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隻能從地上爬起來,保護著受傷的李副廠長狼狽逃走。
事後,李副廠長躲進了保衛科,不敢再露麵。
這件事在廠裡掀起了軒然,持續了一整夜。
第二天中午,楊廠長趕回廠裡。
回到工廠後,他第一時間找上了何雨柱。
楊廠長突然回到工廠,何雨柱感到非常意外。
楊廠長解釋說,上級對最近發生的事高度重視,尤其是李副廠長的行為引發了強烈不滿。
昨天晚上,上級緊急召見他,要求立即召開會議,最終一致決定撤銷李副廠長的職務,將其調往分廠車間進行整改。
何雨柱難以置信李副廠長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免職了,這讓他感到十分欣慰。
楊廠長肯定地說:"沒錯,他因嚴重行為遭到罷免。
他的不當行為激起了公憤,如果不采取行動,其他工人不會答應。
"
何雨柱補充道:"我親眼目睹他擾女同事,若非及時阻止,後果不堪設想。
過去不知有多少女性深受其害,隻是她們害怕報複而選擇沉默。
"李副廠長的讓所有人都感到痛快。
楊廠長讚揚何雨柱說:"你的勇敢行為拯救了眾多女同事,功不可沒。
今後廠裡會隆重表彰你,授予‘軋鋼廠英雄’稱號,這是莫大的榮譽。
"但何雨柱謙虛表示這隻是職責所在。
隨後,在廠裡的大會上正式宣布了這一決定。
何雨柱因此得到了所有人的敬重,而許大茂卻因為此事陷入了困境。
原稿中部分內容表述較為冗長或重複,以下是經過精修的內容:
原本在李副廠長的幫助下,許大茂滿懷期待地認為自己可以成為電影院的放映員,重新從事熟悉的工作。
然而,李副廠長突然失勢,失去了影響力,電影院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他開除。
失業後的許大茂再次淪為無業遊民,生活陷入困境。
家中僅剩幾塊窩窩頭,日子捉襟見肘。
他硬撐著靠這些勉強維持了數日,最終連窩窩頭也吃儘了,隻能挨餓。
饑餓讓他的尊嚴與理想徹底崩塌。
一天晚上,他站在中院門口,望著院內人聲鼎沸、眾人歡笑分享零食的畫麵,內心再也無法平靜,鼓起勇氣走進院子,慢慢走向正在交談的何雨柱。
看到許大茂的到來,所有人都感到意外。
何雨柱也停下談話,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“許大茂?
你怎麼來了?
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踏入我們院子。”
他語氣平淡地說。
許大茂深吸一口氣,聲音有些顫抖:“何雨柱,我認輸。
我承認之前做得不對,現在向你道歉,隻希望你能放過我。”
此言一出,眾人議論紛紛。
一向趾高氣揚的許大茂竟向宿敵低頭認錯,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。
何雨柱冷哼一聲:“你求我放過你?
我什麼時候為難過你了?
我對你的存在都懶得理會!”
許大茂哀求道:“你要是不放過我,全院子的人都會和我作對。
連二大爺二大媽現在也不幫我,我連一口吃的都借不到!我已經有段時間沒工作了,家裡沒有錢也沒有糧食。
以前還能啃幾個窩窩頭度日,可現在連窩窩頭都吃光了,真的餓得受不了了!我認輸,我徹底認輸,請你饒了我吧!我叫你柱爺,求你發發慈悲吧!”
他忽然雙腿一軟,跪倒在地,聲音虛弱無力。
何雨柱冷冷地說:“向我道歉沒有用,我絕不會原諒你。
在我心裡,你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,不是你說過要置我於死地嗎?
結果怎麼樣,是誰先倒下了?”
許大茂抽泣著說:“我對不起你,過去確實不該處處與你作對。
柱爺,求你給我一口吃的吧,我現在快要餓死了!”
他已經徹底放棄尊嚴,隻為填飽肚子。
站在遠處拿著掃帚清掃的秦淮茹悄悄投來譏諷的目光,仿佛在嘲笑他的落魄。
何雨柱堅定地回應:“我不可能給你吃的,就算餓死在眼前,我也不會同情你!許大茂,這是你自找的,罪有應得!你沒飯吃可以回老家找父母,為什麼要糾纏我?
我不是你父母!”
許大茂搖頭拒絕:“我不回去,我臉上無光,就算是死,我也要死在這四合院裡。”
“那就去死好了。”
何雨柱語氣依舊強硬。
他對許大茂的態度與對秦淮茹和易中海如出一轍。
既然秦淮茹和易中海都不能被原諒,那麼許大茂就更不可能得到寬容。
在四合院裡,許大茂始終是他最大的敵人!
不知多少次試圖置他於死地!
對於這種人,他怎可能給予寬恕?
難道要養肥了再來對付自己?
這世上沒有這麼傻的人,至少他何雨柱不會笨到這個地步!
“老太太……”
許大茂望著身旁的聾老太太,希望能得到她的幫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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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許大茂,彆指望我,院裡掃地的事已經有人了,就是秦淮茹。”
老太太嚴肅地說。
“三大爺,二大爺……”
許大茂跪在地上,轉頭看向三大爺等人。
但無人理睬他。
他們自身難保,隻想著如何蹭飯,哪還有餘力幫他。
最終,許大茂又將目光投向何雨柱。
“柱爺爺……爺爺,救救我!”
他哭得像個孩子。
何雨柱未予理會,徑直進了屋。
秦淮茹和易中海的行為可以理解,但許大茂更令人失望!
“許大茂,拿著這兩個饅頭回去吧,這四合院你待不下去了!”
這時,易中海走來,遞給許大茂兩個白麵饅頭。
許久未嘗饅頭的滋味,他接過便大口吃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