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正打算轉身回屋時,目光掃過自家門口,發現那兒堆著一些打包好的食物,似乎是未吃完的剩菜剩飯。
他心中一動,快步上前查看。
借著屋裡透出的微弱光線,他確認這些確實是剩菜。
裡麵還有不少肉塊,看起來依舊誘人。
他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抑製不住饑餓感,蹲下來迅速將那些肉塞入口中,大快朵頤。
就在他吃得投入時,身後傳來輕微的開門聲。
他猛然回頭,隻見棒梗站在不遠處,手裡還攥著一塊沒吃完的肉。
何雨柱皺眉問道:“誰讓你進來的?”
棒梗低著頭,聲音細弱:“我……我隻是餓了。”
“餓了就可以隨便拿嗎?”
何雨柱語氣嚴厲,“出去!”
棒梗咬著嘴唇,沒有動彈。
何雨柱走過去,一把拽住他的衣領,將他拖到門外。
臨走前,他警告道:“再讓我發現你私自進來,絕不輕饒!”
看著棒梗跌跌撞撞跑遠的身影,何雨柱歎了口氣,轉身鎖好門,準備繼續休息。
為了避免吵醒熟睡的兩個孩子,破壞此刻的美好氛圍,這件事他並未張揚。
隻是吃了些剩菜罷了,就算追究起來,恐怕也找不到什麼明確的說法。
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報警吧,警察估計都不會受理這種小事。
就算是受理了,抓了人,最多也就關個一兩天,起不到太大作用。
於是,何雨柱把所有的剩飯剩菜都倒掉處理了。
就算是喂狗,他也絕不會給那白眼狼。
“柱子,外麵剛才怎麼回事?”
冉秋葉走進屋內問道。
何雨柱笑著答道:“沒事,就是一條野狗在吃那些沒人要的剩飯剩菜。”
“狗?
哪來的狗?”
冉秋葉驚訝地說。
現在誰家還會養狗啊,人都吃不飽了,哪有多餘的糧食喂狗?
何雨柱認真回應:“應該是條不知從哪兒跑來的野狗。”
“哦,原來是野狗。
趕走了嗎?”
冉秋葉點點頭說道。
何雨柱點頭:“趕走了。”
說完,他就和冉秋葉一起上床休息了。
回到家的棒梗突然劇烈咳嗽起來。
咳嗽得很厲害,仿佛有什麼東西卡在他的喉嚨裡,既咽不下也吐不出來。
他一臉痛苦的表情。
“棒梗,你怎麼了?”
秦淮如聽到動靜,從床上起身急忙詢問。
棒梗抬起頭,艱難地說:“卡……卡住了……”
他的語言含糊不清,很是費勁。
“卡住了?
什麼東西卡住了?”
秦淮如疑惑地問。
棒梗回答:“魚……魚刺……”
“魚刺卡在喉嚨裡了?
怎麼會這樣?
我們今天都沒吃魚!”
秦淮如聽後大驚失色。
棒梗解釋道:“傻柱家的。”
原來,剛才他偷吃何雨柱家門前的剩菜時被發現,慌亂中不小心吞下了一根較大的魚刺。
魚刺深深卡在喉嚨裡,吞不下也吐不出,疼痛難忍。
秦淮茹聽出是何雨柱家的食物,瞬間明白情況。
“你怎麼這樣不小心?
吃彆人家的東西就算了,現在還被魚刺卡住!能弄出來嗎?”
秦淮茹既生氣又擔憂,用力拍打棒梗後背,想幫他把魚刺弄出來。
但無論怎麼拍,魚刺依然卡著不動。
棒梗的臉憋得通紅,呼吸困難,喉嚨裡發出痛苦的聲響。
秦淮茹見狀更加慌亂,連忙找來醋,希望能軟化魚刺。
然而,嘗試多次,依舊無效。
棒梗愈發痛苦,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。
情急之下,秦淮茹跑到易中海家求助。
“秦淮茹,這麼急敲門,出什麼事了?”
易中海開門詢問。
秦淮茹著急地說:“不好了,一大爺,棒梗被魚刺卡住了,快幫忙送醫院吧,不然他可能就沒命了!”
“這麼嚴重?
到底怎麼回事?”
易中海震驚不已。
秦淮茹抽泣著解釋:“一根大魚刺卡在他的喉嚨裡,吐不出也吞不下,好像傷到喉嚨了,出血很多,我很害怕。”
“怎麼會這樣?
你家什麼時候有魚吃?”
易中海滿是疑惑。
秦淮茹說:“他偷吃了何雨柱家的剩飯剩菜,不小心被魚刺卡住了。
先彆問這些了,趕緊送醫院要緊,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,我可怎麼辦啊!”
說著,她忍不住痛哭起來。
易中海勸道:“彆哭了,哭解決不了問題。
你說得對,先送棒梗去醫院。”
說完,他趕忙跑到秦淮茹家。
此時,棒梗躺在地上,身體蜷縮著,不斷咳出血來,似乎快要撐不住了。
易中海來不及細想,背起他就往附近軋鋼廠的職工醫院跑去。
一進急診室,醫生立刻展開搶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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