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僅如此,反而還有更為卓越的一麵。
即使是那樣的終南山,在華山麵前也難以匹敵。若不是魔教的侵略導致華山衰敗,終南山至今也無法超越華山。
"絕對不能回到那個時代。"
紀木升的臉上露出了堅定的表情。
"看到那孩子從華山來到這裡,可以認為華山又開始了對外活動。"
原本以為徹底踩踏下去就再也無法站起來了,看來還是低估了華山的餘力。
"看來有必要在這件事結束後與掌門人談談了。"
紀木升的眼中閃過一絲不符合道人的殺氣。
"長老您是不是過於敏感了?師兄?"
"一提到華山,您總是這樣。"
"再怎麼說,連這麼小的孩子都要警惕,未免太過分了吧。雖然過去的華山曾是爭奪天下的門派,但現在也不過是一個衰敗的小門派而已。"
"確實如此。"
"即使昔日的華山重新歸來,也無法與現在的終南山相比。"
李鬆柏微微一笑。
"誌氣不錯。但我同意長老的話。昔日的華山絕不是一個可以輕視的門派。現在的終南山在那時的華山麵前也有不足之處。"
"師兄!"
"不過,過去畢竟是過去了。最終能存活下來的才是強者。"
眾人這才點頭表示讚同。
作為李鬆柏的師弟兼終南山的二代弟子高輝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"那麼師兄,打算怎麼處置那孩子呢?"
"應該適當地安撫一下然後送走吧?"
李鬆柏歎了口氣。
雖然壓迫小孩子違背了李鬆柏的性格,但既然長老紀木升如此生氣,繼續留那孩子在這裡也是個問題。
雖然紀木升不會親自對那孩子下手,但讓一個長老去對付一個小孩子總歸不好看。
"話說回來,華山到底為什麼派那孩子獨自前來呢?如果是終南山,是不會允許小孩子單獨出門的。"
"每個門派的情況不同,肯定有原因的。"
"嗯,看來華山的情況似乎並不好。"
"其他門派的事我們怎麼知道呢?"
李鬆柏打斷了無意義的討論。
"我們隻需做好自己的事。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輔佐長老。"
"是,師兄。"
"謹記在心。"
這時李鬆柏才緩緩點了點頭。
"那麼該怎麼叫那孩子過來……"
"等等,師兄。你看那邊。"
"嗯?"
隨著一個人的話,眾人的目光都轉向了一邊。
"那不是那孩子嗎?"
"是啊?"
"他正朝這邊走來?"
"嗯。"
李鬆柏苦笑了一下。
正在苦惱如何叫華山的孩子過來,沒想到那孩子自己主動走向了他們。
"怎麼辦?現在?"
"沒必要拖延時間了。"
李鬆柏迎向走來的清明,拱手行禮。
"你好。"
"嗯?"
清明看著李鬆柏和其他弟子,歪了歪頭。
還沒等清明開口,李鬆柏便搶先說道。
"我是終南山的李鬆柏。很高興見到華山的弟子。"
"啊,你好。"
清明淡淡地回答道。
李鬆柏依然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問道。
"你要去哪裡?"
"去找黃大人。想看看有沒有通道。"
"哦,原來如此。"
李鬆柏歎了口氣。
"這孩子真夠厚臉皮的。"
紀木升也治不好的黃大人,這樣的孩子怎麼可能治好呢?但他居然還厚著臉皮說要治療黃大人,看來心性並不好。
"如果你不忙的話,能否和我聊一會兒?"
"嗯,好吧。有什麼事嗎?"
"哈哈,其實呢,自古以來華山和終南山一直互相交流劍術,共同進步。現在華山和終南山也在舉行劍術交流活動。你知道嗎?"
"啊,是嗎?我不知道。因為我剛入華山不久。"
"果然如此。"
李鬆柏微微一笑。
"如果他知道這些,就不會在我麵前這麼傲慢了。"
即使聽到終南山的名字,孩子的表情也沒有變化。如果見過終華之會,絕對不會露出如此平靜的表情。
"體驗華山劍法對修行大有裨益。怎麼樣?能否讓我見識一下貴派高超的華山劍法呢?"
李鬆柏微微一笑。
雖然他肯定會拒絕,但李鬆柏自有幾套辦法來對付這個小子……
"啊,也就是說……"
就在那一刻,清明微微歪了歪頭。
"是要打架嗎?"
"……."
李鬆柏調整了一下語氣。
"不是要打架,而是切磋或者比武……"
"那不就是打架嗎?"
李鬆柏的眼神變得有些迷茫。
這家夥到底是什麼意思?
麵對這迷茫的眼神,清明露出一絲笑容。
"隨時奉陪,不過到時候彆後悔。"
這是一個平靜的宣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