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五崖聽後,先前眼中殘存的憤怒和不甘,此刻,都如同那潮水般退去,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震動、
深沉的愧疚和一種撥雲見日般的明悟。
而他看向龍天金空)那張平靜卻似乎蘊含著無儘力量的臉龐,想到父親為了救他、為了他的未來,
不惜立下重誓,與仇敵虛與委蛇,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內心的煎熬……
而此刻,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楚和敬仰當即湧上他的心頭。
隻見,他掙紮著,在趙天一姬竹丹)的攙扶下,艱難地跪倒在地。
然後,他便對著龍天金空),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,而後緩緩開口,雖然聲音哽咽,但卻充滿了,
前所未有的堅定:“父親!孩兒……愚鈍!孩兒…...錯怪父親了!父親的良苦用心,忍辱負重,孩兒!
銘感五內!一切!但憑父親安排!孩兒我!定當竭儘全力不負父親期望!
爭取早日恢複,重整旗鼓,靜待撥雲見日之時!”
看著金五崖終於理解了“深意”,龍天金空)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許,當然亦是他偽裝而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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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見,他上前一步,親手將金五崖扶起,聲音也柔和了許多:“好孩子,你能明白便好。
記住,小不忍則亂大謀。你此刻最要緊的便是韜光養晦。”
說著,他神情肅穆,小心翼翼地從懷中取出了那方暗金色的老祖璽印。
而那璽印,在幽暗的石室中,依舊散發著內斂而威嚴的金芒,核心處那滴本源精血如同沉睡的星辰,
蘊含著令人心悸的力量。
“此乃老祖親賜璽印,蘊含老祖無上威嚴與精血。”龍天金空)將璽印鄭重地托在掌心,遞向金五崖,
“金昊雖暫時屈服,然其狼子野心,不可不防!此印你貼身收好,若遇緊急,即刻催動此印!
老祖精血威壓之下,大帝亦要俯首!此乃你保命、震懾宵小的最後依仗!切記非生死關頭不可輕動!”
此時,金五崖看著那方代表著噬金鼠族,至高權柄和絕對力量的璽印,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。
他伸出顫抖的雙手,如同接過千斤重擔,無比虔誠無比鄭重地將璽印捧在手中。
而入手的冰涼沉重,那血脈相連的威嚴感讓他靈魂都在震顫。他知道,這璽印,不僅僅是一件法寶,
更是“父親”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和沉甸甸的托付!
“父親放心!孩兒定以性命護持此印!不到萬不得已,絕不輕動!”隻見,金五崖將璽印緊緊貼在胸口,
感受著那冰冷堅硬下蘊含的磅礴力量,心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使命感。
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,隻聽金五崖看向龍天金空),關切的問道:“父親!那你?你已然立下誓言!
若是違背,豈不會是萬劫不複?到時候?您該如何?”
“哈哈哈!哈哈!”龍天金空)聽到這話,當即爽朗大笑起來,說道:“你莫非忘記了為父現在是誰?
是龍天,剛才,我雖然以我的的名義立下天道誓言,但是為父現在,是那龍族的龍天啊!
我以我的名義立誓,關龍天什麼事啊!放心,那誓言壓根就不做數的!”
而此時,趙天一姬竹丹)則是在心中偷笑道:“哈哈,這龍天腦子還真是靈光,這不就和我先前,
跟他說的差不多嘛?”
而這時,隻聽金五崖,笑著開口道:“是嘛?那就好啊!那就好啊!”
說到這裡,金五崖疑惑的再次開口,問道:“可是,你們讓六族之人駐紮在懸鏡峰?該作何說辭呢?
畢竟,我要重掌權柄,仍需要時間,六族精銳駐紮在懸鏡峰上,卻沒有任何動作!而咱們噬金鼠族,
也不管不問,難免讓中域之人心中生疑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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