃肉!”
他依舊趴在窗邊,眼巴巴地看著何雨柱他們享受熱騰騰的肉。
口水直流。
“這孩子真是饞壞了,我得想辦法弄點肉給他吃,不然他什麼都不吃,可能會出問題。”
秦淮茹輕聲歎息。
易中海說:“我也試試,看看明天能不能從工友那兒換些肉票,給棒梗買肉。”
兩人簡單交流幾句後,易中海告辭離開。
院子熱鬨非凡,從黃昏吃到晚上八點多才結束。
大家都酒足飯飽,個個心滿意足。
這一天可以說是大多數人一生中最飽最滿足的一餐。
這樣的魚肉盛宴,即使過年也比不上。
等眾人散去,院子恢複寧靜。
秦淮茹家的門悄然打開,一個身影溜了出來。
自然就是棒梗。
他整整一個晚上都在饞肉。
終於按捺不住,決定外出覓食。
從何雨柱他們開飯到宴席結束,他一直躲在窗戶後看得清楚。
他注意到宴席結束後,桌子還沒完全收拾,上麵還留著些殘羹冷飯。
一進院子,他就開始翻找食物。
果然找到了一些剩餘的食物。
顧不得其他,他立刻狼吞虎咽。
吃完桌上的剩菜後,又在桌旁的地麵上搜尋。
地上有不少被啃過的骨頭和掉落的肉骨。
隻要看到可以吃的東西,他就撿起來咬一口,不管是否乾淨。
對一個一兩個月沒沾葷腥的人來說,哪怕肉掉在地上或糞坑裡,恐怕也會毫不遲疑地撿起來吃。
棒梗吃得津津有味。
但還是覺得不過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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畢竟這些隻是殘羹剩飯,裡麵的肉不多。
在院子裡四處尋找後,再也沒找到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