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笙在窗外的屋簷下,一直想著誰在上頭的場景,自己想得很是上頭!
咚咚咚......裡麵有人敲窗,是主人完事了?其實是唐若錦走之前喊他進來伺候呢。
他立馬像一道閃電破窗而入,可是窗下的人讓他大吃一驚,“主子,主子,醒一醒!”
“主子!主子......您不要嚇到小人啊!”
“您,您這是怎麼了?”看到主人雖是醒了,可是有氣無力、精神渙散的樣子,墨笙的腦子裡進行了大膽、有色的揣測,“主子,主子,都怪屬下......應該早些進來看看您,那樣......那樣也不至於精儘人迷、白了頭發啊!”
“白了頭發?”南如曄虛弱地問,“怎麼會這樣?一定是你著急忙慌看錯了,或說錯了話?”
“真的,主子,我的眼睛在黑夜裡比貓頭鷹還看得清楚,不然也不會被您選為第一暗衛了。您,的確是精乏白了頭!”
“什麼精儘、精乏,小心孤扭下你的腦袋來!”南如曄氣極了。
墨笙指天發誓,“主子,我的眼睛是最真誠的,屬下擔心您,曾經扒著縫偷看過,您的確是被人......屬下看見前王妃......她趴在你上麵,看似很著迷,還吻你了......是不是她對你用強了?”
“什麼?她愛撫過孤,還愛吻過我?唉,這麼香豔的時候,孤怎麼能暈過去呢?”南如曄懊悔不迭。
墨笙連忙拉他起來,讓他坐在凳子上,捏著他的胳膊、腿,問他有沒有什麼不適,又急切地給他揉起了太陽穴,“主子,您彆嚇我啊!誰人不知您武藝高強,身強體健,怎麼會被人一吻,一強,就暈過去呢?”
這個傻子,聽聽句句不離被強的話,要不是看在他急得口不擇言的份上,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子!
“你傻帽嗎?被她強上......是多麼美好的事情,是孤平日求之不得的,怎麼會暈頭?”
“這個小妮子,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罷了,我給她用了多少次迷藥,她還回來一次有什麼?就怕,她在孤的身上不花半點心思!”
墨笙還是忿忿不平道,“可是,您貴為東宮太子,是將來的國君,怎麼能傷害您的身體呢?真想不通,您還非常喜歡,十分享受似的!”
“主子,關鍵問題是您的頭發!人家白發聖娘娘是神,已經到了月亮聖境裡當神仙了。你這滿頭白發咋辦呢?出了一個白發儲君,這是著急上位啊,急得白了頭?讓人議論起來多不好聽啊!”
南如曄隻是癡癡地摸著可能被唐若錦吻過的地方,心情大好,“唉——你個木頭!十幾年了,都沒有這幾天說的話多。不但叨叨得像個老媽子,更是一語中的,一下子就能說到點子上!”
他端起一杯清酒,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模樣,確實已華發滿頭了,他想了想說,“有人可能詬病孤急著登上皇位,有人可能還猜測是早晚思念前王妃,以至於想了一頭白發......可就是神奇至極,這個小妮子也不知道給孤用了什麼迷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