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要欺我!”
“豈敢豈敢。”
“那你讓為兄好好看看。”說著大白便拿起易傑的手端詳了起來。“喲嗬~你還會接骨?”
“先不說我不會,就算會也不可能好這麼快吧。”
蟻後先是踹了大白一腳,繼而言道:“他是變態體質,你就彆自責了。”
“還有這事兒?”大白一聽,瞬間來了興致。“有多變態?”
“相當相當變態。”
“你彆聽我姐瞎說,其實我的體質……”猛然聽到有人誇自己,易傑那叫一個得意,隻可惜他的話還沒說完就已慘叫連連。
啊啊啊啊啊……
蟻後見狀,怒斥大白。
“你發什麼瘋!”
“我也隻是想驗證一下。”
“驗證個屁吖,他要是有個什麼好歹本宮拿你是問!”
“怪我,怪我。”
“不怪你怪誰!”
“草率了,草率了。”
影子為此也很揪心,它怕不是個冒失鬼?
不知為何,一向喜歡打趣的天魔此時卻默不作聲。他在想什麼?他又想做什麼?誰也不知道,隻知他正麵無表情的凝視大白。
“你的眼神不對。”
“是嗎?什麼眼神?”
“你絕對動了殺心。”易傑很是肯定。
“嗬嗬。”天魔既不承認也不否認。
“我說的對不對?”
“心有餘而力不足。”
究竟發生了什麼?且待我慢慢道來。
易傑強忍劇痛,淡淡的道:“大白,你弄痛我了。”
大白聞言,撓了撓頭。“這個……那個……”
“彆緊張,我又好了。”易傑晃晃自己的手。
“什麼?”大白目怔口呆。
“少見……”
多怪2字蟻後還沒說出口卻又聞易傑一聲慘叫。
啊~
在此期間,毒蟻的哀號越來越小。它命不久矣?不對。它痊愈了?也不對。那是為何?隻因它心情舒暢。為何心情舒暢?隻因它目睹了一段鬨劇。
骨折、痊愈,又骨折、又痊愈,再骨折、再痊愈。易傑的手一連被大白弄骨折3次,並且一次要比一次嚴重。
蟻後怒火中燒,吼道:“大白,你太過分了!”
麵對蟻後的斥責,大白終於正常了。“何其變態的體質,自愧不如。”
“我要你道歉!”
“對不起。”
“你彆光嘴上道歉,我要你好好反省!”
“還反省個啥啊,他跟個沒事人一樣。”
“你還敢頂嘴,本宮今兒個定要替他出口惡氣!”
“彆彆彆~我反省,我好好反省。”
再一再二不再三,欺人太甚!我不便動你,自有人動你。大白的所作所為讓影子也很不滿,隻見他祭出寶鑒隨即又在上麵寫下六個字——少主無故遭欺。不一會兒,文字泡再現。中間赫然隻有四個字:淡然置之。哈哈哈哈~淡然置之?我的主公啊,彆人不了解你,我還不了解你麼?言不由衷,越是無所謂就越有所謂。“哼哼~屆時有好戲看了。”
易傑又不傻,他知道第一次是大白誤傷,但第二次、第三次則是刻意為之!縱使他有初合庇佑,但疼痛卻是實實在在。要知道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,可他也不是什麼壞人。如何形容他的為人?表裡如一還是詭計多端?快意恩仇還是恩將仇報?我覺得都不是。
這也不是那也不是,又會是什麼呢?小人?偽君子?就算是,我想他也會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小人、光明正大的偽君子!
你覺得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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