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壺的身後再次跟了一個小尾巴。
豐成穿著一身深藍色,上麵繡著的銀紋亮閃閃的。
跟著陳玉壺去了明樓。
洛書站在門口等著陳玉壺,見到這一幕,眼角有笑紋出現。
他們還是老了,尤其是這次洛書帶了商隊,去草原走了一趟,回來後憔悴了許多。
連頭發都沾染了些許風霜。
洛書對著豐成行禮,“豐成縣主。”
豐成小小的人兒,對著洛書抬手,“洛大家見到我不必多禮。”
洛書再次笑了一下。
陳玉壺看著大夫給洛書把脈。
大夫說:“寒症入體,症結以身,已經傷了壽命,需要仔細的療養。”
陳玉壺聽得變了臉色,人的身體健康狀態,是能感受出來的。
雖然洛書還是那副樣子,但是陳玉壺總是覺得他變得虛弱了。
陳玉壺和洛書說話,就把豐成放出去玩兒,平常朝陽也是一樣的。
但是陳玉壺忘記了,朝陽和豐成不一樣。
陳玉壺正在聽洛書說,說最近不知道誰給大雍的皇帝進貢了一批美人。
說是會跳鼓上舞,還能一邊跳舞一邊作畫。
豐成溜達了一圈之後,很快回到了陳玉壺的身邊,站在陳玉壺的旁邊不做聲。
還是洛書注意到了,問了一句:“縣主,怎麼了?”
豐成搖了搖頭,表示自己沒事兒。
豐成問陳玉壺:“祖母,母親說讓我跟著您好好的學東西,但是我走了一圈,沒有看到什麼可以學習的。”
陳玉壺笑了一下,“你不用特意學什麼,你就看一看就行了。”
隨後豐成問了陳玉壺一個問題,“祖母,為什麼那些男人去青樓茶社不用隱去自己的名字。”
“但是在這裡,各位夫人,甚至連祖母,都隻能用代號。”
“就連長公主殿下,都有一個化名。”
長公主用化名,那是純屬她自己的興趣。
“因為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啊!豐成有興趣,等我死了,就把明樓交給你好不好啊?”
豐成看著陳玉壺,“那我要大家都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入明樓。”
“明樓,要名副其實。”
“好啊!我家的女孩兒真是好誌氣!祖母等著那一天。”
過了年,就到了春天,陳玉壺希望過了這個春天,洛書就能好起來。
將養了一段時間,好不容易算是在洛書那邊得到了一點好消息,知道洛書逐漸的好起來了。
順便關注者崔氏的狀況,崔氏這胎反應不大,就是肚子大的離奇。
陳玉壺很怕她懷個巨大兒,科技發達,可以剖腹產,這古代巨大兒怎麼辦啊?
大雍又沒有穿越來的外科大夫。
所以陳玉壺隻能控製著崔氏少吃,真的讓她吃的很少,而且多以粗糧為主。
崔氏的兄長進京來述職,嫂子來看崔氏,見她吃的又少又精細。
崔氏說:“這是我婆母特意準備的,獨獨我有,怕孩子太大了不好生。”
她兄長都離的遠,當初這門婚事,也幾乎是她自己做主定下來的。
成親多年了,也隻得了一個女孩兒,這次終於親眼看見了,崔氏的嫂子終於放心了。
陳玉壺跟兒媳婦兒們坐在一起,說園子裡的桃花都結了花苞。
這樣的好時節,過幾天桃花開了,應該就著美景,喝一盞桃花酒。
陳玉壺笑著看著孩子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