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崔丹綺挑明,陳玉壺也忍不住彎了眼睛。
蕭薿沉默了一會兒,“真是因為怕他,才要在有孕的時候去。”
“母親,你會幫我的對吧?”
陳玉壺忍不住伸手點了點她們兩個。
“你們當我明樓是什麼地方?臟窯子不成?”
“明樓每月有半月都是公開的歌舞表演,純表演!!”
陳玉壺強調。
“想去一起去,咱們都去。”
蕭薿和崔氏對視,眼中都露出興味。
看著她們倆,陳玉壺想起來剛開始的郡主,也可喜歡了,想看洛書跳舞。
現在是不行了,現在郡主得了戀愛腦。
肯定不願意跟她們一起去。
婆媳幾人正在說笑,相互伴著,一天也就過去了。
晚上陳玉壺特地命人去了門口等林清柏和林清濁。
讓他們倆到漪瀾院來吃飯。
結果林清柏和林清濁根本沒從正門走。
這兩人偷偷摸摸的,從側門回來的。
林清柏嘀嘀咕咕:“如今我回家,居然連正門都不能走了,你說這樣偷偷摸摸的,不是更顯得你做賊心虛嗎?”
林清濁“嘶”了一聲,“誰做賊心虛,我乾什麼了,我就做賊,難道是我討要的嗎?”
林清柏不搭理他,一副看好戲的嘴臉。
他們再怎麼小心鬼祟,也逃不過陳玉壺的眼睛。
很快一行人就出現在了陳玉壺的麵前。
陳玉壺看著站在林清濁身後低眉順眼的四個侍女,板起了臉。
這男人都是不爭氣啊!
人家外界剛傳忠勇侯府都不納妾,他們就來打自己的臉。
林清濁低著頭,不敢去麵對崔氏的目光。
崔丹綺輕輕掃過,要說如何惱怒,那倒是也沒有。
始終不納妾的男人,還是少數。
崔氏可以暫時不理,但是老母親虎視眈眈的眼神卻不能忽視。
林清濁尷尬的解釋道:“母親,這是太子殿下賞賜,兒子不敢拒絕。”
……
太子府。
太子妃正在給太子準備明天要穿的衣物。
太子正在看書。
兩個人閒聊,“你怎麼回事兒?怎麼偏賜了四個人給他?”
太子笑了一聲,“最近外界盛傳,忠勇侯府不納妾,孤總覺得這是一股邪風。”
“孤幫他破一破。”
太子妃不再言語了。
看來是又設計朝堂,不知道是哪些人想要乾些個壞事兒。
林清濁此刻也在解釋,確實是太子殿下,強行塞給他的。
陳玉壺勉強信了。
林清柏站在蕭薿旁邊看戲,蕭薿輕輕掃了林清柏一眼。
突然就不想留他們倆吃飯了。
陳玉壺一揮手,“你們倆走吧!”
林清柏一愣,“不是叫我們來吃飯?母親?”
“原本是這樣的,但是你們倆的飯,可能要分給這四個姑娘吃了,所以你們沒得吃了,走吧!”
“對了,這四個姑娘,給我留下,我有話要問。”
林清柏和林清濁不敢有異義。
罕見的和林驥一個待遇,水靈靈的被趕出了漪瀾院,還不供飯的那種。
蕭薿和崔氏站在陳玉壺左右。
蕭薿問陳玉壺:“母親,有什麼話要問她們?”
“你且看著,我覺得你姐姐的法子不錯,咱們借來用一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