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好奇,怎麼會這麼巧,偏偏就撞上了林清月的車,而且還刻意把肇事車輛停在郊外,要不要我把那輛車開到你門口,你好好觀摩觀摩?”
既然要調查清楚事情是誰做的,寧曲軒自然也收集了有關這場車禍的所有證據。
寧曲軒的話堵的寧父啞口無言,他沒想到寧曲軒做事竟然滴水不漏。
事到如今他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了。
“唉,曲軒,我知道峰兒他對不起你,我讓他給你道歉好不好?”
寧父也是沒有法子了,隻能在寧曲軒麵前服軟,
寧曲軒沒有說話,漆黑如墨的狹長鳳眸裡,仿若編織了一隻巨大的蛛網,這蛛網毫不留情地將麵前這個年過半百的男人死死困住,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。
“錯了。”
半晌後,寧曲軒才冷冰冰的從嘴裡吐出兩個字。
寧父訝異,又聽寧曲軒說道:“他對不起的是林清月,要道歉,也是給她道歉。”
寧父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,連連點頭:“是是是,那我現在就讓他跟你一起去醫院,給林清月道歉。”
寧父天真的以為,這件事情隻要寧峰道過歉後就翻篇了。
“嘖……”
寧曲軒冷笑一聲,看來真是他太久不回寧家了,這些人都不把他放在眼裡。
“來人,取家法來。”
短短的一句話,讓在場的眾人全都愣住了,
寧父不道歉了,寧母不哭了,跪在地上求饒的寧峰也不叫了。
家仆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按照寧曲軒的意思取來了一條長鞭。
這條鞭子由特殊材料特製而成。
家仆不僅拿來了鞭子,還拿來了一壇好酒,
“寧曲軒,你不能這麼對我兒子,我兒子他隻是一時犯錯,犯不著動用家法!”
寧母嚇得花容失色,連忙擋在寧峰的麵前。
“犯不著動用家法?”
寧曲軒冰冷的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意。
寧峰差點害的林清月出事,要是這一場車禍奪走了林清月的性命,他不僅不會饒過寧峰,也不會放過寧家的其他人。
他們應該慶幸,林清月的命硬的很,不然的話,等待他們的就不隻是加法這麼簡單了。
察覺到寧曲軒身上的細微變化,寧父一臉恨鐵不成鋼的伸出手,將寧母拉到一邊。
“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就要敢作敢當,既然他做錯了事,就必須由他來承擔責任。”
“千錯萬錯,若不是你沒好好的教導他,他怎麼會犯下這種錯誤,你還好意思維護他?”
寧父一席話懟的寧母啞口無言。
隻能一臉可憐巴巴的望著自己的兒子。
寧峰從小到大沒少挨過家法,可再次看到這鞭子,他還是心肝跟著顫了三顫,就連腿都不自覺的開始打哆嗦。
這鞭子平時看著像是普通的鞭子,但隻有愛過的人才知道,這鞭子上麵有細小的倒鉤,每一鞭子抽下來,人都要承受被倒鉤插入皮膚的劇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