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啊！”他嘴角揚起大大的弧度，眼底的興奮滿得快要溢出來，“我還真挺好奇，你要是把這些都整明白了，那得有多厲害。”
“謝謝哦。”我頭也不抬懶懶答著。
他擺了擺手，故作輕鬆地說道，“哎喲，跟我還客氣啥！”語氣變得認真起來，“不過說真的，你這能力要是能再進一步，那咱們在這地方也能更有底氣。”
我順著他繼續道，“嗯，那不還有變身變形。”
他眼睛瞪大，一拍腦門，興奮地看著我，“對呀！這也是個方向啊，”雙手比劃著，越說越激動，“你說你要是能變成其他東西，比如說變成小動物，或者……”
他眼睛一轉，壞笑著湊近我，“變成我，怎麼樣？哈哈，看看會不會有人能發現。”
我側頭看向他，“現在變嗎？”
他雙手合十，朝我眨眨眼，帶著幾分期待，“來來來，小爺我今兒還真就好奇了，你變一個我看看，我倒要瞧瞧咱倆能有多像。”
我手一揮，兩人之間的光影一陣扭曲晃動。當光影穩定後，麵前像是憑空出現一麵光滑的鏡子，他的輪廓透過鏡子形成虛影在我身上重疊，我在虛影中變換——
身高悄然拉伸，肩膀變寬，道袍上的褶皺也分毫不差地複現。麵部線條逐漸硬朗，最後連他眼尾那抹懶散裡暗藏的溫柔笑意都完美捕捉。
當身影凝實，我自鏡中從容走出，學著他平時的樣子，抱著雙臂微微傾身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，“真實嗎？”
“謔！”他站起身繞著我變化出的“王也”轉了一圈，嘖嘖稱奇，“太真實了，這身形、這相貌，簡直一模一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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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壞笑著湊近，“那……你能不能變成個大美女啊？嘿嘿，讓小爺我飽飽眼福。”
我隨手撤去能力還原，挑挑眉，“我不就是麼？”
他明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，撓撓頭笑道，“哎，瞧我這腦子，”眼神有些飄忽，不敢直視我的眼睛，嘴角揚起一抹淺笑，“你當然是美女了，還用變嗎？”
見他似乎有些失望，我反倒來了興趣，低聲誘哄，“或者你想要什麼樣的，我可以變。”
他雙手抱臂，眼神微眯，上下打量著我，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，“喲，還真能變啊？那……要不你變成個古代的大家閨秀？”他輕咳一聲，卻掩飾不了眼中的那絲期待。
嗬～男人。
我閉上眼，意念連結王也腦海中所想形象，映在鏡麵上，再度搖身一變。
王也看著眼前溫婉又明麗的大家閨秀，一時有些恍惚，喃喃自語道，“還真變出來了……”回過神來，走到我麵前，仔細端詳著，“嗯，不錯不錯，還挺有那味兒的。”
他輕笑出聲，繞著我走了一圈，眼底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豔，“沒想到啊，你這能力還真是千變萬化，厲害厲害！”
我皮笑肉不笑地扯扯嘴角，“謝謝啊。”撤去所有能力，重新坐下。
“跟我還客氣啥！”他擺擺手，笑著走到我身旁坐下，順勢將手搭在我的肩上，“說真的，你這能力要是用好了，那可真是無敵了。”溫熱的呼吸灑在我的耳邊，癢癢的。
我垂眸盯著地麵，不鹹不淡地應著，“嗯。”
他直起身子，抬頭望向天空，繁星閃爍，“不過話說回來，你這能力也太逆天了，”轉頭看向我，眼中滿是好奇，“你自己就沒覺得有什麼副作用嗎？”
我無意識撥弄草葉的手一頓，“沒有。”嘴上這麼說著，心中卻暗自起了疑。
他雙手枕在腦後，身體微微後仰，若有所思，“那就好，不過這世界上的事兒啊，總是有得必有失，你還是得多加小心。”
感受到他話裡的關心，我輕輕點頭，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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