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想過平靜的生活。
秦淮茹萬萬沒想到,一位大媽竟會阻撓大爺與他們的交往。
心中剛剛燃起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,隻剩下無儘的失望和難過。
“好吧,打擾了,大媽。”
秦淮茹輕輕點頭回應。
說完,她轉身牽著棒梗離開。
清晨,大爺出現在他們家門口。
“一大爺,您怎麼來了?”
秦淮茹驚訝地問。
易中海解釋說:“你大媽過於擔心,害怕何雨柱對你有所不利。
彆太在意她昨晚對你們說的話,我不會因此斷絕與你們的往來。
即便何雨柱對我冷淡,他也無權乾涉我與其他人的關係。”
秦淮茹說道:“其實昨晚來找您也沒什麼事,隻是想請您幫忙給棒梗找個活兒乾。
軋鋼廠的工作我們就彆想了,隻要能找到彆的工作就行,沒有具體要求,隻要有口飯吃就可以。
家裡實在太困難了,天天吃窩頭和饅頭,棒梗哪能吃得消啊?”
說著,她的聲音有些哽咽,眼眶泛紅,顯得十分楚楚動人。
這種脆弱的模樣,許久未曾在他麵前展現。
如今,她終於又流露出無助的一麵。
“彆擔心,既然答應了幫忙找工作,就一定做到。”
易中海承諾道,“不過軋鋼廠是去不成了,咱們另想辦法。
我在街道上認識人,這就去找他們打聽一下,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崗位可以接收棒梗。”
“謝謝,謝謝一大爺!”
秦淮茹感激地連聲道謝。
易中海建議:“讓棒梗在家等著消息吧。”
說完,他轉身離去。
不久,何雨柱到達軋鋼廠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處理完後廚事務後,他回到副廠長室審閱文件。
正當他埋頭工作時,有人敲門。
“請進。”
他出聲示意。
門被推開,一位穿著黑色中山裝、氣質儒雅、風度翩翩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。
正是軋鋼廠的大廠長——楊廠長!
“楊廠長,您怎麼來了?”
何雨柱起身迎接。
楊廠長喜滋滋地說:“我來找你,是有件事要告訴你,對我們廠領導班子來說可是個好消息。”
“哦?
是什麼好事呢?”
何雨柱好奇地問。
楊廠長解釋道:“昨天我去參加了上級的一個會議,廠裡要進行大的調整和改革了,重點提升領導們的待遇。
每位領導的工資會在原有基礎上增加十到五十塊,你是副廠長,也是我們廠的二把手,這次工資會漲三十塊。
另外,副廠長都會配車,用於上下班接送和外出辦公。
這意味著你以後會有專車和專業司機為你服務!”
“真的嗎?
這確實是個好事!”
何雨柱高興地說。
他對加薪並不在意,因為他的錢已經多得花不完。
不過,配車對他來說非常重要。
有了車,生活會便利許多。
雖然工廠離四合院不遠,但每天接送妻子和女兒上下學,騎自行車總有些不便。
如果有車的話,那便利程度可不是一點半點。
周末帶家人外出遊玩也會方便很多。
他其實也不是沒有車,空間裡通過任務獲得的好幾輛高級車都不能拿出來使用。
六七十年代,像奔馳、寶馬這樣的德係豪車還沒有進口途徑,隻能從s國少量引進。
國產車也少,私人不允許買賣,隻有國家分配。
隻有大乾部和領導才能配車,普通百姓不可能有私家車。
即便有人家裡有車,也不敢隨意開出來。
因此,何雨柱無法從空間拿出他的奔馳使用,隻能等待國家分配或市場完全開放後才能自由買賣。
楊廠長說:“沒錯,這是個好事。
我知道你平時都要接送老婆孩子,全家騎自行車很不方便,所以我一聽說這個消息就趕緊來告訴你。
你的配車中午應該就能到廠裡,到時候司機就會聯係你,你就安排一下吧。”
“好的。”
何雨柱應道。
實際上,還沒到中午,司機就已經到了。
那是一位敦實老實的年輕人,姓霍,大家都叫他霍師傅。
何廠長,車已停在停車場,有事隨時叫我。”
霍師傅恭敬地說。
“行,暫時不用,下班回家要用。”
何雨柱回應。
“好的,何廠長,隨時待命。”
霍師傅點頭應答。
此時,易中海來到軋鋼廠職工宿舍樓找秦淮茹。
秦淮茹在此幫人洗衣,見他時正忙著清洗衣物,那衣物散發出刺鼻的異味。
這些臟活多由她接手,幾年來她一直如此忙碌。
“一大爺,您怎麼來了?”
秦淮茹很驚訝。
易中海說:“我來告訴你件事,關於為棒梗找工作,我谘詢了街道辦的朋友。”
“結果如何?
能找到工作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