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間“辣潮購物中心”的中庭飄著三層甜香——底層是奶油融化的焦糖味,中層混著草莓醬的果酸,最上頭那層,是甜黨成員用靈力凝結的“草莓結界”,把整個廣場罩成粉色。巨型草莓雕塑矗立在中央,由三千盒淡奶油堆成,莓尖還嵌著顆鴿子蛋大的冰糖,陽光照得晶亮,活像陸小癲上次用混沌靈根捏的“甜辣平衡石”。
“姐妹們!《草莓》預備——”穿粉色蓬蓬裙的甜黨領袖舉著麥克風,裙擺上繡滿草莓籽,“讓麻辣黨看看,什麼叫‘甜即正義’!”
音樂驟起,是被陸小癲吐槽“甜到掉牙”的洗腦神曲:“草莓,甜到心發慌~奶油頂頂香,麻辣全趕光~”。二十名甜黨成員踩著草莓形狀的輪滑鞋滑入場地,裙擺飛揚間撒出糖霜,在空中凝成“甜黨萬歲”的字樣——顯然用了低階靈力,卻足夠讓路過的凡間路人驚呼“魔法”。
穿格子衫的程序員小哥舉著手機直播,鏡頭掃過排隊領草莓蛋糕的長隊:“家人們快看!甜黨這次下血本了,據說這奶油加了九黎靈泉的水,吃了能提神醒腦!”他突然壓低聲音,“我表哥在玄劍司當差,說麻辣黨昨晚就收到風,估計要搞事——”
話音未落,隊伍末尾傳來騷動。穿血河宗勁裝的姑娘把草莓蛋糕往嘴裡塞,含糊不清地喊:“怕什麼?有我在!我帶了祖傳的辣椒水,誰敢毀草莓,我就把他淋成麻辣兔頭!”
購物中心天台,陸小癲蹲在空調外機上,給烤雞們分發“任務包”。烤雞隊長辣辣一世叼著麻辣噴槍,槍嘴改裝成靈蝦形狀,噴出的不是火焰,而是混著九黎辣椒粉的紅光——這是陸小癲用500笑點值從係統商城換的“因果律改造器”,號稱能把甜味物體瞬間變成麻辣味。
“記住,”陸小癲拍著辣辣一世的翅膀,“先噴那個冰糖草莓尖,那是甜黨的精神圖騰。噴完就往人群裡扔‘麻辣煙霧彈’——就是裹著辣椒籽的,嗆不死人,但能讓他們知道誰是老大。”
係統在他掌心彈窗:“叮!觸發支線任務【甜辣霸權爭奪戰】——
任務目標:將至少80的草莓製品改造成麻辣味
失敗懲罰:強製穿粉色蓬蓬裙跳《草莓》全球直播)
任務獎勵:‘甜辣融合符’x10可將任意食物變成甜辣雙味)”
“嘖,這係統是生怕事不夠大。”陸小癲撇嘴,把任務包往烤雞們背上綁——裡麵除了煙霧彈,還有南宮月讚助的“辣魂辣椒籽”,遇甜即爆,能在奶油上炸出“麻辣必勝”的字樣。
遠處傳來蘇妄言的劍穗拖地聲。他站在消防通道口,玄色道袍與周圍的粉色格格不入,劍穗上的烤雞吊墜卻興奮地撲騰:“咯咯!有奶油!”
“陸小癲,玄劍司收到線報,甜黨背後有天機閣撐腰。”蘇妄言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,卻掩不住耳尖的紅——他剛被路過的甜黨成員塞了塊草莓大福,糯米皮還粘在袖口,“他們的草莓結界用了‘清心咒’變種,你的麻辣噴槍未必能破。”
“放心,我有殺手鐧。”陸小癲從懷裡掏出個巴掌大的羅盤,盤麵上刻著“甜辣調和陣”,是葉知秋昨晚塞給他的,“老葉說這陣能讓甜辣味完美融合,就是啟動需要……”他突然壓低聲音,“需要蘇兄你上次粉絲見麵會掉的那根發帶。”
蘇妄言的劍“噌”地出鞘半寸:“陸小癲,你再提發帶——”
“彆啊蘇兄!”陸小癲連忙舉起羅盤,“你看這陣眼,正好缺個‘清冷之物’鎮壓,你的發帶沾過靈泉,最合適不過!再說了,任務獎勵有‘自動去奶油符’,能把你道袍上的黏糊糊全弄乾淨。”
劍穗上的烤雞吊墜突然叼住發帶往羅盤上拽,蘇妄言無奈收劍,耳尖紅得像被辣椒染過。係統在他識海彈窗:“警告!檢測到執劍使對‘甜辣融合’產生興趣,人設完整度5!”
“突襲——”陸小癲的呐喊混著烤雞的“咯咯”聲炸響。三十隻烤雞從通風管俯衝而下,翅膀上綁著辣椒籽製成的小旗子,在粉色結界上炸開一朵朵麻辣煙花。辣辣一世精準命中巨型草莓的冰糖尖,麻辣噴槍噴出的紅光掃過,冰糖瞬間變成麻辣水晶,折射出“辣”字的符文。
“啊——我的草莓!”穿蓬蓬裙的甜黨領袖尖叫,奶油草莓雕塑開始融化,流下的不是奶白,而是泛著紅油的醬汁,“陸小癲!你這是文化入侵!”
