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偷著樂,“不錯!既然清濁不讓他唱,不如讓她來給我唱一曲吧!”
晚上林清濁他們回來了,白天給陳玉壺和自家大娘子獻藝的幾個人又紛紛回了原位。
螢兒可得了老夫人好些個賞。
她們當然知道不是因為螢兒唱的好。
今天雪妹給老夫人按摩,使足了力氣,也就得了一句誇而已。
晚上林清柏回到院子裡,就見到一個濃妝豔抹,像女鬼一樣的人從天而降。
還用繩子捆著。
要不是對方的妝容太過活人感,林清柏要拿劍刺她了。
確定是人之後,林清柏也反應過來,這是在家裡,他沒有佩劍。
林清柏一臉淡定,蕭薿就站在他不遠處看戲。
林清柏很正式的跟那位姑娘說:“這位……”
那位姑娘趕緊自我介紹,“老爺,我是雪姨娘。”
林清柏抬了一下手想說點什麼,又放下了。
最後隻說了一句:“不要半夜在府裡嚇人。”
“夫人有孕,你繞道行之。”
雪姑娘咬了咬嘴唇,“是!”
蕭薿看熱鬨,正對上林清柏的眼神。
莫名心虛,明明也不是她的主意。
“良人回來了?累了吧?”
林清柏無奈,覺得這就是太子無聊,恰好碰上了自己無聊的娘。
結果受害者成了自己跟清濁。
蕭薿懷孕待在家裡同樣無聊,給了雪兒重賞。
崔丹綺有樣學樣。
直到林清柏和林清濁終於受不了了。
他們倆雖然拿親娘和媳婦兒沒辦法,但是小小妾室。
林清柏直接威脅自己院子裡的兩個人,再攪和他,就讓她們倆去睡茅房。
林清濁比他要直接一點。
因為林清濁的氣勢沒有他哥嚇人,不上點狠的,沒人怕他。
這下四個姑娘都老實了起來。
把兩個爺當成爆金幣的關卡,戳一下,就爆金幣的日子過去了。
像四隻鵪鶉,畏畏縮縮的湊在一起數錢。
陳玉壺和蕭薿她們看著也挺可樂的。
家裡的熱鬨看完了,蕭薿又開始央著陳玉壺去明樓。
答應孩子了。
那是得帶著去。
選了一個好日子,約上了長公主跟史夫人一起。
陳玉壺原本說讓大家都悄悄的。
一家子這麼多人,全都去明樓,那也不能太明目張膽,好說不好聽。
他們又不是皇帝的閨女或者妹子,沒那種實力。
所以還是得靜悄悄的。
結果出行的那天,郡主早早的就來給陳玉壺請安。
收拾好要出門的陳玉壺:……
就是專門來堵自己婆母的郡主,靜靜和陳玉壺對視。
“你怎麼來啦?”
“母親怎麼這麼偏心?家中三位兒媳,我不敢和長嫂比,怎麼連弟妹都比不過?”
陳玉壺拊掌,“這有什麼好比的?”
郡主的聲音委屈巴巴,“那母親怎麼專門不帶我?”
陳玉壺解釋:“你不是……不是擔心清桐嘛!”
“我們怕我們和你說了之後,你反倒是不高興。”
“兒媳有什麼不高興的,不過是母親帶著嫂嫂和丹綺出去玩兒罷了,那怎麼能不帶我?”
陳玉壺:……原來也沒有她想的,愛的那麼的天地合。
這還說什麼呀!
陳玉壺看著郡主,“走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