阻攔的黑衣人無視官差的警告直接動手。
不過是幾個照麵的功夫,幾個官差全都倒在地上,沒了氣息。
蘇醉警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這群人。
天子腳下,動手截殺官差。
思索間,蘇醉看著那群蒙麵的黑衣人,拖著官差的屍體離開,沒過多久,那幾個黑衣人換上官差的衣服,回到隊伍裡取代了他們的位置。
官差手中的鞭子甩在地上,冷眼看著齊家人。
“上路了。”
齊家人沉默著走在流放的路上。
他們剛離開,他們站著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帶著麵具的男人。
男人看著齊晨宴他們了離開的方向,嘲弄的說道:“齊晨宴,你可要好好活著啊。”
“公子,你為何不直接動手,而是這樣大費周章。”
“我自有用意,告訴他們做好迎接貴客的準備。”
“是,公子。”
跟著官差離開的蘇醉,突然轉頭看了一眼,遠遠看到幾個人。
“看什麼看,走了。”
蘇醉回過頭追上齊家人,但腦中都是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。
視線放到走在前麵的官差身上。
那個帶著麵具的男人跟這群人是什麼關係。
他們是敵是友。
……
一路上蘇醉跟齊晨宴都在防備這群人,擔心他們突然發難對付齊家人。
可他們走了將近十日,這群人竟然什麼都沒做。
不但如此,他們給的吃的,雖不是特彆好,但也不差。
就連蘇醉進山意外獵得獵物賣的錢,他們也沒拿走。
而是任由她去縣城給齊晨宴買藥。
再一次提著米麵藥材回來的蘇醉,把米放在鍋裡熬粥。
“還有十日就到凜州,這段時間他們非但沒找我們的麻煩,反而給了我們諸多優待,他們的目的是什麼?”蘇醉坐在邊上問身邊的齊晨宴。
“不知。”
齊晨宴靠在蘇醉肩上,用隻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:“醉醉,我腰封裡有一枚令牌,下一站雍州你去醉紅樓找掌櫃,從他是那裡支取一部分的銀錢。”
“你的人?”
“我暗中的勢力,連祖母也不知道的人。”
“到了凜州我們的日子不會好過,需要多準備些東西,你手中的寶物先放著,去的時候小心這幾個官差。”齊晨宴看了那幾個官差一眼。
齊家在眾多打壓下還能保障齊家軍糧草充足,那些人多半早就開始懷疑了。
跟著不動手的目的,就是想查到他手中到底有多少東西。
蘇醉沒有說好,也沒有說不好,隻是趁著官差不注意的時候,將齊晨宴腰封的令牌藏到自己身上。
快到雍州的時候,蘇醉找上隨行的官差:“官差大哥,下一站雍州,我想去買點兒糧食被褥之類的,越往北天氣越冷。”
“正好我們的食物也吃完了,你跟我們的人一起去吧。”官差笑眯眯的說道。
“麻煩各位官差大哥了。”說完蘇醉回到齊晨宴身邊,捏了捏齊晨宴的手。
果然跟齊晨宴說的一樣。
這群人另有所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