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臉色一沉:"不聽我的話,我就打你!我是你們的哥哥,有權管你們!"
他舉起手,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。
見他要動手,槐花和小當更加害怕,連連後退。
"棒梗,你在嚇唬誰?
!"
這時,一聲嚴厲的聲音響起。
不知道何時,何雨柱已經開門出來了。
看到棒梗如此囂張,欺負兩個女孩,何雨柱如何能忍?
"何叔!"槐花和小當立刻跑到何雨柱身邊,躲在了他的身後。
棒梗的臉色有些尷尬。
"他們是我的妹妹,我在教育她們,這是我家的事,不勞外人操心!"他聲音裡透著強硬。
何雨柱沒想到出獄後的棒梗竟變得如此囂張,與曾經判若兩人。
以前那個霸道的小魔王又回來了!
本性始終未變!之前的表現隻是偽裝,當時他連飯都吃不上,底氣不足。
如今,他們從易中海那裡騙了許多錢,有了錢,底氣自然充足。
“你看她們認不認你這個哥哥?
她們根本沒你這樣的兄長!”
何雨柱正色說道。
“他不是我哥,我不認識他!”
小當回應。
槐花也說:“我也不認識他!”
“聽見了嗎?
她們不承認你是哥哥。”
何雨柱嚴肅地說,“棒梗,在這院子裡,你彆想再仗勢欺人,否則就得按院裡的規矩來。”
易中海治不了這個忘恩負義的人,何雨柱還能治不了?
要是他膽敢囂張,分分鐘讓他服服帖帖!
“……”
棒梗的臉漲得通紅。
他雖不服氣,但又有些畏懼,不敢反駁。
“兩個忘恩負義的丫頭!”
不遠處,站在門口的賈張氏憤恨地低聲咒罵。
他隻能盯著何雨柱,滿腔怒火卻無處發泄。
因為他也明白,何雨柱在這院子裡最有威望,而且還是軋鋼廠的廠長,不能輕易得罪。
“棒梗,回來!”
秦淮茹喊道。
她比棒梗和賈張氏看得更清楚。
何雨柱是他們惹不起的人,尤其是在這種情況下。
在母親的呼喚下,棒梗極不情願地轉過身回家去了。
“我真的想揍何雨柱一頓!”
回到家中,關上門後,棒梗咬牙切齒地說道。
秦淮茹勸道:“你千萬彆和他動手,你打不過他的。”
棒梗反駁道:“誰說我打不過他了?
小時候我被他欺負,現在長大了還怕他不成?
他就是仗著自己是院子的負責人,又是軋鋼廠廠長,否則我早就教訓他了!”
秦淮茹勸道:“最好彆動手,現在易中海的事還沒完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忍一忍吧。”
賈張氏點頭道:“沒錯,得忍住。
等易中海的事情解決後,我們就想辦法把槐花和小當接回來。
她們是賈家人,不是那個死老太婆家的人。”
秦淮茹嚴肅地說:“明白了嗎,棒梗?
小事上忍耐才能成就大事。
你現在必須控製自己的情緒。”
棒梗點頭回應:“嗯,媽媽。”
傍晚時分,有警察來到何雨柱家。
“咦,警察同誌,您怎麼會來這裡?”
何雨柱開門時疑惑地問。
警察說道:“何雨柱同誌,我們來傳達一個重要消息。”
“什麼消息?”
何雨柱好奇地問。
警察答道:“是關於你們院子裡的大爺易中海的。
今早我們找他談話時,他情緒過於激動,當場暈倒,情況緊急,我們立刻將他送往醫院。
醫生檢查後診斷為中風。
目前他仍處於昏迷狀態,情況不容樂觀,我們需要家屬趕去醫院照顧他。”
何雨柱搖頭道:“沒有家屬。”
“他沒有家屬?”
警察顯得很驚訝。
何雨柱點頭確認:“對,他離婚了,大媽也不管他了。”
警察麵露難色:“那鄰居們能不能伸出援手?
總不能沒人管吧?”
何雨柱笑著說:“警察同誌,您真是會開玩笑。
這院子裡誰會願意照顧他?
要不您去問問秦淮茹家,看看他們是否願意幫忙。
平時他總是幫秦淮茹家跑前跑後,現在他有難,他們不至於這麼忘恩負義吧。”
讓鄰居幫忙照顧易中海根本不可能,大家對他早已心灰意冷,沒人願意伸出援手。
至於秦淮茹家,恐怕巴不得他早點離開這個世界,更不可能幫忙了。
“好的。”
聽完何雨柱的話,警察點點頭。
說完便告彆離去。
“等等,警察同誌,我有些情況要向您報告!”
何雨柱忽然喊住他,語氣嚴肅。
警察轉身回頭:“何雨柱同誌,你有什麼情況要彙報?”
何雨柱回應稱:“這事也和易中海有關,之前他不是已經向你們報過案,說秦淮茹一家詐騙他嗎?”
警察點點頭說:“是的,確實有這事兒。
不過他沒有提供確鑿證據,目前案件還在偵查階段,沒什麼進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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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什麼線索要告訴我們嗎?”
何雨柱說道:“關於這件事,我覺得有必要讓你們知道,易中海沒有說錯。
他確實有幾千塊錢,這是他跟一位大媽離婚前分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