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小樓仔細閱讀著蠟封的批文,見徐管事站在邊上伸著腦袋想瞧得批文內容,不禁失笑。
這人才能不俗,為何隻在鎮北將軍府做些雜事,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。
那徐管家估計也不敢把他放出去。
“徐兄若是有興趣,可一起參詳參詳!”
徐管事一愣,有些不好意思,“我.....我可以嗎?”
“當然,徐兄又不是外人,而且見徐兄做事,滴水不漏,如何不可。”
聞言,他臉上多了一絲微不可察的得色。
被人重視,讓他自信感急劇膨脹,不管何事,總要使十二分力氣才行,萬不能被人看輕。
蘇小樓便將事情前因後果說給了他聽。
聽得蘇小樓去跟陷陣營那監軍借兵,嚇得心裡一哆嗦。
關鍵還借到了。
他作為鎮北王府聯絡陷陣營的主要人員之一,可是再清楚不過那太監的可怕之處,當下對蘇小樓也不禁刮目相看,不知不覺中言語之間也開始恭敬起來。
晚上,陷陣營來了兩名偏將,六名千夫長,偏將中並無上次一起那高大青年。
徐管家因有其他要事,並不能參與該項行動,不過將軍府內衛任蘇小樓差遣。
於是,蘇小樓與陷陣營八人,將軍府內衛統領參將,徐管事幾人,掛上地圖。
仔細研究抓捕事宜,直到後半夜才將各種細節敲定下來。
待幾人散去之後,蘇小樓又看著以將軍府為中心的地圖,仔細重複推敲一番,確定沒有明顯的漏洞和缺陷之後,才打坐入定。
此局,他要以身作餌,將對方一網打儘。
這麼久了,這些人未尋到機會殺自己,恐怕已是心浮氣躁。
人一旦失去應有的從容冷靜,就會犯下錯誤。
往後幾日,鎮北將軍府的內衛在逐漸減少,不論是大門口的規模還是進出的數量。
直至十日後,鎮北將軍府從外到內都讓人覺得正常後,蘇小樓才決定開始行動。
第一日,先帶著杏兒與數十名明裡暗裡的內衛在城中閒逛;第二日開始減少內衛規模......直至第五日,他上了馬車,從鎮北將軍府後門往北城門方向而去。
北城門方向是一條寬闊的街道,街道兩旁都是茶葉、糧油鋪子居多。
由於進出的載貨馬車頻繁,所以不允許擺攤,人流並不大,相對其他地方來說比較安靜。
過程中,蘇小樓還掀開了馬車的窗簾,確保彆人知道自己在馬車內。
馬車行到了街道岔口處,蘇小樓忽然心裡一跳,一支箭貫穿車夫肚子後飛入車內。
箭上真氣之磅礴,用手抓住箭前箭杆都被磨破了皮。
箭尖堪堪停在自己胸前,刺破了皮膚,一陣刺痛感傳入大腦。
在車夫倒地痛苦哀嚎,蘇小樓大感不妙。
當即拿起一塊厚厚的生鐵製的圓形盾牌,跳出馬車。
隻聽腦後破空箭矢之聲,當即滾到糧油店大門前的柱子角落,將沉重的盾牌支起。
三支箭矢像是大錘砸在盾牌上一般,一股巨大的力道朝他擠壓過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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