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，擇日不如撞日。”
蕭頔硬著頭皮，他很後悔沒把白夜拽上，
“要不，去醫院看看？”
“……”言卿無奈，“今天很晚了。我最近還要出遠門。有空再說吧。”
“出遠門？”
蕭頔驚訝，
“你要去哪兒啊？”
言卿沒吭聲。
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。
“好吧。”
蕭頔乾笑兩聲，轉身拎來放在門口的購物袋，
“我買了些水果還有食材，你千萬記得放冰箱啊，不然就壞了。”
放下東西，蕭頔無聲地歎了口氣，打算離開。
“那個……”
身後突然響起言卿的聲音，
“他……還好嗎？”
蕭頔一臉驚喜地轉過身，
“你問傅哥嗎？”
“……”
言卿彆過臉，心裡發堵。
沉默很久，
“鄧淮說，他莫名其妙被解雇了，還被行業封殺了。”
“他還有八十歲重病住院的老母親…在我這裡一個月掙三千，也不太好。”
蕭頔滿頭黑線，整個人無語。
暗處偷聽的鄧淮一巴掌呼在自己腦門上。
“…我覺得，還是不要牽連彆人吧。”
言卿斟酌著，
“雖然……他有時候會有點孩子氣，但鄧淮是無辜的。”
“他隻是服從命令、恪儘職守而已，什麼都沒做錯，對不對？”
蕭頔唇角抽搐。
“啊，你說的對。”
他艱難地點點頭，
“我回去就跟傅哥說。但是估計，鄧淮還得在你這兒待幾天。”
交代過鄧淮的事，蕭頔無力地垂下手臂，打算離開。
傅哥，你的追妻之路，任重道遠啊。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
言卿又叫住了他。
蕭頔再次驚喜轉身。
“我之前管白夜借了不少錢。”
蕭頔笑容消失。
“麻煩幫我說一句，我最近有點窮，緩一陣子再還。”
“……好的。”
蕭頔挫敗地轉過身。
“等等！”
蕭頔已經不抱希望了，蔫兒啦吧唧地轉過身。
“言卿，要不咱們去醫院，你慢慢跟我講？”
“你還沒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。”
言卿垂下眸子，不自覺地摳著手指，
“傅…他怎麼樣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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