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晨宴一言難儘的看著那狗爬一樣的字,伸手揉了揉眉心:“國庫也留了?”
“當然,我善良,給他留了一個銅板。”
齊晨宴無奈的搖頭,給一個銅板是想氣死昏君?
齊晨宴帶著蘇醉一路來到尚書府庫房附近。
“這是距離齊家最近的一家,先收他家的東西。”
“什麼人在那裡?全都跟我來。”
見被人發現,蘇醉拉著齊晨宴的手把人帶進了空間。
齊晨宴打量著四周,看到快要成熟的麥子驚奇的問道:“還可以種糧食?”
“那是,等我們把東西收完,回將軍府把廚房的糧食全都做成乾糧,放在空間裡流放的時候可以吃。”等待的時間裡,蘇醉將自己的想法告訴齊晨宴。
兩人等了不到半刻鐘的時間,蘇醉找準機會帶著齊晨宴出去,趁著守衛找人去庫房收走所有東西。
不但這樣,就連人家鋪的金磚都扣走了。
甚至連一粒米,一根菜葉子都沒給尚書府留。
有了第一家,就有第二家。
一直到半夜,蘇醉二人才將所有的東西收完回將軍府。
回到將軍府,蘇醉二人去廚房將糧食做成乾糧。
做乾糧的時候,蘇醉將齊晨宴二叔勾結昏君,陷害他們通敵叛國的事告訴了齊晨宴。
“原來是他們。”
齊晨宴苦澀的笑了笑,隨後無所謂的說道:“他們要作死,就給他們這個機會,彆後悔。”
見齊晨宴這樣,蘇醉不再說話,安靜處理廚房的食材。
一直忙活到天快亮,蘇醉才把所有食材用完。
“先去睡會兒,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。”
……
“皇上不好了,國庫……國庫讓給偷了。”
正在跟妃子尋歡作樂的趙晉安推開往他懷裡靠的妃子:“你說什麼?”
“皇上這是劫匪留下的東西。”太監戰戰兢兢將手中的書信跟一個銅板遞給趙晉安。
趙晉安看著信上那狗爬一樣的字,重重的將書信拍在桌子上。
“放肆。”
這信上竟然罵他是狗皇帝,是昏君暴君。
“來人,傳朕旨意,齊家通敵叛國,看在齊老爺子的麵上,死罪可免活罪難逃,齊家所有人流放三千裡,至於他們家的所有財產全部充公。”
“是,皇上。”
“廢了齊晨宴,讓他站不起來明白嗎?”趙晉安眼神銳利的看著太監。
“是。”
太監帶著禦林軍前往齊家。
外麵的吵鬨聲,吵醒了熟睡中的蘇醉和齊晨宴。
二人剛到前廳,就被人團團圍住。
“齊晨宴接旨。”
“臣接旨。”
“奉天承運,皇帝,詔曰齊家齊晨宴通敵叛國,看在齊老將軍鎮守邊關的功勞,齊家所有人流放三千裡,所有家產充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