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院裡其他人無所畏懼,卻唯獨怕何雨柱。
何雨柱是他難以對付的對手。
“你們這兩個丫頭,儘點孝心吧!”
賈張氏瞪了小當和槐花一眼,隨後也進了屋。
旁觀者開始低聲議論。
“何叔!”
小當和槐花看著何雨柱,顯得十分緊張。
何雨柱說:“彆理他,他敢怎樣?
若有人找麻煩,告訴我,我來解決。”
院裡沒人敢惹棒梗,但他有辦法隨時讓他屈服。
“好的。”
槐花答應道。
有了何雨柱的安撫,她們安心不少。
接下來的兩天,賈張氏和棒梗努力籌錢,但一籌莫展。
無人願借,也無人同情捐助。
甚至聯係不到要她們籌錢的小當和槐花。
“棒梗,認命吧,這次咱們過不去了,真是命苦。”
賈張氏一臉悲傷。
“這家人對咱們一家太狠了,我真想豁出去!”
她眼神充滿怨恨,心中盤算著報複。
“怎麼樣?”
棒梗問。
“多年前鄉下帶來的鼠藥還在,拿出來一定能他們!”
賈張氏說道。
棒梗勸奶奶說:“您千萬彆做這種事,這簡直是自尋死路。
要是毒害到他們,警察一定會查到您頭上,到時候您也難逃法網。
不到迫不得已,絕對不能這樣做,要是您再進監獄,恐怕就凶多吉少了!”
賈張氏憤憤地說:“那些人太可惡了,尤其是何雨柱,簡直盼著我們死!”
棒梗反問:“這院子裡有幾個是真心希望咱們活下來的?”
賈張氏回答:“彆提這些了,明天咱們去接媽媽回家吧。”
“接回來?
難道就不繼續治療了嗎?”
賈張氏疑惑地問。
棒梗解釋道:“沒錢怎麼治?
警察和醫生都建議把人接回家自行照料,急診可以,但後續需要的錢太多,誰會一直無償提供治療?
醫生說媽媽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,胃出血也止住了,但具體情況不明,也沒做深入檢查……明天就把她接回來,在家休養,隻盼她身體硬朗些,彆再惡化了。”
賈張氏歎了口氣:“也隻能這樣了。”
當晚,婁曉娥來到院子裡。
她剛從回來。
何雨柱在後院老太太家見到她時,她笑著說:“兒子都不來接我,知道我今天回來卻裝作不知道。”
何雨柱回應:“我確實知道你今天回來,但你沒告訴我具體方式,坐船還是坐火車?”
婁曉娥道:“你就不會問問?
你既然不在乎我,就彆找借口了,不過我不怪你,也不能怪你,畢竟你已經有了家庭。”
何雨柱說:“這沒關係,下次你提前告訴我時間和地點,我一定去接你。”
“真的嗎?”
婁曉娥問,“那我誤會你了,看來你對我還是有幾分關心的,畢竟我是何曉的媽媽,你兒子的親生母親。”
“好了,說正事吧。”
婁曉娥接著說道,“剛才電話裡我已經跟你提到過,這次回京是為了做生意,趕上改革開放的第一班車。
準備先開一家飯店,初步投資三百萬。”
“開飯店這事還用得著問我?”
“問嘛?
我又不懂做生意,這方麵你是專家,肯定比我強。”
何雨柱苦笑著說道。
婁曉娥說道:“雖然我有些經驗,但你做菜可是行家。
飯店是餐飲行業,得給客人做好吃的,菜選得好、做得精,才能吸引人。
否則再好的想法都是白說!這店不是我一個人開的,是我們合夥開的,我出錢,你出力。
以後店開了,我是老板,你也是股東,同樣是老板!”
何雨柱點頭道:“行,儘力而為,隻要是你說的,我知道的都會告訴你。”
婁曉娥高興地說:“就這麼定了!這兩天我去找地方,一旦定下來就可以裝修,沒多久就能招人開業。”
——
婁曉娥計劃投入三百萬開一家餐館,何雨柱對此並不意外。
八十年代初,三百萬可是一筆巨款,全京城也沒幾個人拿得出來。
能在這裡投資做生意的,多是外地來的商人,改革開放政策讓他們看到了機會。
何雨柱對婁家的情況很清楚,他們雖因特殊情況逃走,卻帶走了不少錢財。
到港島後,他們從工廠起步,一步步發展,十幾年間已建立起自己的家族企業,小有名氣。
三百萬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,自然能輕鬆拿出。
何雨柱和婁曉娥圍繞開餐館的話題聊了很久。
直到深夜,何雨柱才離開回家休息,這一晚平靜度過。
次日上午,何雨柱去軋鋼廠上班後,棒梗和賈張氏悄悄將病重的秦淮茹接回四合院。
當棒梗背著虛弱的秦淮茹進門時,很快有人注意到,消息迅速傳開。
秦淮茹回來了?
!”
易中海聽後反應強烈。
何大清點頭確認:“是的,是她兒子棒梗背著她回來的,剛剛到家。”
“她沒死嗎?
我以為她早就死了!”
易中海質問,臉色漲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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