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飽後，他才站起來，緩緩離開中院。
他本想向何雨柱求點吃的，好繼續留在四合院，但終究失敗了。
垂頭喪氣地走了。
待他離開，眾人繼續吃飯、談笑，氣氛輕鬆愉快。
一夜無事，平靜度過。
次日清晨，警察來到秦淮茹家。
“警察同誌，找我是為了什麼事？”
秦淮茹疑惑地問。
他很納悶，之前案件已結，警察怎會突然找他？
警察答道：“關於你兒子的事情。”
“他怎麼了？
他不是在監獄裡服刑嗎？”
警察點頭，“沒錯。
你最近沒去看過他？”
秦淮茹答，“沒去，沒啥可看的，讓他好好改造吧。”
警察說：“你應該去看看他的。”
秦淮茹搖頭，沉默不語。
警察追問：“難道他要是死了，你都不願看他最後一眼？”
警察的話讓秦淮茹愣住了。
她的表情麻木，看不出喜怒。
警察解釋說：“他已經多次暈倒，有一次差一點就搶救不過來。
他的精神狀況極差，醫生懷疑他可能得了精神病。
他一直在喊著要見你，但你一直沒去看他。
監獄那邊傳來消息，讓我們來找你聊聊，希望你能去看看他，這樣或許對他有幫助。”
“你抽空去看看他吧，要是他真的撐不到最後，那可就太遺憾了。”
警察繼續勸說。
秦淮茹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行，我現在就過去看他。”
她終於開口。
“那最好，早點去吧，他再怎麼錯也是你的親生兒子啊。”
聽到她答應了，警察鬆了一口氣，完成任務後便離開了。
上午時分，秦淮茹步行去了郊區的少管所。
因為身無分文，她隻能一路走過去。
幾十公裡的路程，她花了一整個上午才走到。
到了下午，她終於抵達。
隨後，監獄安排了母子見麵。
“媽！媽！”
看到母親，棒梗激動得說不出話來。
秦淮茹的臉色平靜，情緒沒有一絲波瀾。
“好好改造吧，改好了還有機會出去。
你還年輕，十年後出獄時還算是個年輕人。”
秦淮茹鎮定地說道。
“媽，我不想待在這裡了，我想回家，我想回四合院！”
棒梗哭著請求。
“想回家？
你是不是清醒些？
你來這裡的原因自己不知道嗎？
你犯了那麼嚴重的錯誤，你覺得還能輕易出來？
好好改造吧。
跟我提這個毫無意義，看守所會因為你的話放人嗎？
要出來的話，就等十年後吧。”
秦淮茹冷靜而理智地說。
“可是媽，我真的快堅持不住了。
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，還有這些傷痕，這些都是我在牢裡受的苦。”
棒梗激動地展示自己的傷口。
“他們每天都打我，還用煙頭燙我，我好痛苦，好害怕！”
他哭得聲嘶力竭。
“那又能怎麼辦？
隻能靠你自己忍耐。”
秦淮茹語氣冷淡。
她當然看出了對方臉上淤青、身上傷痕累累，但絲毫不受影響。
她自己也坐過牢，深知那裡的日子多麼難熬，不是被打就是，每一天都是一種折磨，唯有堅持才能活下去，否則就隻有死路一條。
“媽，你就這麼來看我，連點吃的都沒帶嗎？
有沒有錢？
給我錢，或者想辦法弄些香煙和酒進來。
要是能給他們這些，他們就不會再打我了！”
棒梗焦急地說。
“棒梗，你腦子是不是不清楚？
你根本不知道家裡現在的處境。”
秦淮茹聲音帶著怒意，“彆說錢了，連一口吃的都沒有。
我每天都靠老太太接濟才勉強活下來，要是沒有她的幫助，我早就餓死了，哪還有力氣來看你？”
“我不管，我就要你弄東西來。
你要是沒弄來，就去偷去搶！你不給我弄來東西，我就活不成了！”
棒梗情緒激動。
“你簡直不可理喻！到現在還讓我去偷去搶給你，我已經為你擔夠心了。
要死你就去死吧，從今天起，我就當你沒生過這個兒子！”
秦淮茹起身，轉身離開。
“不，不要走！啊——啊~~”
棒梗瘋狂地吼叫，用頭撞向玻璃，像發狂了一般，模樣極其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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