陸小癲踩著共享飛劍落在草莓頂上,腳下的奶油被因果律改成麻辣靈蝦醬,沾得他鞋底滋滋響:“甜黨妹妹們,這叫‘風味升級’!你看這草莓,加了九黎辣椒粉,吃一口能增壽三年——老葉算過的!”
穿血河宗勁裝的姑娘突然竄出來,舉著辣椒水噴霧對準甜黨:“早就說要防著你們!敢在辣潮鎮搞‘草莓霸權’,當我們血河宗是擺設?”她一激動,噴霧對著天空亂噴,辣椒霧撞上結界,竟炸出串麻辣草莓虛影。
混亂中,蘇妄言被裹挾進人群。不知是誰的奶油蛋糕飛過來,“啪”地糊在他道袍上,雪白的奶油順著劍穗往下滴,把烤雞吊墜染成了“奶黃雞”。他皺眉揮劍想擦,卻被陸小癲用因果律按住手腕:“蘇兄彆動!這是‘甜辣道袍’限定款,凡間少女就愛這調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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係統突然在三人識海彈窗:“叮!檢測到‘麻辣三巨頭’同框,觸發隱藏任務【甜辣和解】——讓甜黨領袖說出‘麻辣也不錯’,獎勵‘萬能調味符’!”
南宮月的笑聲從二樓傳來。她倚在欄杆上,手裡轉著枚草莓形狀的發簪——顯然是從甜黨成員頭上順的,“陸小癲,你看你的烤雞們,把草莓醬都蹭成辣椒色了。”
果然,辣辣一世正用翅膀蘸著草莓醬在地上畫“麻辣圖騰”,旁邊的小烤雞們跟著踩印,把粉色地磚踩成紅黑相間的迷彩。甜黨成員們舉著奶油槍反擊,卻被烤雞們用辣椒籽砸中,哭得梨花帶雨:“你們這是麻辣霸權!我們的草莓做錯了什麼!”
南宮月的辣魂鞭突然繃直,鞭梢卷住陸小癲的麻辣噴槍和甜黨領袖的奶油槍,兩股力量在半空較勁,奶油與辣椒霧碰撞的瞬間,竟凝成粉色帶紅絲的泡沫,像極了凡間流行的“草莓奶蓋”。
“都給我停手。”她的聲音裹著靈力炸開,驚得烤雞們撲棱著翅膀停在半空,“你們看看這是什麼。”
眾人順著她的鞭梢望去,泡沫正緩緩滴落,落在地上的草莓蛋糕上,奶油與辣椒竟沒有排斥,反而融合成粘稠的醬汁,散發出奇異的香氣。穿格子衫的程序員小哥第一個衝過去,用手指蘸了點嘗,突然瞪大眼睛:“臥槽!是甜辣味的!比奶茶店的新品還帶勁!”
陸小癲眼睛一亮,反手奪過噴槍對著空中的泡沫群噴射,紅色辣霧撞上粉色結界,炸開漫天甜辣星點。“看見了嗎?”他踩著共享飛劍騰空而起,道袍下擺掃過巨型草莓雕塑,奶油混著辣椒粉流下,“這才是宇宙的終極真理——甜辣永動機!”
蘇妄言的劍穗突然“啪嗒”砸在地上,他看著自己道袍上的奶油辣油混合物,耳尖泛紅。係統在他識海彈窗:“警告!檢測到執劍使對甜辣味產生興趣,人設完整度10!”他剛要發作,就見南宮月笑著往他手裡塞了塊融合後的草莓蛋糕:“嘗嘗,比你上次吃的麻辣靈蝦乾柔和。”
蛋糕入口的瞬間,蘇妄言的瞳孔微縮——奶油的甜中和了辣椒的烈,草莓的酸又解了膩,像極了九黎祭壇裡混沌與秩序的平衡。他沒說話,卻在陸小癲要搶第二塊時,用劍穗輕輕擋了下,活像護食的貓。
甜黨領袖看著被“改造”的草莓雕塑,突然蹲在地上哭:“我的草莓……變成麻辣味了……”陸小癲順勢往她手裡塞了瓶剛調的“甜辣醬”:“嘗嘗,給你的草莓加點靈魂。”姑娘半信半疑地蘸了點,眼淚突然停了:“好像……還不錯?”
穿血河宗勁裝的姑娘舉著融合奶蓋桶轉圈時,桶底突然漏了,橘色醬汁在地上畫出螺旋紋路,活像陸小癲上次在九黎祭壇看到的“混沌調和陣”。烤雞們趁機撲上去啄食,辣辣一世吃得最歡,嘴角沾著奶蓋,翅膀還夾著半顆草莓,被南宮月用辣魂鞭卷起來時,竟發出“咯咯”的滿足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