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夫人。”
老家管臉上也浮現些高興之色,到了蘇洋生麵前,拱手道:“老爺,要不要放串鞭炮衝下喜?”
“使得,可多放些。”
老管家正欲去辦,蘇洋生又叫住他道:“阿福,等等。”
阿福回過身,“老爺還有何事吩咐?”
蘇洋生思慮道:“這樣,你去錢莊支取兩貫銅錢,半貫給胡同口那些乞丐分發過年的慶資。半貫捐給城隍廟,半貫捐給清涼寺。再留半貫,買些糖果、糕點,謝送於給街坊。請你家大郎來幫忙,二兩銀子的月錢照算。”
“得嘞。我家大郎、二郎如今歸家,也無甚事情,全來幫忙,老爺待老奴一家不薄,哪裡還能厚著臉取那月俸。老爺,老奴這就去辦。”
卻不等蘇洋生再說,出了門去。見此,他隻得搖搖頭。
聽了蘇府門口的火炮聲響,周圍街坊一驚,這蘇家少爺這不是病愈就是病逝,都清了裝束,迅速往他家而趕來。
家中大事,不管如何,都要去看看,能不能幫上忙。
互相幫襯才是鄰裡風氣。
加上平時蘇洋生待人和善,為人忠義,自是許多人前來。
眾人聽聞二公子大病而愈,紛紛上前道賀。
些時,見無事,有人準備離去,蘇洋生不允,說什麼都要吃了酒席才能散去。
不多時,鎮上春山酒樓的廚子就吆喝著幾輛馬車到了蘇府門前,夥計掃雪架起臨時灶台鐵鍋,拉來了桌凳,倒也輕車熟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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街坊鄰居幫著擺放,清理積雪。
布店也送來了兩匹紅,老板還放了一串火炮,熱熱鬨鬨的將紅掛在了蘇府大門前。
不知何處竄出來的許多孩童,在周圍嬉戲打鬨,爭搶著著未燃儘的火炮。
本來寂靜的街道,一時間倒也一片熱鬨非凡的景象。
宴席持續到了傍晚,才慢慢散去。
蘇家二公子病好了,在木南小鎮上也沒有什麼波瀾。
隻有石河塘村的村民長舒了一口氣,畢竟此事因己方而起。
蘇洋生為人善處,談吐不凡,內才不俗,雖無功名,卻交好地方鄉紳豪強,與官府之人也有往來,若是真要怪罪,恐怕石河塘村幾個起事者著實討不了好。
年關將近,雖臘月寒冬,但是鎮中卻亮起了許多紅燈籠,官道上來往的行人馬車也多了起來,多是歸鄉過節之人。
集市也熱鬨起來,雖然不時的下起雪,但是年關換取過年花銷用度依舊是大部分家庭唯一的選擇,所以大雪影響不了售賣的腳步,也滿足了購買者所需。
相比平時,反而商品種類多了許多。
蘇小樓蘇醒後,仿佛變了一個人,不再像以往那般,閒不住吵鬨要出去玩耍。反而是時常待在房內,竟然頭破天荒看起書來。
對此,蘇洋生夫婦再次檢查兒子身體,見精神無恙,才放下心來。
近一個月的調養,麵色也紅潤起來,所以頗為驚喜,隻是問他想不要想去書院讀書,他一口回絕,而且是堅決不授。
夫妻倆這才發現自家兒子根本沒變,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,古人誠不欺。
在房中待得煩悶,經過再三哀求,他老娘這才同意他出去逛逛,不過叫銀月看好他,如果亂跑就直接抓回來。
所以這是蘇小樓占據這具身體後,第一次出院門。
從最開始的恐懼不安,到了融合身體主人的記憶,到現在適應後的浴火重生,心裡萬般的驚喜無以言表,這重活一次,定要看遍世間美景。
隻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這世界不是現代社會,又令他苦惱不已,古代可沒誰跟你講規則法律,難道也要去考取功名?
所以他嘗試看了大半個月的古書,難,實在太難。
前世他是一個學霸,雖自認天賦不俗,但是要青燈苦讀大半輩子,去博取那縹緲的功名,怎生對得起這重活一世,哪怕是一場夢他也不願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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