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崔丹綺忍不住偷笑。
崔氏也問陳玉壺:“母親,長嫂生的雙胎都又有孕了,我肚子可還空著呢!”
陳玉壺伸頭過去,問:“你著急啊?”
“著急去管你男人要去,我又給不了你娃娃。”
崔氏被陳玉壺這近乎直白的話,給鬨了個大紅臉。
陳玉壺倒是哈哈樂了起來。
有時候不玩孩子,兒媳婦們也挺好玩的。
陳玉壺笑夠了,才繼續跟崔氏說:“彆急啊!都彆急,還年輕呢!”
“想想你二舅母,是多大生了哥兒的,都急什麼呢!”
崔氏捂著嘴笑,“是怕母親您著急。”
“胡扯,我早就說了,生的又不是我娃娃,又不跟我姓,我不著急,咱家誰能越過我催你們。”
崔氏和蕭薿對視了一眼,兩個人都笑了起來。
這樣的婆母真的讓人很有安全感。
隅之嫁到了廖府,感情從互相不待見,到一日日的好起來。
隅之剛開始簡直是廖領川的黑粉。
隻要一回家,她就能說出無數的缺點來給陳玉壺聽。
連人家空耳,她都能說成耳聾。
陳玉壺後來都怕了她了,偏偏這丫頭嫁的近呢!
還把她婆婆給哄得喜笑顏開的,連人家姑姐都幫著她說話。
人家還能經常回來。
這話要是讓隅之聽到,隅之要笑了啊!
其實哪有那麼多話說給母親聽啊!母親守孝,守的好像要成仙了。
不過是故意多說一些話來逗母親開心罷了。
陳玉壺也知道。
她在自己跟前兒是乖寶寶,離了自己的眼巴前兒,就變的張牙舞爪的。
以為她那幾個姑姐真就那麼好說話,還不是隅之硬氣。
她和廖領川的感情先不提,跟父母離得近,有家裡撐腰,人家能擺出當家太太的款兒來。
她仗著廖領川,把姑姐都收拾的老老實實的。
婆母都要聽信她兩分。
陳玉壺經常指著隅之,給蕭薿和崔氏看。
“你們可看見了?這樣的女孩兒才能過得好日子。”
隅之剛成親那會兒,常常回來說廖領川不好,陳玉壺有天突然問她:
“如果和你父親比起來呢?”
隅之想了一下,吞吞吐吐的說:“那還是廖領川好些。”
陳玉壺來了興趣,問她好在哪裡?
“他不納妾。”
陳玉壺和蕭薿她們頓時笑了起來。
隅之一臉的不明所以。
這傻丫頭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動心。
蕭薿又說起這件事兒,陳玉壺和崔氏都笑著聽,這件事兒現在都成了隅之的黑曆史了。
沒什麼事兒,陳玉壺她們就說這件事兒來羞她。
陳玉壺搖了搖頭,“我自以為對她們的教導都全了,看來還是差了一點。”
“萬一真是個感情遲鈍的,將來搞不好要在什麼地方吃虧。”
蕭薿和崔氏對視一眼,知道婆母又開始操心了。
崔丹綺安慰陳玉壺:“母親放心就是,咱們家的孩子該教導的都會教導。”
“孩子不開竅,遇到事情吃了虧,也會開竅的。”
“各人有各人的命,就像是三妹妹,廖領川不還是被她和溫溫給管的死死的。”
陳玉壺點頭,那倒也是。
但是她也沒忘了吐槽,“這廖領川,什麼文化,不是讀了書的嗎?”
“起了個什麼破名,溫溫……”
陳玉壺想起這件事兒就要說一兩句,而且語氣鄙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