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公子讓我去辦大事,我這不是才剛辦完,就急著來見你了。”
徐財旺滿眼淫笑,放下物什,雙手便迫不及待撫摸那渾圓的酥胸。
“啊!”
女子嬌呼一聲,軟癱在懷。
這女子本是徐財旺結識的兄弟王浩的結發妻子,可她水性楊花,私下裡與徐財旺眉來眼去,勾搭已久。
再後來徐財旺借機殺害了她的丈夫,便與她徹底廝混在一起。
“混蛋,彆在這裡,裡麵還有客人等你呢?”她一聲嬌呼,麵色急羞。
“客人?什麼客人!”
徐財旺停止作怪的手,往正屋裡看去。
“徐財旺,你可認識我?”
白衣短打的少年從裡屋走出來,摘下頭頂的鬥笠,一雙桃花眼炯炯有神。
“啊——是你!”
待徐財旺看清客人,嚇得轉身就逃,但後者的速度顯然更快,在他打開院門前就截住他的退路。
“白秋雨……”
徐財旺滿頭大汗,步步後退,前幾日他已知曉白秋雨的厲害,此番再遇上他,便越發驚恐。
白秋雨步步緊逼,“告訴我,李燼霄此刻身在何處?”
“公子他人在……”
徐財旺垂眸躬身,尾音未落時,眼底凶光一閃。
寒光破空聲乍起!
他藏在袖中的匕首如毒蛇吐信,直取白秋雨心口要害。
白秋雨瞧著那道寒光,僅後側半步,便輕易地避開。
徐財旺哪肯罷休,瞅準白秋雨後退之機,如鬼魅般欺身而上,手中匕首化作一道道奪命光影,招招狠辣地朝白秋雨殺去。
不過短短數個呼吸間,他竟已攻出三十幾招,刀刀帶風,似要將白秋雨置於死地。
白秋雨神色平靜,麵對這狂風驟雨般的攻擊,身形如燕,遊刃有餘。
“招式過於繁雜,反而華而不實,根基更是不穩。我讓你瞧瞧何謂一拳製敵!”
瞧準徐財旺招式間的一絲破綻,他猛然出手,如蛟龍出海,右手一拳轟向徐財旺的心口。
卻響起金屬的碰撞聲
反觀徐財旺如石子一般朝後射去,砸碎左廂房的大門,響起一陣哀嚎聲。
“難怪,雨澤湖畔你接我一拳還能繼續逃跑,原來是帶了護心鏡。”
白秋雨感受著拳頭上傳來的異樣感,神色了然。
就在此時,那女子趁他分神,抄起一個陶罐,悄無聲息地快步上前,惡狠狠地朝白秋雨腦袋砸去。
白秋雨卻似背後長眼,身形一側,陶罐擦著肩膀砸空。
他順勢轉身,一腳迅猛踢出,女子如斷線風箏般被踢飛,重重撞在大門上,兩眼一翻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“操,你娘的!”
徐財旺如瘋狗般從屋內暴衝而出,手中揚起一團石灰粉。
抄起一把大砍刀,勢大力沉地朝白秋雨脖頸狠狠砍去。
那刀刃攜一絲真氣,劃破空氣,發出尖銳的呼嘯。
白秋雨雙目緊閉,僅探出雙指,如鐵鉗般精準夾住砍來的大砍刀。
手指上覆著一層薄薄的妖氣。
“這怎麼可能!”
徐財旺雙目圓睜,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,仿佛見了鬼魅一般。
“沒有什麼不可能!這便是我這三日苦修的成果。”
白秋雨手腕一轉,奪過大砍刀,以刀麵扇在徐財旺的臉上。
力量之大,把徐財旺扇了幾個跟鬥,重重地撞在台階上,摔的頭破血流,頜骨錯位。
白秋雨居高臨下,一腳踩在徐財旺的胸膛上,“最後再問你一次,李燼霄身在何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