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恒見王爺聽自己說到“舉止親密”時似有不悅,這可不像他經常教導屬下說的“遇事要處變不驚”、“喜怒不能形於色”、“心中縱是波濤洶湧臉上也要波瀾不驚”等等諸如此類,忙說了句,“但是,親密不過一瞬間,王爺您猜發生了什麼?”
“那是酒家,不是客棧,還能發生什麼?”楚淵用下半身思維隨口問了一句。
“王爺,就知道您想象力豐富,一想準上頭了!”
“一雙玉人擁抱一起,接著會你儂我儂,像交頸鴛鴦一樣......事情呀,偏偏不是我們凡夫俗子想的那樣,這白發魔女一出手就驚人加雷人啊!”
這就是楚淵不反感高恒的地方,能把平鋪直敘的事情敘述的生動形象,吊足了他的胃口。
看王爺全神貫注地看著自己,高恒滿足地道,“王爺,那個小白臉公子原來是一廂情願啊!一翻進窗子就輕薄人家,摟著抱著還勾起人家白瓷玉雕似的下巴,想要吻人家的芳唇,被人家一下子就迷暈了過去,您猜用的是啥迷藥?”
“少來,最討厭你老是吊人胃口了!”楚淵不悅了。
“王爺,這位姑娘簡直是個天才,她用的是四不像城裡特有的一種迷藥。”
楚淵不服氣了,“入鄉隨俗,用了當地的迷藥也算有才?”
他提起一串葡萄吃了起來,看還能說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跡。
“錯了,王爺,四不像城裡的那種迷藥,沒有解藥,唯有時間是唯一的解藥。”
“可這姑娘了得,創造出了一種解藥,在走之前給他服用了。”
楚淵嗤之以鼻,“真是多此一舉,時間到了自然解了!”
高恒卻不以為然,“主子,人家是女人!女人多數善良、心細,她可能是怕一個人被迷暈在包間裡出事。”
楚淵微微坐正了身子,“說!怎麼配的解藥?”
高恒瞪大了眼睛,現在想來也是十分離奇,“誰知道她怎麼在短短的時間就想出了解藥之法的?隻見她刮了一些木窗格子上的木屑,又將四不像城特有的雲花酒倒了一點,再用金簪子在自己的頭發上摩梭了好幾回,再將小瓶子裡的東西攪拌了幾下,靠近他的鼻子讓他聞了聞!”
楚淵吩咐身邊的另一個人,“你去試驗一下這個配藥與解法!”
那個人領命而去!
楚淵思索道,“將他迷暈,又立馬給了解藥,有點想不通啊!在迷暈後都沒做些什麼嗎?”
高恒拍了一下腦袋,自我批評道,“王爺,瞧我這腦子,隻把我最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告訴你了,講了個開始與結尾,將中間最精彩的部分省略了。”
“還有中間最精彩的部分?你確定?他不都被人家放倒了嗎?
高恒砸吧了一下嘴,笑得很是桃花,“王爺,嘖嘖......這一對鴛鴦有點看不懂!你說這個男的吧,一進門就迫不及待地摟著表達愛意,那女的立馬迷暈他,這迷暈他之後,若照平常的版本吧,這女的得給那男的幾個耳光,外加幾腳踢......可是......她接下來的動作就有些讓人看不懂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