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大爺一眼認出了這位老太太，忍不住大聲說道。
原來他們見到的並不是外人，而是十多年前因偷竊易中海家養老錢而入獄的賈張氏，也就是棒梗的奶奶！
賈張氏刑滿釋放後回到了四合院。
她臉色陰沉，對三大爺的問候毫無反應，似乎對他們懷有深仇大恨。
她徑直穿過前院，走向中院。
賈張氏歸來的事情迅速傳遍了整個四合院，大家都知曉了這一消息。
何雨柱他們也不例外，立刻出門查看。
小當和槐花認出了她，站在院子裡。
秦淮茹不在家，門鎖著，她沒帶鑰匙，無法進入。
賈張氏冷眼看著何雨柱，眼中滿是怨恨。
隨後她注意到站在何雨柱身旁的槐花和小當。
起初，她並未認出這兩人，不知她們是自己的孫女。
但很快，她認了出來。
畢竟她們有著母親秦淮茹和父親的影子，她又怎麼會認不出呢？
“小當，槐花！”
賈張氏開口喊道。
認出小當和槐花後，賈張氏立刻激動起來，高聲呼喚她們靠近。
小當和槐花似乎被她的喊聲驚到了，不僅沒回應，反而往後退了一步。
"小當，槐花，我是你們的奶奶，難道認不出我了嗎？"賈張氏問。
槐花呆呆地搖搖頭，沒有開口。
小當稍微大膽些，說："你認錯人了，我們不認識你..."
她們直接裝作不識。
對這個反應，何雨柱毫不意外。
從小，她們就對賈張氏懷有怨恨，不願原諒她。
在她們看來，對方是個可怕的老妖婆，比傳說中的更恐怖。
"小當，你在說什麼？"賈張氏生氣地說，"我怎麼會認錯？
你們是我的孫女，我怎麼可能認錯？
你們在這兒做什麼？
跟我回家！"
"不...我們不回去！"小當連連搖頭。
槐花嚇得轉身跑進屋裡。
小當也趕緊跟了進去，生怕那個老妖婆追上來。
"小當，槐花，你們跑什麼？
沒良心的，我是你們親奶奶！"賈張氏非常憤怒，邊喊邊往何雨柱家跑，像是要把她們趕出來。
"賈張氏！站住！"
何雨柱突然厲聲嗬止。
在何雨柱的喝止下，賈張氏停下腳步。
"何雨柱，你什麼意思？"她說，"認自己親孫女都不行嗎？
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，我不想跟你爭執，但小當和槐花是我的孫女，親孫女，我必須帶她們回家，不能讓她們留在彆人家。
"
何雨柱回答："那要看她們認不認你。
"
"她們不認我？"賈張氏氣憤地說，"她們是我的孫女怎麼會不認我？"
何雨柱說："如果她們認你，就不會躲著你了。
"
“絕不可能！”
賈張氏搖頭說道，“她們是我的孩子，不認我還能認誰？”
她隨即對著何雨柱家大聲喊：“小當、槐花，快出來！”
可小當和槐花完全沒有回應，早就躲了起來。
“你們這兩個丫頭片子，居然躲著我！想當初是誰把你們養大的？
是誰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們長大的？”
賈張氏氣得直跺腳。
她這麼大聲嚷嚷，院子裡的人都圍過來圍觀了，紛紛竊竊私語。
“賈張氏怎麼會突然回四合院？”
“她剛出獄，坐了整整十年。”
“坐了十年牢，還以為會變好些，結果一點沒改，還是那麼潑辣，一回來就罵人，連自己的孫女都不放過。”
“真是本性難移，狗改不了吃屎啊！”
“她這一來，咱們院子又要不得安寧了，最會惹事生非的就是她。”
“怕什麼，有傻柱在，他能治得住她，現在這個院子都是傻柱說了算，誰都不敢亂來，她賈張氏也不例外。”
……
“賈張氏，彆再喊了，你還是回自己家去吧，小當和槐花不會理你的。”
何雨柱開口說道。
“要走一起走，我要帶她們回去，她們是賈家人，不是外人！”
賈張氏執意不從。
“你要是再在我家門口吵，就彆怪我不客氣！”
何雨柱語氣強硬。
“何雨柱，你怎麼能這樣霸道？
連我的孫女都要搶？”
賈張氏情緒激動。
“你胡說什麼？
能不能閉嘴？”
何雨柱怒不可遏。
“賈張氏，你在這兒鬨騰算怎麼回事？
一回來就這麼鬨，成何體統？”
有人看不過去了，嚴厲斥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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