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中舞了幾式離劍招式,很契合。
有了新劍柄,長劍看起來就沒那麼簡陋。
隻是劍鞘實在爛得不成樣子,許多地方都破開可以看見劍身,如果這次能活的下來,還是要找個技藝精湛的師傅修理一番。
十二支手掌長短的飛刀,兩支一尺餘長的短劍,一支半尺長的匕首,整齊放在桌上,細心的擦拭著。
這些都是老瘸子的隨身兵器,如今,他全部繼承了下來。
在槍法一道,他多少受蘇然影響,時常練習。
加上前些年為了應對流民流寇,專門練習過馬上槍術。
所以此次,他還從鎮北將軍府帶出了一杆六尺長的百煉金鋼黑色長槍,非常的沉重,是重甲先鋒騎兵破陣之用。
尋常武者根本沒法揮舞。
蘇小樓雖身材不是很高大,但卻骨頭粗大,肌肉蟠紮,天生力量就遠大於普通人,這也是老瘸子師父說他根骨奇佳的原因。
所以,使起這杆重槍,倒也不難,隻是真氣損耗會很快,完全是不講技巧以力壓敵。
不到萬不得已,也不會輕易使用,帶上也隻是有備無患罷了。
將重長槍用布包裹後,放在燕山馬上捆綁好。
此次他從鎮北將軍府挑選了兩匹上好有靈性的燕山馬,其中一匹,就是專門背負這隻重槍和九旦軍中重弓,還有自製的許多內外傷急救的藥品器具。
他箭法不是很好,所以弓箭也隻是讓自己安心一些罷,並沒有去碰它。
還有投槍,軍中製式投槍太重,投擲距離太短,他在木南城尋了兵器鋪打造了六支。
與木南鎮狩獵的投槍相似,放在馬匹上並未取下。
也算的全副武裝,坐在客廳太師大椅上,閉目養神,等待老太監的通知。
隨著月色降臨,又飄落起雪花,一聲軍中號角之聲響起。
蘇小樓慢慢睜開眼,深呼吸一口氣,將飛刀、短劍、匕首迅速放回身上。
拿起那柄長劍,心道:師父,願您老人家在天之靈,保佑弟子平安度過此次劫難!
然後將長劍掛於腰間,走出房間,一躍上馬,在馬匹的嘶叫中,疾馳出了山莊。
莊外石白書帶領著十數位錦衣衛早已等候,見蘇小樓禦馬而出,丟給他一封書信後,往山上而去。
信中詳細交代自己如何做。
在莊口燈光下讀完後,隨即前往鎮中。
鎮中一酒肆,燈火通明,許多江湖人士在行令飲酒,酒令之聲在很遠地方都聽得到。
蘇小樓一身黑衣,頭戴鬥笠,如同一個不速之客勒馬停在了酒肆前。
選了個炭火很旺的桌子坐下,周圍之人投來好奇的目光。
小二上了溫酒的鍋爐,熟練將一斤北地的燒刀子放入鍋中,另外一個小二端上熱騰騰的熟切牛肉。
就這樣喝酒、吃肉。
雖看上去風輕雲淡,但是蘇小樓心中多少些緊張。
自從木南府周邊的莫家軍餘孽被老太監清掃一遍後,據傳回情報,莫家軍餘孽大多潛入木南湖中隱匿。
估計這石澗鎮有不少莫家軍餘孽藏身。
恐怕自己進入交南城就被盯上了,羅氏山莊戒備森嚴,這些人不敢妄動。
隻是,自己這一露麵,恐怕圍殺就會蜂擁而至。
但願這些餘孽,不要有宗師級彆的高手。
若是再來幾個像那日木南城中如此厲害的刺客,自己怕是沒這麼好的運氣,再遇到徐挽歌相救了。
徐婉歌,他腦中浮現她的音容笑貌,嘴角控製不住露出些笑意。
但願不要成為遺憾,哪怕是一場夢,也希望能與這個自己兩世,第一個心動的女子做個告彆也好。
想著心裡又是一陣苦笑。
忽然遞到嘴邊的酒杯被他扔了出去。
砰的一聲,一支吹箭撞到茶杯後,力道未消,彈入一旁的大漢腦中。
那大漢又砰的一聲,頭重重砸在桌子上,溫酒的炭火飛濺四處,燙得同桌之人跳起來哇哇大叫。
周圍之人見到大漢趴在桌上流出鮮血,驚恐的四散逃開
店家連這酒肆都顧不上,連滾帶爬跑到了街對麵,緊閉了大門。
轉眼間,酒肆就隻剩下蘇小樓一人在飲酒。
周圍已經是圍過來數十個黑衣人,為首身穿華麗束身衣的青年,看著他眼中幾乎噴出火來,顯然是恨極了他。
當先提著長刀就向他劈來,口中還大罵道:“叛徒,拿命來!”
叛徒,這是什麼鬼,蘇小樓想道。
長劍出鞘,格擋劈來的大刀。
頓時,鋪天蓋地的刀劍朝他攻來,讓他不住的後退躲避。
應對極為吃力。
瞅準了了一個空檔,吹了一個口哨,那燕山馬朝這邊疾馳而來。
巨大的衝擊力撞飛幾名黑衣人後,蘇小樓一躍而上。
拚命朝鎮外逃去,黑衣人紛紛掉頭騎上馬緊追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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