書中提到過一位大夫,就叫方聞名。
他醫術了得,尤其擅男科,解決了很多男人難以啟齒的問題。
再後來,就進了太醫院,當了禦醫,走上了人生巔峰。
是因為男科厲害還是其他厲害,不得而知。
“姑娘,姑娘?”方聞名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不說話,摸摸鼻子。
若不是兩個人年歲相差得太大了,他都要誤以為這小姑娘對自己一見鐘情呢!
顧青蘿擺手:“你的傷沒事吧?”
“沒事沒事,深是深,但是我自己是大夫,我自己會治的。”
“哦,那麻煩你看看這個人。”顧青蘿指著地上的胡一刀,“給他把把脈,我把他腿打折了,也不知道有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方聞名:“……”
謝一甲:“……”
謝執安:“……”
把人家兩條腿都給砍斷了,然後好心地給他找大夫?
怎麼看都覺得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,沒安好心呐!
方聞名大著膽子靠近,真的給胡一刀把脈。
過了一會兒,他就皺起了眉頭,又換了一隻手,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顧青蘿知道他把出來了,故意套謝執安的話,“他殺人放火劫財劫色,真是個大壞蛋啊!這樣的人,你帶回去早些砍了他的頭,省的他霍霍彆人。”
謝執安嘿嘿一笑:“姑娘放心,他這回活不了了。犯下這麼多滔天罪惡,神仙都救不了他。”
而方聞名卻站了起來,眉頭皺成了個川字。
“我說,他明明是個陰痿,劫的哪門子色啊?”
陰痿?
謝執安猛地回頭看向蕭衡。
顧青蘿順著他的視線,也看向了那個極力隱藏存在感,卻在看了一眼之後,就再也無法挪開視線的黑衣人。
他一身漆黑,寬大的黑色鬥篷看不出他的長相與身材,可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勢和冷意卻讓人不敢靠近,也不敢多看。
“你說他,他是陰痿?”謝執安看向方聞名,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是啊。”方聞名篤定地說道:“他的男性特征確實與旁人無異,但是他無法做一個正常男人該做的事情,根本沒辦法與女子交合,也就是說,他那玩意,除了撒尿,一無是處。”
謝一甲看向謝執安,謝執安看向黑衣人,而黑衣人的目光,則看向已經走向她的兄長,正與兄長說笑的顧青蘿。
她並沒有聽到方聞名說什麼,但是,方聞名是她喊來的!
注意到有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,顧青蘿回頭,就看到了不遠處那個黑衣人。
他的臉被鬥笠遮住,可不知道為什麼,顧青蘿就是能感覺到,他的視線,落在自己的身上。
顧青蘿撇撇嘴,收回視線。
她能幫謝家的,已經幫了,就看這個謝執安,能不能明白她的意思了。
這邊剛解決完,德興縣的官兵姍姍來遲,一個個懶懶散散,根本不知道他們剛才錯過了天大的餡餅。
“哪裡打架?出什麼事了?”
顧青蘿指著袁世俊:“他,他買通乞丐在我鋪子上鬨事。”
三個吃了餃子的小乞丐,站了出來:“就是他給了我五個錢,讓我來攤子上鬨事的。”
官兵揮手:“帶回去審。”
袁世俊哀求:“青蘿,你快跟他們說,這是一個誤會,誤會,讓他們放開我。”
顧青蘿不動。
袁世俊詛咒:“顧青蘿,你以為這樣對我,我就會同意你回袁家嗎?你做夢!大哥和爹不會放過你的,你這個白眼狼,袁家白養你十三年。你快讓他們放開我!”
顧青蘿望著袁世俊,紅唇輕啟,她沒有聲音,但袁世俊一眼就看出了她在說什麼。
她在學自己說話。
你做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