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越想越激動,興奮不已的他又回到玉蘭這裡,見有濤已經走了,便衝上前把玉蘭抱到床上,玉蘭緊緊地抱住他狂吻……
“上工了,全體人員去村南割麥子。”
隊長的哨子聲和吆喝聲,把陳二愣從睡夢中驚醒,他感到很掃興,早不喊晚不喊,偏在這時,壞了他的好事。雖然隻是在夢中,但那也是一種享受,陳二愣這麼想。
下午,女勞力繼續割麥子,男勞力挑麥把子。玉蘭是什麼活最累、最臟、最苦,包括彆人都不願乾的活,她都要搶著去乾。
現在,她和這幫男人一起去挑麥把子。陳二愣挑著二百來斤的麥把子,走在玉蘭後麵。他看見前麵的玉蘭肩挑重擔,步伐輕盈穩健,左手扶著扁擔,右手有節奏的前後擺動著,身子隨著步伐的起落輕輕地聳動著,扁擔兩端的麥把子上下舞動著,感覺玉蘭是在跳舞似的,看得陳二愣心動不已,嘴角的口水流成了一條線,他恨不得放下擔子上前抱住她。
晚上,他來到賭場,農忙季節這裡人少了許多,但東平和有運是常客,都在這裡,他玩了一會,便過去找玉蘭。
他推門進去,見玉蘭正在煤油燈下納鞋底,便問:“是給我做鞋嗎?”
玉蘭瞪了他一眼:“想得美,等你把脾氣改了,我給你找個做鞋的女人。”
“一周以後,你就是應該給我做鞋的那個女人了。”
“做夢吧,這輩子就彆想了。”
“你可能還不知道吧?我和有運已經達成了一個口頭抵債協議,六月十二號,他要是還不清欠我的一百多塊錢,就拿你抵債,負責給我洗衣做飯,直到還清債款為止。
“你胡說!他怎麼會欠你那麼多錢?”
“昨天,我剛跟他算完帳,一點都沒錯,他已經說了,除了洗衣做飯,如果你願意,乾彆的也可以,我每個月再另外給他五塊錢。你應該知道,乾彆的是什麼意思吧?到時候,你名義上是他老婆,實際上就等於是我的女人了。”
“你真能編,你自己信嗎?”
玉蘭知道有運不是東西,雖然平時也和她胡說八道,但那都是開玩笑的話,她不相信有運真會乾出這種事來。
讓她感到奇怪的是,陳二愣怎麼想起來編造這些荒謬的事來,而且他也不像那種能編故事的人,她覺得有必要把這個事弄清楚。
“你要是不信,可以把有運喊回來,問問他是不是這麼回事?”
說著就坐到玉蘭身邊把她摟在懷裡,那張大手在玉蘭身上亂動,氣得玉蘭立即站起來:“你等著,我這就把他喊回來!”
沒一會,玉蘭跑到賭場把有運找回來了:“你們倆都在,說說是怎麼回事?”
陳二愣指著有運道:“馬上就到日子了,你怎麼還沒跟玉蘭說啊?”
“不是還差幾天嗎?我要是現在就跟她說了,說不定她今晚就跑你那去了。”
“你混蛋!”玉蘭一聽,才知道真有此事,氣得她狠狠地打了他一耳光。
“彆裝了,我早就看出了你喜歡他,這不正合你意嗎?”
玉蘭拿起掃帚,朝有運打去:“你就是一個畜生!你不是人!”
陳二愣見狀笑了,趁機溜走了。
玉蘭一邊打一邊罵:“你個王八蛋,我告訴你,欠錢是你的事,彆把我扯上,否則,我跟你沒完。”
有運道:“一百多塊,我到哪弄那麼多錢?”
“你什麼時候借了這麼多錢?這些錢都乾什麼用了?”
“輸了,還有喝酒抽煙用了。”
“爸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這個日子沒法過了。”玉蘭憋不住,放聲哭起來。
有運沒把玉蘭的話當回事,他覺得玉蘭可能是在表演給他看,等他走了以後,肯定會偷著樂。
他親眼看見,連濤哥這樣的男人都滿足不了她,他覺得隻有陳二愣這樣的男人才能征服她、拴住她。到時候,他就可以經常吃到陳二愣送來的豬下水、酒和煙,還有每個月五塊錢。等他嘗到甜頭後,再給他加碼。
他知道玉蘭現在正在要求進步,所以,他相信玉蘭跟他隻能是偷著吃,不會出什麼事,讓他倆折騰去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