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張氏驚訝得張大嘴巴。
由於傷口再次撕裂,她發出痛苦的尖叫。
“這怎麼可能,媽?”
棒梗難以置信,激動地喊道。
“太不公平了!太不公平了!”
賈張氏大聲哭喊。
秦淮茹說:“警察就這樣判了,當時院裡所有人都在場,大家都支持何雨柱,連槐花和小當也替他說話,看來警察更相信他們,而不是我們。”
賈張氏憤怒地說:“院裡那些人全都幫著何雨柱,他們和何雨柱一樣該死!我希望他們都去死!”
他咬牙切齒,說出狠話。
秦淮茹勸道:“彆嚷嚷了,這對你不利。
事情已成定局,我們鬥不過何雨柱,認命吧!媽媽,你和棒梗得去就醫,先把傷治好。
其他事交給我,槐花和小當是我親生孩子,我會爭取到底,沒人能阻止我。”
賈張氏拒絕道:“我不去醫院,太花錢了。
這些錢留著有用,我去不了醫院,也不想動用我的積蓄。”
秦淮茹堅持說:“棒梗可以不去,但你非去不可,你的嘴都爛了,再不去可能變成殘疾,說話也不方便。
這不是什麼大事,不會花太多錢。”
在多次勸說後,賈張氏終於同意去醫院。
秦淮茹送他們去醫院後,警察已經離開,事情暫時告一段落。
何雨柱讓大家回去休息,院子重新恢複平靜。
“真想不到,棒梗又變回老樣子了。
剛出獄時還裝得挺老實,主動來找你道歉,沒想到這麼快又故態複萌。”
冉秋葉感慨道。
何雨柱冷笑一聲:“這些都是假象。
狗改不了吃屎,棒梗也是本性難移!剛出獄時表現得好是因為家裡窮得揭不開鍋,想在軋鋼廠找工作,不得不巴結我。
現在好了,他們一家騙走易中海幾千塊,夠他們吃好幾年的,衣食無憂了,本性自然暴露無遺。”
“嗯,確實如此。”
冉秋葉點頭表示讚同。
“老公,實話跟你說,下午那件事讓我很擔心。
以後能不能控製一下你那急躁的脾氣?
我並不是說不該教訓他們,隻是怕你一不小心把人打傷了,那樣對你不好。
要是你有什麼閃失,我和女兒怎麼辦呢?”
她溫柔地勸道。
何雨柱笑著搖搖頭,“彆擔心,我心裡有數,不會真的傷害他們的。
我動手也是有原因的,都有正當的理由,所以不用擔心。”
“嗯,我相信你能把握好分寸,照顧好自己。”
冉秋葉點點頭。
“其實,我也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你。”
片刻後,她忽然開口,一臉歉意。
“這話從何說起?”
何雨柱疑惑地問。
“我沒能給你生個兒子,要是有個兒子,就不會有人在背後議論你了。”
賈張氏昨天說的話她也聽見了,這讓她感到愧疚。
他們夫妻倆其實一直希望能有個兒子,但事情總是不如人願,多年來也沒有好消息。
“老婆,你這話真沒必要說。”
何雨柱安慰她,“你給我生了兩個漂亮可愛的女兒,我很知足也很幸福。
在我看來,女兒和兒子沒什麼不同,彆人的閒言碎語不必在意。
我有孩子就好,現在我的孩子都已經十歲了,咱們一家人過得挺好的。”
雖然何雨柱沒有兒子這件事確實引來了一些人的嘲笑和私下議論,但他從不在意這些。
作為新時代過來的人,他完全沒有重男輕女的想法,認為男女平等,兒女都一樣重要。
冉秋葉卻搖頭,“不行,我還是想要個兒子,趁著我還年輕,能儘力就努力一下,年紀大了就真的沒機會了。”
“那就隨緣吧。
好了,彆想了,我們也累了,快睡吧。”
何雨柱說著,兩人便躺下休息了。
這一夜平靜無波。
次日清晨。
後院,住在老太太家的槐花和小當剛起床,還沒來得及整理東西去上學,就見一個人晃晃悠悠地走到門口。
秦淮茹來了。
準備早餐的老太太、大媽以及秦淮茹都是一愣,槐花和小當也傻眼了。
昨天的事情剛結束,秦淮茹又出現了,仿佛沒完沒了。
“秦淮茹,警察昨晚說的話你沒聽明白嗎?
你還想繼續糾纏是不是?”
老太太嚴肅地說。
秦淮茹回答:“我不是來糾纏的,我是來接槐花和小當回家的。”
“警察說得沒錯,你照顧了我們十多年,我很感激,願意好好
“你開個價吧,這些年,兩個孩子吃掉你多少糧食,花了你多少錢,我都補償你。”
她的語氣還算平靜。
老太太搖搖頭:“我不需要你補償,我撫養她們是自願的,從未想過要你欠我什麼。”
秦淮茹說:“這是你的情分,但該補償的還是要補償,這是三百塊錢,應該夠了吧?”
她從口袋裡拿出一些錢。
“今天我用這些錢把她們帶走,她們是我的女兒,應該回到我家,由我來照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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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說過不要你的錢!”
老太太激動地說,“秦淮茹,你這是乾什麼?
孩子是拿來買賣的嗎?”
“既然她願意給錢表示
這時,何雨柱的聲音從後麵傳來。
何雨柱趕來後院,擔心秦淮茹又生事。
秦淮茹正驚訝時,何雨柱搶過她手中的錢。
“拿了錢,就把孩子還給我。”
秦淮茹回過神來,急忙說道。
她顯得理直氣壯。
“我不回去!”
槐花和小當卻很抗拒。
“槐花,小當,錢給了,跟我回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