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總傍晚去了靈修會,並與一女子有親密接觸。”
助理發來照片的時候,紀淩正在應酬一群銀行老登。
看到未婚夫和彆的女人抱在一起的辣眼照,紀淩惡心。
“紀總,說好今夜不醉不歸,繼續喝啊!”
李行長往紀淩杯裡倒洋酒。
紀淩回神,拿著酒杯站起身:“李行長,這杯我乾了!貸款的事兒,您一定要多幫忙啊!”
她仰頭把一整杯高度洋酒全喝了,姿態豪邁。
“會的會的!必須的啊!”李行長趁她喝酒,把手放到她腿上。
紀淩不著痕跡撥開鹹豬手。
李行長笑眯眯給她倒酒。
一杯接著一杯。
五十幾度的蘇格蘭威士忌,給紀淩喝麻了,借口上洗手間,離開包間。
站在走廊窗邊吹了會兒風,她摸出煙盒,抽出一支細長的女士香煙,咬到嘴裡。
候在一旁的江翊遞上火。
紀淩咬著香煙,偏過頭取火。
火星在夜風中閃爍,尼古丁讓紀淩的腦子清醒些許。
她邊抽煙邊眯眼瞧著照片。
盛嶽坐在主駕上,一身英式高定西服,矜貴禁欲,卻側過身伏在副駕位的女人身上。
那女人穿一身白色的靈修服,大概率扮演明妃的角色。
靈修班隻是一個噱頭,實則是互換或群體遊戲。
他們關在一個秘密房間,乾著肮臟齷齪的事。
這是盛嶽第二次出軌。
盛家有紀家需要的資源,既然無法解除婚約,那就給盛嶽警告。
紀淩緩緩呼出一口煙霧,問江翊:“鷺州行的貸款,確定明天能下來?”
江翊低聲:“是的,下午周行長說了,貸款已經批了,明早就放款。”
紀淩唇角稍勾:“那就不怕他使絆子了。”
一旁包間的隔音門打開,一個穿白襯衫、淺藍色牛仔褲的年輕男孩走了出來。
他單手抄兜,舉著手機,站在門邊講電話。
敞開的包間門,傳出幾道熟女的大笑聲。
看來是這裡的男模。
紀淩倚在窗邊,隔著白煙打量他,毒辣的視線,從他藝術品一般的臉,來到身上。
略微寬鬆的休閒白襯衫下,隱約看到公狗腰的廓形。
這年頭,鴨子素質這麼好的嗎?
紀淩腦中閃過一計,摁滅未燃儘的香煙,朝他走去。
“買你一晚,需要多少錢?”
男孩收起手機,落眸瞧她,看清楚她的臉,瞳仁一縮。
見他沒吭聲,紀淩再次問:“多少錢?”
“買我做什麼?”
“陪我演一場戲。”
男孩默了幾秒:“兩萬。”
“要價不低啊。”紀淩抬手摸了一把他的臉,“不過衝你這張臉,值了。”
她交代江翊說:“帶他去車上。”
“是。”
紀淩返回包間,一進門,就聽李行長開黃腔:“年紀小,管得緊,可不得舒服呐?”
紀淩知道他們在說什麼。
想起參加多人活動的盛嶽,再瞧瞧麵前這群惡心的老登,她突然胃底一陣翻湧,再沒興趣喝下去,隨手從吧台取了一瓶礦泉水擰開,狠灌了幾口才回座。
雙手撐著圓桌桌沿,長長呼出一口酒氣,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李行長。
“李行長,這會兒也沒外人,您要不先給我透個底兒,我們公司的貸款,有戲麼?”
李行長目光在她身上流連,從高挺的胸脯,來到纖細的腰,最後止於腿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