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承安的欲火無處發泄,又不想回去和趙承業睡一間房,便從樓梯下的稻草堆裡找出個小瓦罐。
打開瓦罐,裡麵裝著收疊整齊的幾十張大團結。
抽出一張,又將瓦罐放好,趙承安才一臉憋屈地溜出家門。
澄澈的月光灑在鄉間的土路上,蟈蟈和蟋蟀在草叢裡叫個不停。
涼爽的微風將衣擺刮動,趙卻緩解不了趙承安身體的那股燥熱,時不時擦擦額頭上的細汗,他一路尋摸著來到村子邊緣的一處小院。
“咚咚——咚咚咚—咚——”
兩長三短一長,趙承安甚至不需要再多說一句話,院子門很快就被人打開了。
這裡座院子裡隻有一個女人,是個寡婦,叫賈月芬,年逾四十風韻猶存。
見到來人,賈月芬的表情有些驚喜,語氣帶上些嗔怪。
“呦,這不是承安嘛,你可有好一陣沒來我這兒了,上次還是什麼時候呢?奧,還是你老婆懷孕的時候。今天是怎麼回事呢?”
趙承安冷哼一聲,“問那麼多乾什麼,我漲得厲害,讓我進去。”
“你還是這麼猴急,進來吧”
賈月芬輕笑一聲,手指有意無意地在趙承安胸口處畫圈。
不久,屋子裡就響起了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響。
“你吃藥啦,怎麼這麼厲害?”
漆黑裡,趙承安麵色陰沉,因為他真吃藥了,晚上的那鍋雞湯他喝得最多,就連其他人覺得難吃的雞肉也都被他啃了。
“說那些有的沒的,真受不住就說,爺去找其他人。”
“就你還稱爺呢,沒聽過那句老話嗎,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死的……哎呀!”
趙承安一直弄到半夜才停下,結束時,賈月芬和他都大汗淋漓,賈月芬如同一個嬌羞的少女一般,靠在趙承安胸口。
“你要是能常來,我也就不會那麼寂寞了。”
趙承安聞言在心裡冷笑了一聲,他隻把賈月芬當成泄欲的物品,根本沒有任何感情。
能配得上他的女人,必須得是年輕漂亮的。
就像他今天在河邊遇到的蘇淩霄一樣,至於江雲,她太不聽話了,該打。
不過心裡這麼想卻不能這麼說,他捏了捏賈月芬的肩膀,笑道。
“我可是窮得叮當響了。”
“我和你之間又不談錢。”
趙承安輕笑一聲,又將賈月芬壓在身下。
也是,免費的東西他就不挑了。
房間內又響起斷斷續續的聲音。
至於那張被趙承安帶出來的大團結,可能是忘在兜裡了吧,大清早又被他帶回了趙家。
隻不過趙承安似乎並不明白一個道理,所有東西都有因果,在命運中標注免費的東西可一點都不便宜。
……
掀開巷口的柳簾,江雲又來到黑市。
還是昨天穿著的那套衣服,隻不過沒有蒙臉,她是來找人的,又不做買賣,就是遇到嚴打隊也不怕。
一進來,江雲的目光就鎖定了不遠處正在閒聊的兩個人。
就是昨天想對江雲圖謀不軌,卻她在掏出槍後嚇尿的老七,以及和他關係好的老六。
江雲臉上掛起一抹笑走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