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爺被文三兒拉著離開了溫判的攤位,這呂爺可能是被文三兒前麵的話給激了,直接給了四塊現大洋,嘖嘖,真不愧是玩鳥你有錢人啊。
文三兒看著四塊現大洋,眼珠子都快亮瞎了,想著有一塊九是自己的,文三兒拉著呂爺離開的時候,腳都要飄了,拉車的姿勢都更加的輕快了。
溫判見此笑了笑,也算是有個人能夠和他一樣接受這種得到額外獎勵的快樂了。
等著呂爺走了,溫判看了一眼龍紋剃刀之上,隻見上麵出現了一個畫麵,等著畫麵來到了最開始的時候,溫判來說查看畫麵。
這畫麵上,最開始的是一個小孩子在磨刀,磨鑿子,銼子,刨锛。然後是彈墨線,畫圖。
而後就是根據木頭上畫好的標誌開始鋸,鑿,刨,削,銼,觀摩老師傅修築房子等各種建築。
再然後就是製作小玩具一樣的家具,巴掌大的,複刻房子玩具和一些大型建築的小玩具。
最後就是修建房子了,開始是修建新房子,然後是修補老房子,一套下來,好像是整個修築房子的過程,從平坦地基開始,開始起高樓,上梁蓋頂,上漆防蟲和維護等等。
畫麵結束的尾部,還有一些紅色的液體。現在不是時候,不然溫判高低得把這經驗給吸收了。
如果不出所料的話,這經驗應該會融入他原有的木匠技藝裡麵。
溫判看向了剃刀布上。
隻見剃刀布上寫著一排金色的文字。
“三十年宮廷建築修築經驗,融合可掌握!”
好家夥,名氣還挺大的,直接叫做宮廷建築經驗,都不是木匠經驗。
足足有三十年,想必能夠把他駕熟就輕的木匠技藝少說也得推進一個等級吧?
溫判想著,意識回歸,看了一眼攤位,並沒有客人,看了一眼王會南爺孫倆已經沒有繼續表演了,兩人可能已經打道回府了,不過,陳規倒是開始了他的表演。
爺孫倆配合默契,狗娃的解說也更加的得心應手了,與老爺子配合的天衣無縫。
就在溫判站在箱凳上看戲的時候,溫判攤位上來了一個客人。
是個賣糖葫蘆的,來到了溫判的攤位前麵,恭敬的對著溫判說道。
“溫爺,您吉祥!”
溫判聞言連忙從箱凳上跳下來,穿上鞋子,抓起圍布拍打了兩下箱凳,朝他拱手行禮說道。
“哎喲我的爺!可彆拿我打趣兒了!我不過是個耍剃刀的小爐匠,哪擔得起您這聲‘爺’?您才是正兒八經的爺!
快請上座!今兒個是想修修頭發,還是刮刮臉?您儘管吩咐,我一準兒把您拾掇得利利落落、舒舒服服的,保準兒讓您挑不出半點兒毛病!”
聽著溫判的話,賣糖葫蘆的老板才鬆了一口氣,對著溫判說道。
“得嘞!聽您這話我就有數兒了!我又哪算什麼人物,不過是個走街串巷賣糖葫蘆的!昨兒個天擦黑兒,道兒上一不留神摔了個大馬趴,好家夥,這上半身跟散了架似的,骨頭縫兒都生疼!
早聽說溫師傅您的放睡五花錘那叫一個絕!今兒個您受累,先給我修修麵、剪剪頭發,最要緊的是拿您這神乎其神的五花錘,給我上半身好好鬆快鬆快!您要把我這老腰老胳膊治舒坦了,我後半輩子見著您都得作揖!”
溫判聞言明白了,這剃頭是附贈的,主要是想請溫判給他把上半身給梳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