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早就知道趙晉安的心思,可真的聽到這莫須有的罪名時,齊晨宴還是覺得可悲。
祖父剛過世三個月,趙晉安就迫不及待的除掉齊家。
“臣,冤枉。”
“這些是齊家通敵叛國的證據。”太監丟給齊晨宴一疊在他書房找到的偽造書信。
齊晨宴自嘲的笑了笑,原來除掉一個忠臣,如此簡單。
齊家老夫人抓著齊晨宴的胳膊:“臣婦要見皇上。”
“齊老太君,皇上口諭,不見你齊家任何人。”
說完,太監指著齊晨宴對禦林軍統領吩咐:“來人廢了他。”
蘇醉雙手緊握,剛要動手就被齊晨宴攔住:“醉醉退下。”
蘇醉不甘心的退後,禦林軍的首領來到齊晨宴跟前小聲說道:“小將軍,末將得罪了。”
“皇上吩咐我們打斷你的腿,讓你變成一個廢人一輩子站不起來,我會廢掉你的腿,但好好養養可以好起來,不會躺一輩子。”禦林軍統領快速的說道。
“多謝。”
禦林軍統領麵無表情的斷了齊晨宴的腿,以及他的雙手。
齊晨宴悶哼一聲,在太監看不到地方,衝禦林軍首領點點頭。
禦林軍統領悄聲無息的塞給齊晨宴一個藥丸:“解藥。”
禦林軍統領回到太監身邊,拿出一顆藥丸:“福公公,這是一種讓人痛不欲生的毒藥,是否要給齊將軍用?”
“狗賊,你彆想動我弟弟。”齊晨宴的哥哥剛要掙紮著起來,就被人踢了一腳摁回去。
齊晨宴的大哥,雙眼通紅的看著福公公,看著他將藥丸塞給齊晨宴,眼睛一下就紅了。
“小弟。”
被迫吃下毒藥的齊晨宴,忍著身上的痛:“大哥,我沒事。”
剛說完,齊晨宴一口血吐出來,身上如同被人敲碎全身骨頭的痛,讓齊晨宴臉色煞白,臉上的冷汗不停的往下掉。
“小弟。”
“宴兒。”
齊晨宴咬牙看向自己的家人:“我……我無事。”
齊晨宴的痛不欲生讓福公公十分滿意,福公公對禦醫說道:“檢查一下他的手腳。”
禦醫過去給齊晨宴檢查,隨後說道:“福公公,齊晨宴的膝蓋骨被敲碎,日後即便能好也不能走路習武。”
原本還有些緊張的禦林軍統領聽到禦醫說的話,鬆了口氣。
他就怕禦醫會如實說。
見齊晨宴確實無法翻身,福公公擺擺手,押送他們流放的官差紛紛走進來,給能走的人帶上腳銬,而齊晨宴因為中毒,被福公公允許躺在推車上。
一家人被迫脫了華服,摘下首飾,穿著囚衣被押送的官差帶走。
一離開將軍府到城外,齊晨宴立刻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蘇醉說道:“醉醉,解藥在我束著的頭發裡。”
蘇醉一聽,背對著押送的官差,將齊晨宴藏在頭發裡的藥丸找出來喂給他吃下。
吃下解藥沒多久,齊晨宴的狀態就開始慢慢恢複。
齊老太君他們看到這一幕,頓時明白那個禦林軍統領是在救齊晨宴。
現在看來就連齊晨宴的手腳都沒事,隻是需要休養一段時間,根本沒有禦醫說的那麼嚴重。
心裡有數的其家人徹底放心了。
押送的隊伍逐漸離開京城,遠離京城後,一群黑衣人從天而降攔住他們的去路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竟然敢阻撓官差辦事,不想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