轎車在街道上平穩疾馳,自動駕駛係統的藍光在儀表盤上流轉。林深靠坐在座椅上,手指在懸浮的車載全息鍵盤上快速飛舞,地圖上的金色光點如暴雨傾盆般向林誌所在的城南舊巷彙聚。車載屏幕映出他緊繃的側臉,古幣吊墜在鎖骨下方晃出急促的弧線。引擎轟鳴聲中,車輛自動闖過第三個紅燈,後視鏡裡隻有川流不息的普通車輛。
“保持移動!彆停下!”林深對著藍牙耳機低吼,餘光瞥向自動駕駛係統的路線規劃。全息投影突然紅光爆閃,林誌所在位置的能量密度已突破臨界值,“把手機屏蔽係統調到最高功率,他們在定位你的腦波頻率!”
“調成最大功率手機就廢了!”林誌的聲音帶著電流雜音,背景裡傳來玻璃破碎聲,“有個穿碎花裙的大媽突然撲過來抓我,眼神像見了仇人!”林深瞳孔驟縮,想起被篡改記憶的目擊者——碎花裙、異常高熱、記憶空白,這些碎片在此刻串聯成冰冷的鎖鏈。
車載雷達突然發出尖銳警報,前方十字路口的人群中,數十個身影突然同步轉身,空洞的目光鎖定林深的轎車。自動駕駛係統立即做出反應,自動打方向盤避讓,輪胎與地麵摩擦發出刺耳尖叫。那些人的瞳孔空洞,如同被調諧至同一頻率的接收器,緩慢卻堅定地向車輛聚攏。
城南舊巷的青石板上,林誌背靠生鏽的鐵門,拇指摩挲著手機側麵的能量屏蔽開關。他能看見手機屏幕上跳動的波形圖,那些金色光點如同饑餓的狼群,在屏蔽係統周圍瘋狂撕咬。街角傳來拖遝的腳步聲,穿碎花裙的大媽嘴角淌著涎水,指甲深深摳進掌心,與記憶中火災現場的模樣分毫不差。
林深的轎車自動急刹在巷口,輪胎在地麵犁出兩道焦痕。林誌拉開車門,臉上的血跡還未乾涸,最近的中年人突然暴起,指甲劃過他的臉頰,腥臭的涎水濺在車門把手上。轎車自動啟動,猛踩油門駛離,後視鏡裡,人群如同被磁鐵吸引的鐵屑,跌跌撞撞地追趕著車輛,口中發出含混的嘶吼。
林深扯下領帶纏在林誌流血的臉頰上,古幣吊墜在晃動中撞上方向盤,發出清脆的響聲。看著後視鏡裡逐漸遠去、動作驟然僵硬的人群,他在心中暗自分析:“被能量波操控的跡象太明顯了,腦波頻率同步……這技術背後的勢力絕對不簡單。”
轎車在高架橋上疾馳,自動駕駛係統平穩地穿梭在車流中。林深調出手機裡的能量頻譜圖,金色光點如退潮般散去,卻有個豆點大小的幽藍亮點始終綴在車尾。他的拇指無意識地摩挲著座椅扶手,心中警鈴大作:“這持續跟隨的能量點,是陷阱還是機會?貿然暴露應對,隻會打草驚蛇,得想辦法將計就計。”
他側頭看向林誌,目光如炬,微微搖頭示意不要聲張。林誌心領神會,默默將手按在腰間的槍上,警惕地注視著四周。林誌壓低聲音說著不對勁時,林深餘光瞥見車窗上停駐的金屬蜻蜓,翅膀振翅頻率與手機警報聲完美同步。他內心瞬間盤算好計劃:“特製的納米捕捉網和能量屏障,先試探它的反應,若能捕獲,或許能順藤摸瓜找到幕後黑手。”
表麵上,林深快速在車載鍵盤上輸入指令,做出驚慌避讓的假象,實則是在引導蜻蜓進入預設陷阱區域。當看到蜻蜓穩穩吸附在車尾,與林誌手機的屏蔽光紋形成詭異共振時,他眼神冰冷,心中暗自思忖:“果然不簡單,能穿透屏蔽係統,還精準定位,這明顯是經過特殊改造的監控裝置,背後的勢力究竟在謀劃什麼?”
林深通過車載係統,讓車輛朝著自家方向駛去,心中已經有了下一步打算:“家裡的防禦係統足以將它徹底鎖定,到時候,看你還能耍什麼把戲。”
轎車駛入林深住所的地下車庫,金屬閘門關閉的瞬間,車庫內的防禦係統自動啟動,無數道掃描光線交錯閃爍。林深快步下車,目光緊盯著仍停在車尾的機械蜻蜓,心中快速思考著:“啟動能量罩封鎖空間,再用納米粒子進行捕捉,應該萬無一失。”
他抬手在車庫牆壁的控製麵板上快速操作,整個車庫瞬間被能量罩籠罩。“啟動納米捕捉程序。”林深在心中默念,天花板上噴灑出細密的納米粒子,朝著機械蜻蜓聚攏。看著機械蜻蜓翅膀爆發出刺目藍光,試圖衝破包圍,林深內心篤定:“逃不掉的,能量罩的強度足以反彈你的衝擊。”
隨著納米粒子不斷纏繞,機械蜻蜓動作逐漸遲緩,最終被包裹成銀色球體懸浮在空中。林深走上前,從口袋裡拿出特製的密封容器,將其收入其中。原本閃爍著藍光的機械蜻蜓,此刻像是斷電般完全失去生機,靜靜地躺在容器內,金屬翅膀也不再振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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