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是花文溪和那個女的。”男人冷笑,目光陰狠地看著兩位姑娘消失的方向,“以為化了妝老子就不認得了?”
夫婦倆最喜歡捕獵異人,對方那點最基礎的易容伎倆也想瞞得過兩人的眼?
就算認不出對方的妝容,身為主播花花的忠實粉絲,單憑她身上那種拒人於千裡的冰冷氣息就能一眼識破其偽裝。
“不知藍衣那位是誰,萬一是哪個世家子弟出來遊曆……”婦人有些猶豫。
對付花文溪她完全讚同,對方有父無母,其父還斥巨資在異人界發布追殺令,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。她若在船上遇害,相信世間大部分人都喜聞樂見。
世人視她為邪修,但邪修可沒把她當同伴。
她當初自詡正道玄師的時候,對付邪修那可是雷霆手段,完全不給他們活路。剛好這艘船是到海外的,等抓住她,夫婦倆開一場對她處以極刑的直播。
到時,相信觀看人數能超越那位老祖開播的人數。
想起那個讓自己不得不遠避他鄉的女人,夫婦倆再無心情說笑,先趕緊找到休息的客艙再圖謀彆的。
與此同時,花文溪最先找到自己的客艙,接著幫桑月找,途中微笑道:
“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手段,這麼做不影響道心麼?”
此刻身邊人來人往,一口一個您的敬稱不太合適。雖然兩人從未在暗中商討任何事,可她堅信這姑娘懂自己的意思。無他,跟聰明人說話比較省心罷。
“那是櫻花國民,”桑月輕描淡寫道,“視我東國民眾為豬狗,死就死了。”
“達到你這種修為,居然還有國仇家恨之分?”花文溪真心好奇。
“在星際,所有藍星人都是我的自己人。”桑月一邊打量四周的環境和擦肩而過的異人,一邊漫不經心道,“在紅塵,我在哪兒就維護哪兒的人。”
玉櫻子是對方的假名,真名在櫻花國略有名氣。
她是術士,擅用活人祭煉丹藥、或吸其精氣神修習邪功。而這個活人當然是用移居櫻花國的普通民眾,那些移居民眾對櫻花國民抱以十二萬分的信任。
所以,要不留痕跡地把他們逮住是輕而易舉的事。
其實,她本可以不來東國的,畢竟在櫻花國的東國人多如牛毛,想抓就抓。偶然有一次,她看到那位叫花花的玄師開直播揪出一位潛伏的櫻花國術士。
抓就抓了,她沒把人抓給官方處置,反而任由對方慘死於邪修之手。
更氣人的是,公開處刑之前,她還對那位術士用了真話符,把該說的秘密全部供出。就這樣,還不足以讓術士換回自己的性命,最終慘死於異國他鄉。
桑月把玉櫻子出現在這艘船的始末傳入花文溪的腦海,千言萬語化成一句話:
“所以,是誰把你要登船的消息傳揚出去的?自己警醒一點吧。我到了,你走吧。”
來到自己的客艙前打開門,並朝花文溪揮了揮手,徑自走了進去。
花文溪沒跟進去,在門前微微欠身,爾後轉身大步離開。來到甲板處觀望四周一圈,在滿臉橫肉的工作人員前來質問時果斷往另一個方向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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