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見狀,趙天一輕輕搖頭,指尖輕彈,一聲清脆的響指劃破空氣,呂得水的醉意是被當即驅散。
而清醒過來的呂得水,眼神中仍帶著幾分迷茫與困惑,他喃喃自語:
“老大?方林?我...我明明在和呂布他們喝酒啊!”
說著,他隨即環顧四周,一臉不可思議,看著涼亭內的長孫悅,再次開口:
“難道我在做夢?咦?這女人是誰?彆說長的還挺漂亮,不過漂亮是挺漂亮的,但還是不如我的翠花!”
聽到這話,趙天一,嘴角微微抽搐,終是忍無可忍,身形一展,如同龍騰九天,淩空躍起。
緊接著一記淩厲的飛踢,劃破空氣,是直擊呂得水的屁股。
“啊——兒!”
隻聽,一聲驢叫,是當即劃破寧靜的夜晚,而呂得水,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腳,驚得是魂飛魄散。
而趙天一冷眼旁觀,淡淡道:
“老驢,酒醒了嗎?若未醒透,我不介意再給你一腳。”
“啊兒,啊兒。”呂得水連忙擺手,撓頭憨笑,“老大真是你,原來不是夢!我還以為是自己在做夢呢!”
趙天一輕歎一聲,語氣緩和下來:“行了,彆愣著了,過來坐下吧。”
此刻,趙天一看向長孫悅,誠懇地說道:
“前輩,他是我朋友,剛才的話純粹是胡言亂語,請勿介懷!”
“無妨!”長孫悅豁達地擺了擺手,眼神中透露出期待,“不過,小友那件事情,也是時候該開始了吧!”
趙天一聽到這話,自然是心領神會,無非是長孫悅,讓自己複活長孫嘯。
隻見,趙天一頷首應允,隨即心神一動,涼亭外的虛空中一陣波動,一個人影漸漸凝聚成形。
而隻是轉瞬之間,一個麵容略顯陰沉,赤身裸體的男子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,而他的眼中滿是茫然。
而此人,便是當年令長孫悅被鎮壓的罪魁禍首——長孫嘯。
此時,趙天一心中暗歎一聲,再次調動能力,隻見一件衣物憑空顯現,便穿在了那男子的身軀之上。
而這一幕,讓一旁的呂得水看得目瞪口呆,他轉頭向長孫澤投去詢問的目光,傳音道:
“啊兒,方林,這兩人是誰啊!我怎麼沒見過?老大複活那人乾嘛?”
而長孫澤則是以傳音的方式,也是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,簡要地告訴了呂得水。
聽完長孫澤的講述,呂得水也是不禁震撼莫名:“我去,合著這女的是你祖宗!老大這回可有福了!
就你這老祖宗一個,她就頂多少塊金磚了啊!”
聽到,呂的水的傳音,長孫澤有些疑惑,傳音問道:“金磚?你說的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不知道,老大他曾對我說過一句話,叫什麼女大三抱金磚。就是說,隻要女方比老大他大上三歲,
隻要他娶了就會得到一塊金磚,而老大說他隻有二十多歲,而你這老祖宗,咱們就按三千萬歲來算!
老大他要是,真與她結成道侶,那最少也的一千萬塊金磚啊!
這還不會把他給埋了啊!哈哈!”
“啊?我說呂兄!你怎麼也和宗主一樣,說那些不著邊際的話啊!”長孫澤無奈的傳音道。
聞言,呂得水則是白了長孫澤一眼:“木頭!”
也是很顯然,兩人之間的隱秘對話,自然沒被趙天一和長孫悅察覺,
而此刻,隻見,趙天一已穩穩地站在長孫嘯麵前,他目光深邃,沉聲喚道:“長孫嘯!”
麵對這突如其來的呼喚,長孫嘯的眼中滿是不解與疑惑,他緊盯著從涼亭中走到自己麵前的趙天一:
“你是何人?你怎會識得朕?而這是何地?朕的記憶中,自己因證道失敗,遭受天罰,理應歸於虛無。
為何會出現在此?而你,究竟是何方神聖?”
而麵對長孫嘯的連串疑問,趙天一並未回答,而是靜靜地審視著對方,同時動用能力對其進行探查。
試圖從長孫嘯的記憶深處挖掘出關於那三件神器的所有線索。
而很快,趙天一便得知了一切,暗忖道:“原來如此,但來曆還是不明!而那個人又是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