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他刑滿釋放了!若是在今天,這種行為絕對難逃。
畢竟那時並沒有流氓罪這一說法,直到1979年才開始實施。
現今若是有人做出類似舉動,一旦查實,無論權勢大小,都會被處決。
"二大爺,你們找我有什麼事?"何雨柱隻匆匆瞥了劉光天一眼,便不再多看。
二大爺滿臉笑意:"傻柱啊,這不是光天回來了嘛!"
"回來了就回來了唄。
"何雨柱語氣平淡。
想起當年劉光天挾持妹妹雨水的事情,何雨柱至今仍憤恨難平。
當時他確實動過殺機,想要徹底解決問題。
二大媽也笑眯眯地說:"他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想來找你,跟你說聲對不起。
當時他年輕糊塗,喝了酒乾出了荒唐事,心裡一直很愧疚。
"
“柱子哥,我之前太糊塗了。
這十多年來我在監獄裡反省改正,現在徹底悔過自新了,也戒掉了酒癮,絕不會再犯同樣的錯。”
劉光天誠懇地說。
“過去的就過去了,一句抱歉解決不了問題。”
何雨柱冷淡回應。
他的臉色陰沉,聲音冰冷,讓二大爺和二大媽的笑容凝固在臉上,顯得十分局促。
二大爺開口:“光天來找你認錯,也是想請你幫個忙。
他現在沒有工作,你看能不能給他找個活乾,哪怕是在車間底層也行。”
“不行,他不能回軋鋼廠!”
何雨柱果斷拒絕,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這樣一來,二大爺一家更顯尷尬。
何雨柱對秦淮茹、易中海和許大茂等人沒有絲毫原諒之意,自然也不會放過劉光天。
劉光天想回到廠裡上班,根本不可能!
他和棒梗等人一樣被列入黑名單,招聘部門絕不會錄用。
一個都不能進軋鋼廠。
至少在他擔任廠長期間,黑名單上的人都彆想進來!
“傻柱,事情都過去了,雖然光天確實錯了,但他也得到了應有的懲罰,坐了十四年牢,夠嚴厲了吧!”
二大媽說。
何雨柱回答:“誰讓他胡來?
這是他該受的懲罰,罪有應得!難道你還想讓我可憐他?”
二大爺說:“我們不是要你可憐光天,隻是希望你能給他安排份工作。
你是廠長,這麼多年鄰居,這點忙都不肯幫嗎?
過去的就過去了,咱們還得繼續做鄰居不是?”
何雨柱說道:“我說不行就是不行,他已經從軋鋼廠永久除名了,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?
永遠不會再被錄用!”
他的態度依舊堅定。
顯然,二大爺一家試圖用鄰裡關係施壓。
做了廠長就得幫忙。
不幫忙就是不顧情麵。
但這些對何雨柱毫無作用!
“傻柱,你怎麼能這樣說?
這麼多年我們兩家關係一直不錯,現在這點小事都不願意幫忙嗎?”
二大媽有些不耐煩地說。
何雨柱回答道:“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能和平共處這麼久嗎?
那是因為我一直都在給臉呢!”
聽到這話,二大爺和二大媽頓時啞口無言。
“還是那句話,劉光天想收回軋鋼廠是不可能的,你們彆再抱希望了。”
何雨柱說完,轉身回屋關門。
“看看吧,這態度,我就說過找他談沒用,隻會自找麻煩。”
二大媽低聲說道。
二大爺回應:“傻柱還是老樣子,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記仇,心眼太小。
這樣的人怎麼能當廠長,更適合去廚房當廚師。”
儘管如此,他說話聲音不大,隻是對家人低聲抱怨。
劉光天則表示:“他不幫我也沒關係,我另尋出路。
我就不信除了軋鋼廠,沒有彆的地方可去。”
二大媽建議:“可以跟許大茂一起做生意,他現在發展得很好,跟著他肯定比上班強。”
“先回家再說吧。”
二大爺提議。
回到家中後,他們開始談論許大茂的生意經,決定讓劉光天向許大茂學習經商之道,賺更多的錢。
就在他們談話時,一個人緩步走進來。
他穿著西裝,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,不是許大茂是誰?
“喲,大茂來了!”
二大爺和二大媽立刻露出了笑容。
“大茂哥,你這是穿的西裝?”
劉光天驚訝地問。
許大茂說道:“那是當然,法蘭西進口的高檔西服,這套行頭就得上千塊。”
劉光天讚歎道:“太厲害了!大茂哥真混得開啊!”
隨即又問,“聽我爸說你開始做生意了,在外頭賺了不少錢吧?”
許大茂正色道:“我說是就有不信的,我說不是也是事實。
做生意的人都這樣,資金都在生意裡,手上現金自然不多,這誰都知道。”
二大爺接口道:“我們不是不信,是傻柱不信,說你在裝闊,其實也沒賺到錢。”
許大茂反駁道:“我已經解釋過了,做生意的都有這種狀況,懂的人都明白。
這章沒有結束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