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林深處腥風未散,白秋雨反手一刀,挑斷最後一隻血刺妖咽喉。
血順著魚牙刀墜落。
“這幫妖憨憨。”他刀尖挑開血刺妖胸膛,三兩下剜出花生米大的妖核,“為了報仇不要命,這送上門的買賣倒是省事。”
一百多具妖獸屍體堆成暗紅山丘,白秋雨舔了舔乾裂的唇角,刀背拍在六戒肩頭:“禿驢,過來幫忙挖取妖核?”
六戒搖搖頭:“太臟了,小僧拒絕。”
“嗬!禿驢就是矯情,我不嫌臟,我挖。”白秋雨拎刀俯身挖妖核,忙得手不停歇。
等白秋雨處理好妖核後,六戒伸手討要:“小白施主,小僧要一半。”
“死禿驢,就會趁火打劫。”白秋雨用腳朝他推三分之一的妖核,又把兩枚妖核踢回來,“彆說我小氣,這些都是我一顆顆挖出來的,分你這麼多夠意思了。”
六戒瞧著他麵前那明顯多很多的妖核,伸手去奪,卻被白秋雨瞬間收取盤龍戒中,自己那堆又被他摸走兩塊。
“繼續!這回可是潑天的富貴,我得多弄些,給丫頭攢足修煉資源。”白秋雨拍了六戒肩膀一下,悄悄把手上的鮮血擦淨,“等出了秘境,把妖核換錢,我請你去醉花樓玩。”
白秋雨邪邪一笑,腦海中已浮現六戒和尚在花樓手足無措的模樣。
他雖從未涉足風月場所,但跟著師尊研習醫道多年,深知“精元虧虛,道基不穩”的道理,自然不會以身犯險。
此番慫恿,不過是想看六戒和尚如何吃花酒罷了。
“阿彌陀佛,小僧不去。”六戒合十,義正言辭。
經色欲魔考後,他畏欲如畏刀。”
當白秋雨鐵了心要為丫頭攢一份修行資源後,這片血林便成了修羅場。
刀光過處妖霧散,掌影落時獸魂消,不過數個時辰,漫山遍野的妖獸皆成了他盤龍戒裡泛著幽光的妖核。
“一枚妖核換一塊靈石,我要當沅州首富!”
白秋雨扛著滴血的魚牙刀仰頭大笑,驚起林間一群血色飛鳥。
……
山穀中,五名趙李雲三家弟子正經曆一番廝殺後,發現岩壁上生長一株靈芝。
“雲鶴,那株靈芝應該有千年時間了,等采了換成靈石,我們五人各一份,這次真是賺大發了。”
李佳琪攙扶著一人從旁走出來,至於雲鶴則是在忙著割開妖獸的胸膛,從中挖出一枚妖核。
除了妖核,皮毛能煉甲、骨骼可淬兵、而妖肉更能打磨武夫體魄,這些都是好東西。
她身上有枚存儲袋,是李家主給領隊子弟備的,空間約一丈見方。可惜容量有限,不然把這些儘數帶走,定能賺得盆滿缽滿。
“李俊,快去把那株靈芝草采下來。”
名叫李俊的旁係弟子,聽從李佳琪的吩咐,去采摘那株靈芝草。
雲鶴眼底凶光乍現,長槍刺穿一人咽喉,又橫掃斬飛趙家男子,後者落地氣絕。
那人重重落地,沒了氣息。
李佳琪踉蹌後退,被枯枝絆得險些摔倒:“雲鶴!你瘋了?”
“我瘋了?”雲鶴滿臉猙獰,槍尖滴血,“老子討好你這麼久,你眼裡隻有趙陽!往後他趙家必亡,這靈芝歸我,你也得歸我!”
"你就不怕李家報複?"李佳琪厲聲質問,往後退去。
雲鶴獰笑:“等我享用了你,再殺你滅口,誰能知道?”
正摘靈芝草的李家旁係見狀,慌忙跳下崖壁逃跑。
雲鶴冷哼一聲,長槍揮出,一口長劍被擊打出去,瞬間貫穿那人胸膛。
解決完礙事者,雲鶴目光貪婪地落在李佳琪身上,長槍上揚,槍尖勾住李佳琪衣領猛地一扯。
“刺啦”一聲脆響,綢緞應聲而裂,大片雪白肌膚隨著紛飛的布片暴露出來。
“啊~~”
她慌忙將雙臂交叉護在胸前,可半露的肩頭與鎖骨處的紅暈,還是被雲鶴貪婪的目光咬住。
長槍往下一掃,她腰間係帶崩斷,外衣徹底滑落,隻剩單薄肚兜堪堪遮住要害,布料下若隱若現的輪廓,讓雲鶴呼吸愈發粗重。
“這次你終於歸老子了。”
雲鶴長槍哐當落地,餓狼般撲上前,扣住李佳琪後頸,粗暴地堵住她的唇。
掌心肆意揉捏她胸前柔軟,喉間溢出滿足的悶哼。
“唔——!”
李佳琪掙紮間,藏在袖中的匕首狠狠刺入雲鶴側腰。
雲鶴瞳孔驟縮,未及反應,鋒利的匕首已順勢劃破他的咽喉。
血如泉湧,他踉蹌後退,雙手捂住傷口,喉間發出“嗬嗬”氣音,瞪大雙眼轟然倒地。
李佳琪撿起衣裳裹住身體,冷笑著從雲鶴腰間扯下存儲袋:“正愁怎麼獨吞靈芝,你倒自己送上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