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久久沒人敢試,易言嘴角裂得更開了,“你們抱著一個個贗品,不敢獨自躲在家裡,不就是最好的證明!”
“一派胡言!”曲平的爺爺見身後當真有人在動搖,立刻大聲反駁,“我們隻是在見證保家仙複活的那一刻!”
這種老頑固,易言實在勸不動了,與其浪費口舌不如救更多的人。
“那麼喜歡就用自己的命去獻祭,你們沒有資格替彆人決定命運。”
她轉身解著其中一個人的繩子。
天上的烏雲更密,黑氣穿梭在血雨中,將白天渲染成黑夜。
“保家仙真的顯靈了!保家仙真的顯靈了!”塔下的人在狂歡。
易言扇醒其中一個,又趁那群膽小之人不敢下來的時候快速不分男女的踹醒更多的人,越來越多的遊客開始醒來。
曲平的爺爺手指向易言,“趕快阻止她!不能讓她破壞保家仙複活!”
醒了的遊客開始尖叫害怕,嘈雜的聲音擾亂易言的神經。
“不要吵了,你們這樣是沒用的!”她努力提高聲音還是徒留。
突然,她的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,隨後倒在地上。
曲平保持著扔東西的姿勢,隨後慢慢收回手,“把這個女的抓起來,她肯定有特殊之處。”
唯一的大橋被斷,手機也被收走,即使被解開繩子也沒用,他們根本不擔心這些人能跑出黑河鎮。
易言一心想著救這些被獻祭的遊客,可她被砸暈之後,沒有人救她。
所有人為自己的生存而自私。
黑河鎮的人民祭拜著這座被血染紅的塔,曲平的爺爺笑得越發肆意。
幾個小時之後,易言是被一盆水給潑醒的,熟悉的房間布置讓她迷茫了一瞬。
曲平坐在桌子邊,手握著金身像,“醒啦。”
“不然呢?”易言沒好氣的回道,“給你潑一盆水試試。”
“挺好,性格挺辣的,我喜歡。”曲平蹲下來微笑,“我剛才問過爺爺,他說你肯定和保家仙一樣有法力,不然怎麼能走到和平塔下,他對你改觀了。”
曲平這番莫名其妙的話讓易言反感,“他對我改觀有什麼用?能讓我走?”
“不能,爺爺說可以讓你當他的孫媳婦。”
“……呸。”
易言當即惡心的朝著曲平吐了一口唾沫,“你這個小頭控製大頭的人,沒本事找到女朋友隻能靠強迫彆人的敗類!”
曲平抹了把臉上的唾沫,臉色陰沉得可怕,“跟著我,你至少還能活,嘴這麼硬就彆怪我對你不客氣。”
他站起來就要解皮帶,那副急不可耐的樣,讓易言心生危機。
身上的繩子被綁得緊實,真正的絕望。
昏暗的房間無處可逃,慌亂中,手腕被手串硌了一下。
在皮帶聲中,她慌亂的朝著手串祈求,至少這個時刻把收集的鬼氣釋放出來啊。
眼見曲平的褲子已經落下,易言心裡越發急躁。
她伸腿去踢曲平的小腿,被踹疼的曲平怒不可遏的抓起易言往牆上撞,“彆給臉不要臉!”
“唔……”背撞擊在真實的牆上,火辣辣的劇痛席卷整個背,疼得易言當即彎了腰。