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全院開大會討論了這個問題,這筆錢當場就給了他,大家都能作證。
所以可以確定的是,他確實擁有這筆錢。”
提供這條信息並非支持易中海,而是希望為警方提供破案線索,讓秦淮茹一家受到應有的懲罰。
下午棒梗的表現太囂張,必須打壓他的氣焰。
“這個信息很重要。”
警察點頭說道。
“還有彆的線索嗎?”
他問何雨柱。
何雨柱回答:“那些錢之前是由一位大媽保管的,他對這些錢非常熟悉。
其中一些鈔票上有特殊的標記,你們可以去核查一下,或許能找到有價值的線索。”
隨後,他詳細描述了這些鈔票的特征。
事後,他向那位大媽詢問過,因此清楚易中海手中這筆錢的具體情況。
“何雨柱同誌,你的線索非常重要,非常關鍵。
請放心,我們會認真調查的。
如果確認秦淮茹他們真的詐騙了易中海的錢,一定會依法嚴懲!”
警察聽後說道。
何雨柱表示:“能幫上你們就好。”
詐騙幾千塊錢屬於大額詐騙,一旦被抓,判刑幾年應該不成問題。
秦淮茹一家三口都脫不了乾係!
警察了解完情況後離開院子。
何雨柱返回屋裡休息。
“問過了,易中海中風了,現在還在醫院昏迷不醒。”
另一邊,秦淮茹從外麵回到家中。
“沒死,隻是中風了?”
賈張氏驚訝地問。
秦淮茹點頭確認:“是的,中風的情況很嚴重,但經過醫生的全力救治,已經渡過危險期,隻是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清醒過來。”
賈張氏歎息道:“終究是死不了啊!”
她感到十分失望。
在她看來,死亡或許是一種解脫,而存活下來則意味著麻煩。
秦淮茹平靜地說:“這沒關係,說不定他永遠都醒不過來了。”
賈張氏回應道:“中風雖然可怕,但也有恢複的可能,二大爺當年也是腦溢血,現在不是也康複了嗎?”
她皺眉擔憂起來。
秦淮茹安慰道:“那次康複花了很長時間。
彆擔心,即使他迅速恢複正常又能如何?
他沒有任何證據,拿我們毫無辦法!”
“確實如此,擔心這些做什麼?
我們隻需安享生活就好。”
賈張氏點頭表示同意。
於是,他們不再糾結此事。
次日下午,槐花和小當放學回來後,秦淮茹帶著一家人來到後院,站在老太太家門口。
屋內,老太太、大媽以及其他人皆在場。
“秦淮茹,你為何而來?”
老太太滿臉疑惑。
秦淮茹曾易中海,奪走他所有的錢財,導致他病重入院,這令老太太極為憤怒。
儘管並非為了易中海打抱不平,但她對秦淮茹的行為深感不滿。
秦淮茹開門見山地說:“老太太,我是來接槐花和小當回我家的。”
“什麼?
你要把她們帶走?”
老太太震驚不已。
她從未料到秦淮茹會有此打算。
秦淮茹堅定地點點頭:“沒錯,我要接她們回去。
這麼多年,她們寄居在您家,給您添了不少麻煩。
從今以後,我不願再打擾您,必須帶她們回家。
她們本就是我的女兒,屬於賈家的一員,不可能一直留在這兒。”
老太太轉頭看向呆立一旁的槐花和小當,說:“這事還得看她們願不願意。”
“我不會回去的!”
小當急切地說。
“我要留在太姥姥這兒,這裡才是我和姐姐的家!”
槐花也激動地附和。
她們對回家充滿抗拒。
在這兒生活十多年,早已習慣,驟然要回原來的家,實在難以接受。
何況家中還有一個她們畏懼的“小魔王”
,想到便害怕,怎敢與他同住?
十多年的隔閡,讓母女、兄妹間的感情幾乎消失殆儘,甚至完全斷裂。
相比之下,與陌生人的關係還好些,至少沒有恐懼和敵意。
“非回去不可,由不得她們同意與否。”
秦淮茹語氣堅定。
“槐花,小當,跟媽媽和奶奶回家吧,家裡有好吃的。”
賈張氏高聲呼喚。
“不回去!”
姐妹倆異口同聲地拒絕。
“小當,槐花,出來,立刻跟我回家,這不是你們的家,我們的地方才是!”
棒梗怒吼。
聽到聲音,槐花和小當趕忙躲進裡屋,關緊房門。
她們最懼怕的就是棒梗。
在他眼中,兩人依然是那個為非作歹的小魔頭。
“棒梗,彆這麼凶,會嚇到她們的。”
老太太不滿地說。
“她們是我妹妹,彆說吼了,就算罵她們打她們也合情合理。
今天誰也攔不住,必須把她們帶回去,絕不能讓她們繼續住這兒!”
棒梗振振有辭。
老太太冷笑道:“口氣不小啊!底氣足了嗎?
秦淮茹,我問你,要是她們回家,你能負擔得起嗎?”
秦淮茹堅定地點了點頭,“當然,如果我們負擔不起,怎麼會把她們接回來呢?”
老太太問:“你現在有錢了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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