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主剛要回話,就被一陣爭執聲打斷。
遠遠望去,隻見不遠處有兩個滄瀾宗弟子正與仙劍宗弟子激烈地理論著。
人群中,為首的那位青衫弟子格外引人注目,他身姿挺拔,氣宇軒昂,正是趙懷玉。
而站在他身旁的,則是一個麵容陌生的白衫青年,此人眉宇間透著一股傲氣,令人難以忽視。
“葉良?”趙懷玉目光敏銳,率先注意到了他們,嘴角揚起一抹微笑,拱手施禮道,“真是湊巧啊,你們也是來添置東西的嗎?”
然而,白衫青年卻並未回應趙懷玉的熱情,隻是冷哼一聲,流露出明顯的不屑。
原來,這位白衫青年正是李豐寒。
他的目光如炬,上下打量著葉良,最後在孫玲瓏頭上的道士帽上稍稍停留了一下。
“仙劍宗的門檻可真是夠低的啊,”李豐寒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容,“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放進來。”
這句話猶如一把利劍,直刺孫玲瓏的心臟。
她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,瞪大了眼睛,怒視著李豐寒,厲聲道:“你說誰是阿貓阿狗?”
麵對孫玲瓏的質問,李豐寒毫無懼色,反而將手中的折扇猛地一合,發出“啪”的一聲脆響。他冷笑一聲,毫不示弱地回懟道:“我說的就是你,又能怎樣?”
接著,他的話語越發刻薄起來:“一個詭族之人,也有臉踏足仙劍宗?難道就不怕玷汙了這片聖地嗎?”
葉良見狀,連忙邁步上前,擋在孫玲瓏身前:“李師兄,你來此究竟是為了交流,還是存心來挑事的呢?”
他特意在“交流”二字上加重了語氣,顯然是在提醒李豐寒,滄瀾宗與仙劍宗三日後即將舉行一場重要的跨宗交流會。李豐寒此時故意發難,其用心實在險惡。
李豐寒被噎了一下,隨即冷笑:“難道我說錯了?
當年詭族長老在仙劍宗隕落後,就該與此族劃清界限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林婉兒突然開口,將手裡的玄龜符亮了亮,“我是葉良的同伴,孫玲瓏也是。
李師兄若想切磋,三日後交流會儘管上台,在這裡逞口舌之快,不像滄瀾宗弟子的做派。”
她聲音不大,卻字字清晰。葉良有些驚訝——
這還是那個在天丹宗被囚禁時默默垂淚的林婉兒,如今竟能坦然回懟。
李豐寒臉色變了變,被趙懷玉拉住:“豐寒,彆衝動。”
他轉向葉良歉意一笑,“他昨日考核輸了心情差,葉兄彆介意。”
葉良沒接話,隻是對林婉兒遞了個眼神。
三人轉身要走,卻撞見個熟悉的身影——
七學府的瘋子正蹲在街角賣玉佩,見葉良看來,他猛地把塊刻著狐狸的玉佩塞進孫玲瓏手裡,“送、送你!避禍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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