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誌遠哥,我就來轉一轉,沒啥事兒。”
王瑜清擺了擺手,隨口寒暄了幾句,見四下無人,悄悄從衣兜裡取了兩塊碎銀,塞到了王誌高手裡。
“瑜清,這?”
“拿著吧,給二叔買隻雞補補身子也好,剩下的你收著,可切莫被誌高哥見到了,不然又要去村口和那些流氓打葉子戲了。”
王誌遠看著王瑜清離開的背影,張了張嘴沒有說話。
是夜,兩道人影匆匆竄到了王家後山。
“哥,這樣不好吧,大伯家對我們有恩。”
“廢什麼話!他王福生都多久沒出來活動了,說不定早就病死在家裡了,再說了,大家都姓王,憑什麼他住大院,我住茅房!”
王誌高氣從心中來,照著王誌遠的腦袋就是一巴掌,他比王誌遠年長幾歲,身子高出一個頭,加上王誌遠自小便被他哥哥打壓,即使心裡諸多不願也敵不過一頓打罵,被王誌高強行帶來這後山。
挨了一掌,王誌遠的手都在顫抖,他看著眼前的兄長,沉默良久。
“愣著乾啥!趕緊過來蹲下!”
王誌遠心裡百般無奈,他這個兄長不知道又從哪兒聽來的小道消息,說什麼王福生這麼久不出來走動,肯定是舊疾複發,臥病在床,興許感染的還是疫病,把王家幾個弟兄也給染上了,這才讓王瑜清充當大梁。
王誌高本來就對王家抱有敵意,明明兩家同出一脈,就憑他王福生大上幾歲,發跡了以後便自領了嫡係身份,把青禾村其他的王姓族人全都歸為了庶出。
他們倒好,買了良田改了高院,搞起了大戶人家的派頭,對這些個窮親戚偶爾給些仨瓜倆棗打發一下,也不知道提攜一手。
王誌高越想越氣,攛掇著幾個村子裡與他同樣遊手好閒的弟兄,打算潛進王家拿些值錢的物件,可其他人不傻,在沒有確切消息前都不敢動手。
沒辦法,王誌高隻能自告奮勇打個頭陣,拉著自家弟弟先行偵察,這才有了今晚的行動。
本來王誌遠白天叫住王瑜清便是要說這事兒,誰成想話到嘴邊的時候,王誌高剛好出現在了田埂上,哪怕隔著十幾米遠,王誌遠也能看到他臉上的冷意,隻能將話又咽了回去。
至於王瑜清給的那二兩銀子,自然也被王誌高拿去,請了幾個狐朋狗友到家裡胡吃海塞了一頓,氣得他爹當場便暈了過去,好不容易醒了一會兒,還用力錘著床褥,破口大罵。
可王誌高才不管這些,他隻想過得痛快,要不是田契什麼的被他爹藏了起來,他怕是早就把家裡的田產敗空敗淨了。
王誌遠被他揪著衣領,強行摁到了地上,接著便感受到背後一沉,王誌高踩著他,在山林間的空隙處露出個頭來。
他揉了揉眼睛,接著月光朝王家看去,隻見後院有幾道模模糊糊的人影,像是在盤膝練功,有人捧著東西搖頭晃腦,似乎是在讀書。
“那是什麼?”
王誌遠瞪大了眼睛,眼睜睜看著一條白光竄進了其中一人的身體之中,一時震驚過頭,加上王誌高實在受不住他的重量,搖晃了幾下便將他摔在了地上。
“什麼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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